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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個月的時候就開始動了;有時候除了翻身動;在裡面用小腳小手踢打;我有時還會感覺裡面有個球;一拱一跳的;就像滾動一樣在裡面動著。”
可惜,這些這些事情沒人與她分享;雲世偉不可能,呂飄香不合適,只有孩子的父親才能體會血脈相連的感受。
“我錯過了多美好的時刻。”雲世一的臉上有著惋惜之情:“我真糊塗,竟然在你懷孕時候離開,我不在身邊,你從南疆逃難千里迢迢一路上很辛苦吧?”
“還好了。”她含淚地笑著,那個時候她一直擔心他的安全,幸好,幸好他回來了,就在她身邊。她偎著他溫熱的身體,覺得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的天。
她的男人長久的在外奔波,照原先有些消瘦,但更顯得健壯,面板黝黑,手心有著一層老繭,很粗糙。她細嫩的小手摸在上面,沿著手背的凸顯的筋絡往上摸,胳膊、肩膀、胸膛,她嫌那層衣服礙事,把它扒開,一雙小手在他的胸膛摩擦。
這具胸膛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裡,現在感到是這樣親切。
雲世一把上衣整個脫下去,任她摸著,感受她傳遞的溫度,整顆心都柔軟起來。
天知道,他在柳州得知南疆叛亂當時的焦慮,託驛站的快馬送去書信要她速速撤離。
當他帶著幾大車金絲楠木星夜感到南疆交界,才知道反賊遠比想象的殘酷。有錢人,商人的財務被洗劫一空,身上衣物被剝光,抓去遊街示眾,甚至嚴刑逼問財產的去向。
他的隨從雲山,自告奮勇偽裝成貧苦百姓來貓耳鎮偵查情況。帶給他的訊息是幾個存著僥倖心理的商人把錢財埋藏於山間,希望有太平的時候取走,可是當地百姓認出他們,舉報給赤眉軍,抓到後打得不成人形。
雲世一知道從貓耳鎮回到天楚國行不通了,在南嶺國以極低得價格處理了那批金絲楠木。帶著隨從向西而行,進入吐蕃國,一路艱辛自不必說。但在進入唐古拉山,當地的土司見到他們是天楚國的商人,起了貪心。
由於吐蕃國手藝匠人稀缺,造成生存環境的惡劣,天楚國百姓或多或少都懂得種植和製造上的技術,人販子千里迢迢,帶過去的奴隸都價格不菲。
雲世一為保平安獻出錢財不說,土司還要抓他們做奴隸,雙方動了手,正在危機時刻,來了一幫俠士,一頓拼殺救了他們,一路上結伴而行,從吐蕃國西北進入漢中,來到渝州。
他並不知道妻子也在渝州,但他被那些俠士帶來了這裡,便起了來舅父家看看的打算,沒想到她也在這裡。
“大表哥,我一直的害怕你不能回來,那時候逃難到了榕城,實在走不動了,就打算來渝州,當時也想過你會繞道回來,但還是讓暖春去城門口貼出通知你的告示。”
“娘子,辛苦你了。”想著她懷著他的孩子,體質最虛弱的時候,還在舟車勞頓的逃難,他的心又擰了起來。
“我哪有什麼辛苦,唉,只要你活著就好。”
“我活著,你也活著,還有孩子,我的娘子懷孕很辛苦吧!”他把手又放在她的肚子上,真切感受那裡有一個生命存在,他和她共同孕育的骨血。
此刻,他的心裡生起了感動的情緒,擁著她和孩子,近半年的時間在所受的辛苦都算不得什麼了。
分別的那段日子,多少個夜裡,他一直想這樣緊緊的擁抱她,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了。
雲世一在她的身旁躺下,拉過被子蓋住彼此,摟著妻子心滿意足的進入了夢鄉。
將近傍晚,兩人才醒過來,眼裡溢滿幸福的光彩,誰也沒有說話,就這麼相互注視。
門外傳來敲門聲,雲世一穿了衣服,起來開門。
進來的是阮玉,她眼神瑩亮,很興奮的樣子,向雲世一喊了聲大表哥,便把目光投注在床上:“大姐,爹爹說待會給大表歌接風洗塵,如果你不舒服就不要去了。”
“沒事的,我能去。”她怎麼捨得跟他分開。
雲世一扶她坐起來:“我叫暖春打洗臉水給梳洗一下,把你打扮的漂亮些,瞧這臉哭得像小花貓,出去被舅父看見還以為我怎麼虐待他女兒了。”
阮珠嘟著嘴:“我現在身材醜得很,再打扮能好看到哪去,你就別說好聽的了。”
“咦,為什麼我會覺得你很漂亮,這可完了,我是不是眼光有問題?”
“夫君,你的話真動聽,以後你每天都要說珠珠是最漂亮的。說一百遍,我聽著開心,就能生個兒子了。”
“是嗎?”雲世一愁眉苦臉:“那還是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