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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說話了。
紀慕年再道:“尚方司新增了幾副刑具,應是好用的緊。”
廚子立刻道:“皇上,我說我說……”他頓了頓,在房間內掃視了一週,最後戰戰兢兢地將目光望向鍾夙道:“是美人娘娘指使奴才下的毒。”
他此言一出,鍾夙眯了眯眼,紀慕年沒有表情,龍羿只是碰巧眨了下眼睛。
“下的什麼毒?”皇帝問道。手指開始習慣性地摩挲著扳指。
“奴才不知,美人娘娘只遞給奴才一包粉末,讓奴才投到桂花粉裡。”廚子道。
皇帝這才皺眉望向鍾夙道:“鍾夙,粉末裡是什麼。”
鍾夙被皇帝審視,毫不畏懼,反而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隨後他正色轉向廚子,問道:“你說我遞給你一包粉末,我是在何地點何時交給你這包粉末的。”
廚子早有說辭,正要開口回答,鍾夙卻又緊緊加了一句:“敢問皇上,投毒殺死嬪妃該當何罪?”
他說話的時候沒有看著龍羿,反而是盯著廚子,目不斜視,清正透亮,看得廚子頭皮發麻,要把剛剛說出的話硬生生地嚥進肚裡去了。
皇帝不答,紀慕年道:“弒殺皇親國戚,應是杖斃。”
鍾夙將目光轉向曲暄,淡然道:“暄貴妃給了你什麼好處,犯得著你為他犯上殺身之罪?”
他這話一出,暄貴妃色變道:“鍾夙,你不要血口噴人!”
鍾夙眨了下眼睛,沒有應暄貴妃的話,自顧自道:“也可能是暄貴妃拿了什麼把柄,讓你給她做事栽贓陷害於我。”
暄貴妃氣急,連忙望向龍羿道:“皇上,休要聽她胡言。”
龍羿呵呵笑道:“我覺得鍾美人說的也確實在理。”
暄貴妃一愣,瞬即才醒悟過來。
龍羿道:“暄貴妃你許他什麼東西,朕也可以給,暄貴妃你拿了他什麼把柄,朕也可以。”他說這話來聲音可親,卻讓暄貴妃生出一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此事四下裡無人,養心殿內只有六人。
暄貴妃本想置祈妃於死地的,卻不知自己進入了被人精心佈置的牢籠,連著向外界透露資訊的機會也沒有了。
皇帝依舊在笑:“朕還要感謝暄兒幫朕送這兩個證人過來。”他說完,懶懶地往著椅子裡面一躺,道:“曲騖勢大,還是朕的皇權大,你們兩人好好想想,想好了,再告訴朕實情。”
末了,他道:“朕再許開額外籌碼,若是你們倆回的話令朕滿意,可免死罪。”
跪著的廚子和太監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足勇氣盤出了真相。
暄貴妃臉色蒼白,死死盯著跪在地上的兩人,看著兩人的嘴一張一合,卻感覺自己已經聽不怎麼清楚了。
鍾夙聽著兩人口述,也明白了龍羿之前不允他出養心殿收集證據的原因。
在這男人的算盤裡,證據早在他的計劃中會親自送上門中。
做戲拿拈到一分一毫、一笑一語,欲擒故縱間,男人便已勝券在手。
第26章 情動了
事情的原委是這樣的。
曲暄收到曲騖來信,先是去找了韓修儀,將自己的計劃細細說給女人聽了,當然,這計劃只是曲暄行事裡的一半過程。
韓修儀與鍾夙積怨已久,如今見鍾夙受寵,自然是分外嫉恨。她聽到曲暄想出的嫁禍鍾夙之計,便有了自己的算盤。
是夜裡,龍羿聽曲暄之言,點韓修儀侍寢。
韓修儀將自己想去儀羲園給鍾夙道歉之事說與皇帝聽了。龍羿欣然答應。韓修儀便依著曲暄計劃,在到儀羲園之前,便服食了“霜吟”,只待吃了鍾夙招待他們的糕點,在糕點上撒點毒粉,便謊稱腹痛中毒,嫁禍這位美人。
宮中若有人毒害嬪妃,不是杖斃,五十大板子也是逃不過去的。
韓修儀自以為此次能狠狠教訓鍾夙,以解當日長跪明月軒之恨,豈料到曲暄卻暗中命人在她食用的糕點中下了“青芒種”。
於是韓修儀毒發,身亡,落得慘死。
這樣一個宮中嬪妃在皇帝面前喪命,比起簡簡單單的中毒,罪責更是翻上了一倍。若鍾夙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清白,韓修儀的父親振武將軍韓天嘯追問起來,皇帝也必然會為平息權臣之怒,將鍾夙交出去。
計劃應該是天衣無縫的。
曲騖打的是皇帝是否會為護著這位酷似祈妃的美人而惹怒韓天嘯的主意。他要的是韓天嘯手中兵權之助。當朝皇帝年輕,本來應當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