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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了錯誤,其實自己方才那幾句的確是罵人了,四皇子太厲害給他看出來了,希望皇帝不下不要追究自己的大不敬之罪。
雖然這事是四爺佔盡了便宜,但孩子太小,罵完人之後還是覺得委屈,便撲在顏挽身上哭了起來,強烈要求母妃摸摸自己幼小心靈所不能承受之傷痛。
雖然最後哭鼻子了,然四爺一身學識八面威風敢於維護(?)陛下的英雄形象,已經深深地印在了朝臣的腦海了。
圍觀群眾紛紛表示,高,實在是高。
聽完這個事件,顏挽徹底放空狀望著蒼天,而後天上飄來五個字兒,那都不是事兒。
其實“Fuck”一詞,在近現代的日常生活和電影電視當中,那是屬於感嘆大於罵人的詞語。
不過四爺作為一個生在古代養在古代的小孩子,而且還是個皇二代,對於有人敢直面罵他爹這件事還是比較理解無能的,所以才會反應如此劇烈。
顏挽嘆氣,封建教育不利於發揚民主自由,四爺你這一輩子註定與封建社會結緣了。
不過除了李現代能理解顏挽這一思維之外,其他的朝臣明顯覺得四爺簡直酷到慘絕人寰無以復加,是男神是偶想是維權代表,是我們大家所一直追求的霸氣側漏楷模。
當然那些個人也是皇權主義者。
於是,很多迷信的大臣就跑去戳李泰道長,李道兒啊,您給我們看看,這國家是不是遇上了大運勢,這四皇子是不是上天派來光興我長夏的宸星啊!
李道長捏著鬍子表示,貧道覺得這個想法很有科學性,有待實踐證實呀。
捏到李道長“神旨”的大臣們終於有了主心骨,為了長夏的百年基業,他們做出了一個重大決定——務必、要請立四皇子為儲君。
這種群臣擰成一股繩兒上書的事情,深深地刺激了一個人的內心,他就是上官寺。
於是在一個慵懶的午後,上官寺終於邁出了這場“后妃儲君之戰”的第一步。
這日的未央宮來了一位新奇的客人,穿著闊大的白色袍子,拿著專業的醫用箱子,一看就是醫學行家的樣子。
皇后有些驚奇地看著上官寺:“這位又是哪位啊?”
“噓——”上官寺將手指抵放在唇間,對著上官謹小聲道,“這是專門給你治病的大夫,民間特別火的一家門診店出來的。雖然說是年輕,但卻是他們那裡神醫的首席大徒弟,聽說醫術都好得很。”
上官謹瞪了上官寺一眼:“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覺得父親上次對你罰得還算輕是不是?”
“妹子,我是為了你的將來著想。”
“哥,我是為了你的生命著想。”
“作為一個幹大事的人,事業永遠比生命重要。頭可斷、血可流,大業不能丟。”
“……”
說不過上官寺,皇后也只將那個叫程科的小大夫在未央宮,打算做幾日樣子就把他人給放出去。不過很快,皇后娘娘就發現了這個程科大夫的異常之處。
程科沒事就喜歡盯著皇后娘娘看,每次皇后娘娘一回神對上他的眼光,他就開始“嘿嘿嘿”地傻笑,而後臉紅道:“娘娘您長得真好看,跟那九天仙女下凡塵似的,看得草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生怕形容得不好折了娘娘的美麗。”
上官謹活了這些個年,不是沒有聽過人奉承她好看,但像程科這般實誠的還真是挺少見,竟然也對他產生了些許的好感,大抵趨向於顏挽和阿凡達的相處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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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寧宮。
甘慈將手指從太后的腕子上拿開,搖頭微笑道:“太后的身體並無大礙,只不過是有些內虛罷了。要卑職說,在宮殿裡修身養性固然是好的,卻也應當多出門走走,如此才能讓身體底子好一些,不至於讓小病纏身。”
通俗來講既是,太后涼涼您命好,平日裡不需得各種勞動,但是您應該多運動,運動多了才可以提高抵抗力活得長久。
太后對這個結果也明顯很是滿意,她衝甘慈點點頭:“你說得不錯,哀家這幾日就多出門走走,哀家這麼多孫子孫女,還等著看他們個個成家立業呢。”
甘慈整理好脈案就準備離開,不想臨走時箱子底部的木板因為不牢靠而掉了下來,裡面皇后顏挽順帶幾位皇子皇女的脈案撒了一桌一地。
太后人老了,有點兒遠視眼,一眼就瞄到其中皇后的脈案裡“幼時弱疾,終身無子”的備註。
太后眼疾手快地將那張紙拿了過來,細細地將上面甘慈寫得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