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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柳曼心中一陣陣的竊喜。她既是在清碧崖上被本尊所救,想必當時也是見到了本尊的那一位師妹的。更難得的是她記人的能力很強,相信要從她的嘴裡得出本尊師妹的長相,不會太難。
另一處的青洋,卻是微微地有些失望。既然那女子與柳曼也是一面之緣,又如何能說出他想要知道的東西。正當他有些懈怠之時,柳曼的問話卻又再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怪不得。”柳曼彎起唇角笑了笑,整齊小巧的貝齒映著淡淡的月光,更加的瑩白引人。
“當時我的身旁是不是還跟著另外一位姑娘?”柳曼緊接著開口問道。
“嗯,恩公身邊還跟了個穿粉紅裙裝的師妹。”香草不假思索地回道。
“那……”柳曼用指尖捋了捋眉毛,略一遲疑後道,“你有沒有看清她的容貌。”
“容貌?”香草正欲張嘴,忽然直直地看向柳曼,“恩公怎麼會問俺這樣的問題?”
而靜立於屋頂之上的青洋,也是緊緊地看著柳曼的背影。她為什麼會這麼問?想起那一日她聽無畏說被師妹推下山崖,重複“師妹”二字時語氣似乎夾著幾絲意外。此刻竟然又問別人是否看清自己師妹的容貌,難道她……
“我……”柳曼被香草問得一噎,略一思慮之後,神情微微一凝,看向香草道,“實不相瞞,我那一日確實是發生了意外。”
短短的幾句話的交談,已經拉近了不少柳曼心裡與香草的距離。除劉氏外,香草便是唯一一個可以確定她的女子之身的女人,在她面前不用再刻意地偽裝,不用壓著嗓子端著說話,柳曼覺得全身心地放鬆。
而本尊對香草的救命之恩,也讓柳曼覺得有些話即使告訴了她,她也絕對能因為那份恩情而暫時幫著自己保守秘密。
作為一個正常的人,向別人打聽曾與自己相當親密的師妹的容貌,確實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無法理解的事情,也難怪香草會一臉疑惑地看著自己。
“出了什麼意外?謝天謝地,恩公現在已經沒事了,想必也不是什麼大事。”香草急急地對著柳曼全身上下一陣打量後,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臉上全是後怕的表情,令柳曼心中微微一暖。
柳曼看著她,緩緩地道:“我被人推下了清碧崖。”
“什麼?”香草驚呼了一聲,瞪著一雙眼睛看著柳曼,“那豈不是,豈不是……”
從那麼高的懸崖上摔下去,怕不要粉身碎骨吧。恩公還能身體毫無殘缺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神靈護佑的呀。
柳曼苦笑著搖了搖頭:“還好被懸崖上的多處樹枝掛住,我才能保住一條性命。只是,我卻好似有些記不清以前所發生的事了。我懷疑是我的師妹把我推下崖的,可是,我卻無法記起她長什麼樣。”
她果然是失憶了?怪不得看她的行為總透著幾分古怪,好似總想向別人隱瞞什麼一般。現在看來,倒是情有可原。
看著靜立於樹下的柳曼,青洋的眸光緊了緊。微一沉吟,他悄然地躍下了屋頂。
“一定是她,當時就只有她與恩公在一起,除了她還有誰。她真的太不是人了。”香草十分肯定地叫道,忽爾又十分惋惜與抱歉地看向柳曼,“只可惜她當時帶著裝有面紗的斗笠,俺沒有看到她的長相。”
什麼?她竟然帶著斗笠?她是早有所防,還是一直都這樣。都怪那日一時急亂,竟然沒來得及從無畏口中多挖取一些資訊,致使此時如此茫然與忐忑。
“對了,”香草一臉的氣憤,“她一定是早有所謀,帶著面紗,就是怕有人看見。”
“或許吧。”香草的激動與氣憤,卻沒有引起柳曼的共鳴,希望一下子被擊碎的她,有些無力地應了一聲。
“俺記得,”香草的話引得柳曼心裡再次現出一線希望,“她的裙角和兩個袖邊上分別繡著一株深紅色的梅花。不知道這個,能不能幫恩公認出她來。”
光知道裙角上繡著梅花會有用嗎?柳曼心裡也沒有底。不過她好像曾在什麼地方看到過,有些人,若是對一種花特別偏愛,便喜歡把它繡在衣服上。但願本尊的師妹是個痴愛梅花之人,若是這樣,她起碼可以多提防一下衣服上繡梅花的人。
把這當成唯一的線索,柳曼對著香草淺然一笑:“應該有用吧,謝謝你。”
不料香草搖了搖頭,卻突然再度抽咽起來:“恩公兩次救命之恩,俺心裡感激不盡,卻無以為報。俺願意下半輩子做牛做馬,一直隨在恩公身邊。若是讓俺再次見到恩公的師妹,俺一定能把她認出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