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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夙臉色愈紅道:“皇上,那是迫不得已之舉。”
龍羿笑道:“只要小夙願意,其實我們隨時都可以親近。”
鍾夙乾脆不說話,任由龍羿抱著。
每日三更,龍羿按照慣例早朝,這幾日舊黨新除,朝中換血,自然忙了些。
而後宮之中,鍾夙的重新出現又引起新一輪的謠言。傳言中下毒毒死韓修儀之人是當日的鐘美人已經在曲騖入獄後不攻自破,如今鍾美人就好比從皇帝的金屋中剛出來,重見世面,當之無愧是後宮中大紅人。
在禁宮中,曾有一位大紅人,名紀慕年,可惜是男身,各宮嬪妃不甚在意。
如今,在眾妾中又冒出一個大紅人,引來嬪妃們的爭議、打探。
於是,鍾夙很忙,晉了位分,且一晉連躍兩個位分,各宮嬪妃紛紛前來道喜。
他知若是其他嬪妃倒還能夠應付,但那淑妃卻是一個難纏得緊的角色,必須打點十二分的精神。
淑妃來賀喜時,贈了鍾夙許多珍奇異寶,倒有一件,是需隨身配飾的荷包。淑妃言笑晏晏道:“妹妹好福氣,進宮不久便受到皇上如此寵愛,姐姐想著日後四妃,必有妹妹一位分。”
鍾夙強笑道:“淑妃娘娘真拿鍾夙開玩笑。”
淑妃搖頭道:“姐姐豈敢開這種玩笑,說實話,姐姐在後宮裡見過的女人多了,但像妹妹一般的,還是第一次見,也難怪妹妹這麼討皇上的喜。”
鍾夙只是在旁邊陪笑。
淑妃又執起鍾夙的手道:“說句實話,若是在這後宮中,若要站穩腳跟,還是孩子最為重要。”她這樣說著,卻自嘲笑道:“只可惜姐姐肚子一直不爭氣,生不了好寶寶。”
“但是妹妹就不同了。”淑妃話鋒一轉道,“妹妹還年輕,趕著這幾日皇上寵愛,生出個孩子,惹皇上高興,地位自是不同凡響。”她一邊說一邊取出荷包,幫鍾夙繫了,道:“這荷包,是臣妾特地去初禱寺求來的,說是能多子多福。”淑妃說完,又低頭掏出自己腰間荷包道:“看姐姐也為自己求了一個呢。”
她這樣說東說西地說著,不知不覺扯了大半天,方才和鍾夙告別。
鍾夙鬆了口氣,不過一會兒,儀羲園的公公又有人來報道:“娘娘,紀大人求見。”
鍾夙一愣。
這位紀大人是稀客,但是也可以算是老熟人了。
鍾夙心中略略沉思片刻,親自走到儀羲園門口。他剛到儀羲園門口,便看到紀慕年抱著御刀,在儀羲園門口徘徊。
面容如畫染,丰神俊朗。
鍾夙走向前去欠身道:“紀大人。”
紀慕年像是在思考什麼事,聽到鍾夙聲音方才回神。他見鍾夙欠身起身,啞然笑道:“淑容娘娘真是折殺臣了,該是臣向娘娘行禮才是。”
淑容是鍾夙封嬪的稱號。
鍾夙回笑道:“紀大人當初對鍾夙有恩,鍾夙感激不已,一直未能道謝。”
紀慕年想起往事,沉默道:“娘娘,臣今日來實則有事。”
鍾夙點頭應了。
“御花園有處亭閣,景緻別雅,不知娘娘肯否屈尊?”紀慕年有些遲疑問道。
鍾夙回道:“紀大人相請,鍾夙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說定,紀慕年領著鍾夙行到所言之處,鍾夙望去,即是冬日裡風景,萬物蕭條,但那出亭閣暖陽鋪灑,渡染金輝,果然有不同景緻風情。
紀慕年當先進入亭閣,鍾夙見亭閣桌上擺放了酒果,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
紀慕年回頭歉道:“讓娘娘見笑了。”
鍾夙搖頭道:“怎會。”
他邊說邊挑了位置坐下。
紀慕年問道:“娘娘可會喝酒?”
鍾夙點頭“嗯”了一聲。
紀慕年分出酒盅,一杯放在鍾夙面前,一杯放在自己面前,各用酒壺斟滿了。鍾夙低頭在酒盅邊泯了一口,只覺得酒從喉入,清香溢鼻,先苦後甜,甜中餘勁,不禁讚道:“好酒。”
他剛說完這句話,紀慕年卻搖頭笑道:“淑容娘娘還是和入宮一般坦率,若是臣之前在酒中落毒,娘娘可就中計了。”
鍾夙一愣,隨後也笑道:“鍾夙此時卻仍安然。”
紀慕年笑而不言,品了盅中酒道:“這酒,是皇上最愛的桃花釀。”
鍾夙抬眼望向紀慕年。
紀慕年道:“三月桃花初開,採摘陰乾,放入酒罈,酒是用栩山清泉引水,埋入地下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