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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淺嘗了一口,點了下頭“還行。”她實在喝不慣這時代的茶,炒茶又不是一時半刻容易制的,便教他們做果汁,春天的時令水果就那麼幾種,幸好草莓是她喜歡的。
端著玉杯來到甲板上,放眼看去,瀾河上各式各樣的大小船隻穿插交錯,往來如織,頓覺得心曠神怡。
船伕四十幾歲,一雙不大的小眼睛透著幾分的精明,工作之餘常給河上的妓子拉生意以賺取外快,獻殷勤道:“來瀾河玩得夫人小姐沒有不招哥兒陪酒的,小娘子可有相熟的哥兒,屬於哪家園子的,小的去給您喊來?”
阮珠怔了一怔,這話怎麼聽著耳熟,像影視劇里老鴇子拉生意時說得話。無暇思索,趕緊道:“不用了,我沒有相熟的。”
心頭微一思索,便明白了,感情是讓她嫖妓,以她前世的思考模式,萬一招來了妓男不知是意味著嫖人家,還是被人家嫖?花錢還吃虧的事情不能幹,興許還有感染花柳病的危險,話說清末有位皇帝就是逛窯子不小心染上了花柳病死掉的。
船伕有點失望,可是他幹這行十幾年,什麼人沒接觸過,眼前這位夫人光憑穿戴就能看出極為有錢,隨手賞給妓子幾兩銀子,自己再從中分得一份就趕上好幾天當船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