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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圈,閉上眼就將整個荔枝往嘴裡放了。
他以前吃荔枝都是這麼吃的,只不過吃起來比這快了很多。
荔枝很甜很滑,口感甚好,只是吃到半路咬到了裡面的小黑核。
旁邊不少嬪妃都掩起嘴暗笑。
鍾夙含著核不知道吐哪,望了望淑妃,見她也是一臉笑地看著自己。
心裡咯噔了一下。
“鍾妹妹是第一次吃荔枝吧,宮裡吃荔枝,都是先把裡面的黑核先挑出來的。”淑妃掩嘴笑道,“姐姐雖是幫你去了皮,這核還是得你自己挑。”
旁邊終於有嬪妃忍不住嘻嘻笑出聲來。
“……”
鍾夙默然,嘴裡的核含著也不是,吐了也不是。
暄貴妃注視鍾夙半響道:“既然做了皇上的美人,宮裡的禮儀也該懂些。”她冷冷看了眼淑妃,隨後問道:“看過《女誡》嗎”
她這問問的是鍾夙。鍾夙只學現代軍事,犯罪心理,只得回道:“回貴妃娘娘,鍾夙尚未學過。”
暄貴妃又問道:“《內訓》呢?”
“未學。”
“《女論語》呢?”
“……”鍾夙垂首,他只學過《論語》,世界上還有《女論語》?
暄貴妃不語,看眼前這人的樣子也不像是作假,如果是作假的話,只能說這女人裝得太像了。
“那鍾美人識得字不?”暄貴妃又問道。
“……”
鍾夙想了想,最終含著荔枝核開口道:“回貴妃娘娘的話,鍾夙不識得幾個字。”
他在原先部隊裡的時候自然是認識字的,但這一朝的字怕與鍾夙原先時候的字有些出入,鍾夙只好裝作不知。
“……”暄貴妃沉默。
德妃喝了口茶,亦沉默不語。淑妃則是一臉好奇,再次審視鍾夙一遍。
隨後貴妃才慢慢挑眉好笑道:“做皇上的伴,必是要知書達禮才行。”她頓了頓又道:“既然你不識得字,明日起就倒臨勝宮來習字吧。”
她這話要求很苛刻,但鍾夙也無法拒絕,只得低低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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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暄貴妃的吩咐,鍾夙到臨勝宮習字的時辰是在寅時,正是大清早天剛亮的時辰。鍾夙一早便要晨起,在花桔陪伴下到臨勝宮習字。
天色儘早,暄貴妃尚還在睡著,臨勝宮的太監便領鍾夙去了偏殿書房。房中放著本《女誡》,依暄貴妃的做法,是要鍾夙每日抄寫《女誡》一遍。
鍾夙只會用鋼筆、鉛字筆寫字,第一次提拿毛筆的時候自是不穩,一下筆,紙上就劃開一團濃墨。
第一日,鍾夙將自己寫的《女誡》呈與貴妃看時,貴妃便被唬了去。
且不說這本抄寫的《女誡》像鬼畫符一番,但就這位鍾美人而言,寬袖上也沾染一片墨跡,彷彿浸到過墨水裡的人一般。
祈妃出生豪門,知書達禮,字寫得十分秀氣。而這位鍾美人寫來簡直亂無章法,卻像個不會寫字的人的模樣。
暄貴妃看了《女誡》又看鐘夙,方道:“鍾美人也算辛苦了,今日字便練到這吧。”
鍾夙暗鬆了口氣。
回去的時候正值巳時,天邊日頭已然出來,鍾夙行到儀羲園小徑,心裡不由得一動。
他此時已經不再是在壽頤宮那般不得隨便亂走,這儀羲園應當是他寢宮,看著模樣,繞著一圈也大約有百米之程。
鍾夙試著小跑了幾步,覺得裙襬頗為礙腳,便喚過花桔,問了宮中衣服樣式。
花桔難道見鍾夙關心服飾,心下不由得大喜,帶著鍾夙道儀羲園庫房。
儀羲園庫房裡面尚有鍾夙被冊封時皇帝賞賜的綢緞,鍾夙一批一批看過去,最後挑了批綠色黃碎的一匹布,交給花桔。
花桔看了皺眉道:“娘娘,這顏色宮中已經不時興了。更何況這上面繡的花可是蕓薹。”
鍾夙道:“我挺中意這顏色。”
他頓了頓,又問道:“蕓薹這花名,不是也還不錯嗎?”
花桔蹙眉道:“娘娘,很多人都不稱這花叫蕓薹。”
“那是怎麼稱呼?”鍾夙摸了摸綢緞,還是覺得甚是喜歡。他以前的迷彩服也和這顏色差不多。
花桔無奈,只好實言道:“娘娘,蕓薹又叫油菜花。”
“……”
鍾夙摸著綢緞的手僵了下。
他想起以前他沒有出事的時候,每到春天,隊長就帶人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