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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也是苦笑,這麼大陣仗,納個正妃也是成了,看來殿下的確很喜歡這個側妃娘娘。
禮官上前一步,將袖子裡面揣著的銀票偷偷交給顏挽:“殿下說了,這是五萬兩銀子和一萬兩金子,請您省著點花。”
頓了頓,又道:“是殿下在江南的全部家當了。”
顏挽快感動哭了:“感謝大人。”
王恩浩蕩!!!
那禮官終於得空去喝口茶了:“娘娘言重了,這都是殿下給的,卑職不敢貪功。”
因著紀念納妃的喜事,應王府中又迎來了新的一輪送禮高&潮。王妃自己是有錢人,徐蔓貞在這府裡多年也不稀罕什麼錢財,於是兩人商定,從府裡拿出兩萬兩的銀子物件給顏挽置辦聘禮,剩下的由著所有送禮的人補齊。
王妃拿到了誦玉寄過來的禮單,說是在江南給下的聘禮,吟玉有些不安道:“好似重了些。”
“不礙事的,殿下心裡有分寸。”上官謹倒是看得開,“這有什麼,不過是把那顏姑娘的身份抬起來,畢竟她在南邊也是當正妃使的,若是禮薄了難免也是對我的不尊重。”
吟玉默,王妃您當真是賢德。
既然王妃都這般說了,也就沒人再議論禮厚禮薄的問題。在那邊幫著管賬的貞妃過兩日來報道,說統共陸續收了差不多六萬五千兩銀子,王妃掐指一算,點頭道,夠了。
若是少了她還打算再補一點,免得殿下說她對這事不重視、不盡心。畢竟誦玉說殿下還是挺喜歡這位新側妃娘娘的。
至此,顏挽的聘禮基本配備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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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的日子很快就到了,那天誦玉姑姑親自穿著喜慶來府裡接人。
嫁娶的裝束是餘杭這邊的御坊分社趕出來的,據說那些喜歡南巡的皇帝經常在這裡做衣裳。
既不能太過隆重,壓過王妃的嫁衣,又不能太過疏忽,貶低了親王側妃的身份。
還好那些大師傅都是熟手,禮冠嫁服都做得特別好看,當然,起碼顏挽是這麼認為的。
出嫁的那天坐得是四抬大轎,據說只有王妃和宮裡正二品以上的娘娘才可以做八抬,顏挽還小小地遺憾了一下。
不過當真是滿城歡慶、十里紅妝,顏挽晃晃悠悠了好一片刻就到了錦園——應親王的臨時江南住所。
因為是側妃不是正妃,所以那啥紅蓋頭啊跨火盆啊交杯酒啊都木有。其實在本來連送嫁啥的應該都沒有,因為除了王妃之外,王府新晉的妃妾直接抬進府裡,從良人一級一級往上升的,運氣好的家世高的可以從淑人開始,但像顏挽這種一上來就是側妃的,還是個麻煩事。
紀念是親王,是皇家,是絕對的主子。所以雖然設了酒席,但沒人敢灌他酒。通常就是“王爺恭喜”,“王爺好福氣”、“王爺您必然開花散葉子孫滿堂”而後自己喝下去,紀念喝是給你面子,不喝也是給你面子,至少讓你在這席面上了不是?
敢灌應親王二殿下酒的只有皇上跟太子,你也想灌親王酒?除非你不要命了。連懷英侯李南臣都是敬完之後連著喝了三杯才得紀念抿了一杯。
開玩笑!
綜上所述,等紀念走進洞房的時候不光沒醉,喝了差不多五六杯之後還更清醒了,進一步說就是,整個人都有些帶著興奮的小燥熱。
顏挽喝果子露的手突然一哆嗦,因為看到了紀念的眼睛。
那雙漂亮的眼睛裡明明白白地寫著“我好餓,請讓我吃掉你。”
紀念上前,將那杯果子露拿過來,一口喝了下去:“我剛飲了酒,口乾,不介意嗎?”
“不……不介意。”
“小心點,都撒了。”
紀念邊說邊抬起手幫顏挽擦擦,擦著擦著就摸到了她的胸口。
顏挽瞬間覺得臉好似被火給燒了。
紀念的手越來越用力地揉了起來,顏挽有些不適應地“嗯嗯”了兩聲,卻被男人當做了撒嬌。
他用極為專業的手法播下了她的嫁衣,毫不吝惜地丟在一旁。而後她身上就只剩了一件薄薄的縷金線桃花枝中衣,因為要穿喜服,所以是很貼身的那種,更是把身板襯托得凹凸有致。
紀念一口咬上顏挽的脖子,而後將中衣一把給撕了下來,撫著後背的手越來越下,而少女身子顫抖得如同篩糠。
終於,她被他推倒,他整個人都侵了上來,而後在她身上亂咬。
可能因為那一下太痛了,顏挽抓著他後背的指甲很無意地就進到了肉裡,作為的代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