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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把我趕出去,光是爹孃那一關你就過不去,再說珠珠也不會同意。”想起剛才的絕妙滋味,忍不住把手伸過去……
雲世一忍了忍,寒聲道:“你最好給我輕點摸,不然我掰斷你的狗爪子。”
“我知道呢!”雲世偉見大哥沒有阻止,心裡竊喜。“我今天出去找到了一個差事做,等賺了錢就給珠珠買首飾戴。”
“什麼差事?”
“碼頭工人扛麻袋。”
“扛麻袋?”雲世一譏諷道:“你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還不如去我的天一閣當個跑堂的,我給你雙倍價錢。”
雲世偉惱道:“我自己有手有腳,才不會依靠你。”
“你不是有武功嗎?怎麼不去當鏢師,做護院,做教習什麼不好,要不我給你錢開家武館專門授徒,幹嘛非得去當沒出息的碼頭工人?”
“我犯賤行了吧?”雲世偉氣呼呼的道。
他出去了大半日,鏢局,客棧,酒樓都沒有空缺。天楚以武治國,國人大多精通武藝,瀾洲更是武藝之鄉。當鏢師,當護院沒點後門根本不行,可他生性倔強,不願著臉皮求雲世一,正好看見碼頭有招工的佈告就去了。
“你愛幹什麼就趕什麼,不過出去了不要說是我雲世一的弟弟就行。”他丟不起這個臉。
☆、25章 整頓
雲世一併不是瀾洲城舉足輕重的人物,但在商人圈子凡是聽到他大名的還是欽佩的豎起大拇指,年紀弱冠便憑著一己之力掙得一份天,比起許多富家公子靠著祖上的餘蔭不知優秀多少倍。
可現在他的血親的兄弟卻沒出息到去當抗麻袋的碼頭工人,簡直是個諷刺。
兄弟兩人到現在還沒顧上吃飯,但是他們都不願起來,就想這麼擁著心愛的女子。
下人們都心知肚明的不過來打攪,在廚房把飯菜都做好了放在鍋裡溫著。
到了夜半,阮珠醒了來,陪著二人吃了點東西,沒過多會又倒在床上夢迴周公去了。
她實在是太累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晌午,天光大亮,她才醒來,雲家兄弟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房裡單留她一人,暖春端著水盆進來侍候她梳洗完畢,穿上一款拽地的雪白絲裙,搭上一條同色的蟬翼紗長披肩,兩頭長可及地,說不出的飄逸。
暖情把早飯都端上來,很是豐富,各種精緻小菜七八樣,還有兩種說不出來名堂的湯。
“姑爺說小姐身體弱,今早離開的時候特意交代廚房熬了八珍湯和十全大補湯,讓小姐喝了補身子。”
阮珠想著自己昨日行房暈過去的事情,一定讓雲世一很內疚,暗窘自己沒用。這個時代男多女少,女人要侍候那麼多老公不知道都是怎麼做的,不會像她這樣沒出息的總是暈過去吧?
用完飯,由暖春暖情陪著,坐在瑤光院正廳接受王管家彙報府裡的財政狀況。
王管家因記賬有一套,在管理家務之餘,也被雲世一任命管理府中的賬目。
阮珠從落成堆的賬本中拿起來一本端詳,卻見每篇都記著某年某月某日,買菜的錢數多少,買糧的錢數多少,一整天的花銷有多少,下人的月錢發放又是多少?
阮珠看了一陣,便覺得頭暈腦脹,兩眼金星亂冒,揉了揉太陽穴,暗歎古人記賬真是個問題,這樣的流水賬若是拿給現代社會的那些大老闆看還不被罵死,再炒了魷魚。
“王管家,你以前都是這樣記賬的?”
“怎麼了少奶奶,不是我王某人吹牛,我在瀾洲城的賬目師傅裡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多少個大酒樓大商家聘我去做賬房,都被我推辭了。我王某人是誰啊,那也是瀾洲城的頭號賬房,不是任誰都能請動的,要請我沒有八抬大轎總麼說也得有四抬吧?那啥,這管賬的事,不是我吹……”
王管家喝得醉醺醺,一張嘴便是一口酒氣噴過來。
“停……”阮珠嫌惡的擺手,王管家說話忒不著邊際,如果真有他嘴上說的吹那麼厲害,還用得著被雲世一留在府裡,早被弄到天一閣委以重任了。
“你先下去吧,等過午再過來。”
把王管家趕出去,她來到書房,用自制的蘸水筆在紙張上寫寫畫畫,半個時辰後便做成了一張賬目表,別的還好說,那些繁體字搞得她筋疲力盡。
暖春暖情對小姐的反常沒有往心裡去,他們不認得幾個大字,侍候多年的小姐寫字同樣馬馬虎虎,阮珠表現正好應了身體原主的特徵。
忙完表格休息了一會兒,把王管家叫來,表格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