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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下午就跑一趟。果然有益的話,也是為全村人謀個福祉,若是不行,不過舍了我一人的面子,無妨!”
好!只要大伯有這份胸襟,錢靈犀也放心了。轉頭急急追到碼頭,免不了又得姐姐好一通數落。不過這些她都無所謂了,只要事成,她可不在乎這點閒言碎語。
有人想趁亂髮財?可沒有這樣的好事!
當天中午,錢文佑沒有回來。他去的地方遠,早打了招呼。林氏也不必等,只招呼幾個孩子吃了飯。
誰知飯畢,錢靈犀慎重提出一事,“杜大叔管咱家賒了一缸酒,他現在雖沒來,但酒卻不能放,要不咱們給他送去吧。”
啥?林氏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可更讓她詫異的是,錢綵鳳居然也一本正經的幫腔,“靈丫說的很是,爹經常教我們,做人要講義氣。他現在忙著沒工夫,咱們做兒女的很應該替他儘儘這份心意。現在也不知杜大叔家遭沒遭災,咱們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看看。”
趙庚生託著下巴,皺眉看著這對姐妹一唱一合,直覺告訴他,沒好事,絕對沒好事!
錢靈犀開始分配任務了,“娘,您就不用去了,大哥是咱們家的長子,一定得去,否則就顯得誠意不足了。房亮哥哥說沒事,可以幫忙推車,庚生哥哥你在家陪著娘就行。”
“不行!”趙庚生一聽到房亮兩字,斷然拒絕,“這酒才釀上,要是沒有我跟著,到時你們把酒弄壞了怎麼辦?難道送一缸劣酒去讓人笑話?”
呃,這倒是個問題,錢靈犀和錢綵鳳對視一眼,“那咱們就一起去吧。”
林氏覺得不妥,“眼下這時節,還有誰會買酒啊?你們就別瞎折騰了。”
“這怎麼能叫瞎折騰呢?”錢靈犀瞪著圓眼反問,“這缸酒可是爹讓我們釀的,也是杜叔親口要的,我們只不過好心送去,替爹關心下朋友,這叫瞎折騰?”
林氏無語了,她開始有點明白女兒想幹什麼了。可她總不能當著一屋子孩子的面,說他們老爹其實就是個瞎折騰的人吧?
想了半天,她找了個藉口,“沒車了,你爹一早把車推走了。”
“不會呀,上回借竇老闆的車不是還沒還嗎?”
“要不,揚威就不去了吧?我一人在家,怪害怕的。”感受到事情不妙的林氏,又找了個藉口。
可錢綵鳳卻道,“青天白日的,娘您怕什麼?實在害怕,隔壁左右哪裡不能去?”
除了期盼錢文佑從天而降,阻止這群胡鬧的孩子,林氏別無他法了。可惜錢文佑並沒有感應到她的心聲,於是,在錢靈犀的大力推動下,很快那缸米酒在趙庚生的指導下,換進乾淨木桶裝好封上,抬上獨輪車,拿繩子捆得結結實實,準備上路了。
房亮很守時的來報到了,還帶了小筐網兜以及鹽和幾味草藥等工具,“一會兒要是路上方便,我烤魚請大家吃。”
錢小妞頭一個舉雙手贊同,趙庚生明顯撇了撇下嘴唇,很是不屑。但一轉身,他也回家拿了魚叉魚簍。
近水人家,幾乎沒有不備著這個的,哪家的孩子也沒聽說不會抓魚的。顯擺這個?趙庚生自覺未必會輸!
小小的隊伍出發了,路上但凡遇著人問起,錢靈犀姐妹倆都會巴拉巴拉的告訴人家,他們是多麼的聽從錢文佑的教誨,多麼仁義的替他去探望朋友。
不懂事的孩子們不明就裡,只覺得好玩,但大人們卻漸漸咂摸出些味道了。有些沒佔過錢文佑便宜的人自然無所謂,但有些佔過他便宜的人卻要在心裡掂量掂量了。錢家的孩子們,是真的長大了,只怕日後想做什麼,可沒那麼容易了。
錢靈犀這頭去了杜誠家,那邊錢文佐午飯過後,卻要去橋頭鎮。
莫氏覺得奇怪,“不是上午才跑了一趟麼?怎麼下午又要去?”
錢文佐不答,只感慨了一句,“怎麼靈丫偏是個丫頭呢?要是個小子,那孩子絕對比她爹強!”
莫氏聽這話裡有些意思,便悄悄把錢靈犀向她請教如何整治錢文佑兩口子的事說了,當然,她是經過美化加工的,聽得錢文佐不住點頭。
“早該如此!四弟鬧得也太不象話了,現在連孩子都跟著操心。咱們平常勸了多少,他都當耳旁風,現在讓孩子們出面,哪怕是做錯了,做過了,也好臊臊他們兩口子,讓他們警醒警醒!”
莫氏聽他這麼說,才算完全放下心來。先來錢文佐這兒報備一下,萬一到時錢文佑惱羞成怒,要責罵孩子,他這個做大伯的絕不會袖手旁觀。只要有他給錢靈犀撐腰,錢文佑又能鬧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