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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發生。皇帝沒有如之前那番如登徒子般調戲他,反而只是在他的臉上輕輕颳了一下。
龍羿看著鍾夙緊張的模樣有些好笑,伸手將自己的手指伸到鍾夙眼前。
“清者自清,小夙這樣子怎麼清者自清?”
“……”
鍾夙將目光移向龍羿的手指,看到上面的汙垢泥濘,應當是從自己的臉上刮下來的。
他見皇帝滿臉笑意,促狹目光瞟來,心中遲疑,用手背去摸自己的臉。
擦拭了一下,放到眼前,手背也是一手的髒。
“……”
鍾夙想起來了,自己去臨勝宮偷竊信箋的時候,曾在房簷上貼耳察聽正殿內情形。房簷風吹雨淋,日頭暴曬,必然是積了一層的汙垢。
灰塵應當是那時候沾上的。
鍾夙又抬手去擦了一下,他這回手心手背都是髒的,一張臉越擦越花。最後連著鍾夙自己也不知道要怎麼擦了。
龍羿看這人皺著眉頭的模樣實在可愛,喚來德福,命他打來一臉盆的溫水。
溫水還騰著熱氣,鍾夙正要去拿棉帕,龍羿的手卻更快一步。
鍾夙默默地看著龍羿將棉帕浸潤擰乾,眉頭蹙得更深了。
“抬頭。”那廂皇帝發話了。
“……”
鍾夙依言再次抬頭。
溫潤的棉帕拭上他的臉,又柔又輕,但鍾夙覺得卻十分別扭。
他皺眉道:“皇上,鍾夙自己來便行。”
龍羿看鐘夙的嘴巴一起一合,有些好笑道:“小夙要自己來?”
鍾夙點頭。
“不可。”
龍羿用溼帕一邊擦著鍾夙的臉,一邊道:“朕擔心愛妃無法自清。”
“……”
這話又是諷刺鍾夙不愛乾淨無法自己打理,又是拿著鍾夙之前認真說的“清者自清”作為笑柄。
鍾夙忍。
“小夙既然做了朕的女人,儀容應當時刻打理乾淨。”龍羿擦完鍾夙半張臉,將棉帕扔進溫水裡。
“……”
鍾夙想,誰是你女人。
這正是一個人明話裡挑刺,一個人暗地裡不服。
沉默間,德福又打上來第二盆溫水。
龍羿依舊強勢,拉著鍾夙坐到旁邊紅檀木大椅,又開始擦了起來。
夜裡已深,宮中丑時鐘聲已過。殿外燈火微晃,萬物俱靜;殿內燭光通明,兩人一高一低,在燭光中投下剪影,搖搖晃晃,疊合在一起。
鍾夙仰著頭吃力,眼神終於匯在龍羿身上。
若說天下男子風采,龍羿的氣度、樣貌都算是中上之層,更勿論這人權勢滔天,一人江山。縱然鍾夙前身是為男子之身,對這人也是難以匹敵。
但這人擦起自己的臉來確仔仔細細的。
龍羿好不容易將鍾夙擦得乾乾淨淨,心滿意足地點頭道:“今夜來到養心殿,可被其他人看見了沒?”
鍾夙答道:“除德福公公外,還無人知曉。”
“那便好。”龍羿點了點頭,又問道,“出門之前,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