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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了,鼻子歪了,胳膊拉破了,腿有點跛,其餘都好好的,沒斷胳膊沒斷腿,不過再過幾天就難說了。我聽說咱家後門對街有一群南部逃難來的乞丐,小三子說乞丐們正琢磨合夥討賣餛飩的瞎眼女兒做娘子。爹你說乞丐們可真傻,瞎眼娘子難道比得上咱家的三小姐不成?”
“你對乞丐們提起過咱家三小姐嗎?”
“還沒有,不過,我才剛讓小三子去說媒了。”
“你再告訴小三子,乞丐們肯要咱們府上的三小姐,我就送他們五石大米做嫁妝。”
“爹你真小氣,才五石大米,咱家傭人出嫁也不會只給這麼點東西吧?”
“你這個混賬丫頭,外面物價飛漲,大米都漲到二千文錢一石了,五石米能讓多少人活命的?”阮子旭指著身後的三姨爹道:“老三你說,五石大米的價值?”
三姨爹是一個沒落的窮秀才,論出身比魏容高貴,但沒有魏容的姿色,阮夫人對他尊重有餘,情意不夠,一直以來看不慣就是魏容的跋扈。
“回老爺,一石米等於十鬥,十鬥是一百升,十石是一千升,一千升就是兩千斤。老爺要送五石米,其實是送出去了一千斤大米,如果省著吃,十幾口的人家一整年都吃不完。”
“丫頭,你聽可明白了,爹是小氣的人嗎?”
魏容再也淡定不起來了,撲通跪在雪地裡,冰冷寒氣很快沒進膝蓋裡,凍得全身都發顫,愣是不敢起身。
“老爺,老爺。”魏容連連磕頭。
“我聽夫人說,你打算把自己的兒子過繼給我們阮家?”阮子旭冷笑一聲:“也不看你是什麼東西,我會讓你骯髒低賤的血液髒了我阮家的一片天?”
魏容的兒子也是阮夫人的兒子,立的戶籍名叫魏嘉,跟阮菊是龍鳳胎,從小在城裡最大的官辦書院就讀,光是每年的費用就不菲,一直是阮家幫襯著。
“老爺,求你饒了孩子們,都是我一個人做虐,孩子夫人的孩子,一直喊老爺做父親,請您高抬貴手放他們一碼。”魏容仍是用那雙水盈盈的大眼睛看人,說不出的楚楚動人。
阮子旭那個嘔啊,猛的一拍桌子,喝道:“就因為一句父親,你們一個個昧著良心地作惡,誣陷我下毒還罷了,竟敢差點害了我女兒一條命。”
去年除夕之夜,魏容莫名其妙的中了毒,竟然查到了阮子旭的頭上,阮夫人大發雷霆,夫妻倆長達一個月不合。
最後還是阮珠攬下了責任,說毒是她下的,阮夫人一氣之下關了女兒一個月,隨後就把她遠嫁了出去。
阮子旭當時之所以沒有反對這樁婚姻,是因為女兒夫家是自己親妹妹的兒子,雖說路太遠了,至少雲家會因為自己的關係不會給女兒氣受。
但阮子旭想起這件事還是恨得牙齒癢癢的,現在終於找到理由懲治這個災星了。
“我哪敢誣陷老爺,那是個意外。除夕之夜二小姐跟我那孩兒拌嘴,諷刺她是庶出,我嫁禍二小姐來著,並不是老爺。可是二小姐偏偏去街上看煙花去了,這才讓夫人以為是老爺做的……”
阮子旭聽了更怒:“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供你們魏家的人吃,供你們魏家人穿,供你兒子上學,你們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魏容連連磕頭:“求老爺放了我那丫頭,一切都是我的錯,讓我一個人承擔。”
阮子旭冷笑道:“就在前幾天你那丫頭還差點害死了我女兒和她肚裡的孩子,你們認為我能放過她嗎?”
魏容大叫道:“夫人不會同意的,菊兒是她最愛的女兒,她一定會找你算賬。”
阮子旭面色冰冷:“把這個樓子裡出來的骯髒東西買去京城最下賤的勾欄院,讓他從那兒來的到那兒去,物盡其用,省了浪費。”
魏容尖叫道:“你敢,夫人知道不會同意的,她一定會跟你要人,她不會放過你的……”
阮子旭眼裡山出決絕的目光:“我聽說京城裡聚集了許多南部逃難的男人,因為沒有妻子竟玩起了男人,你去享受享受吧!”
天楚國的法律,為繁衍後代,同性戀是死罪,但仍禁不住單身男人解決生理需求,於是便有了專門的暗娼。
魏容瘋狂起來:“阮子旭你不是人,活該你不被夫人喜歡,哈哈……她只喜歡我一個人,他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阮子旭衣袖一揮,喝道:“把他拉下去,賣到京城男人喜歡喜歡去的窯子。”
一群家丁如狼似虎的衝上把魏容給反綁起來,拉到阮府的大門外扔上了馬車,由楊管家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