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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高潔的蓮,可遠觀不可褻玩焉。所以,當王憐清寶寶說他流口水的時候,他傻住了。
我我我~~~我有那麼飢渴嘛?!看來晚上得去萬花樓降降溫了。鄭曉覺得自己內火嚴重。
就在雙方尷尬的時候,小四屁顛顛過來了,說是老爺找,鄭曉一聽,雖然捨不得美人,卻也站起身來依依不捨的走了。
鄭曉剛走,厲五湖就回來了,時間掐的剛剛好。
“糊糊,你算準了這個時間啦!”
厲五湖嘿嘿一笑。他算個屁時間,他老早就在外面耗著了,他才不要和鄭曉一個桌,別以為他厲五湖一個粗人啥都不明白,看鄭曉那色迷迷的眼神,他就知道鄭曉對華胥夢有企圖,讓他和鄭曉還有華胥夢一個桌吃飯,他怕他忍不住掐死他。為避免慘劇的發生,厲五湖故意不到,反正鄭曉心裡估計更高興,反正鄭曉也佔不到便宜。華胥夢怎樣的身手,他厲五湖還不清楚,就是華胥夢被鄭曉這樣近距離觀看,他厲五湖心裡怎麼著就是不舒服罷了。
華胥夢抱起王憐清,讓王憐清寶寶在椅子上乖乖坐好,然後對著厲五湖道:“還沒有吃飯吧,去洗手吧,我給你盛飯。”
厲五湖立馬點頭舀水洗手,心道:有人給盛飯,好像老夫老妻呀,好幸福呀!
只有王憐清寶寶明白,華胥夢純粹是認為浪費是可恥的,走了一個花花公子,來了一個飯桶,這樣正好,飯菜可以不用剩下了。
鄭曉回到縣衙中,就看見他老爹鄭老爺面色沉重,也不敢貿然開口,只是對著老爹說自己回來了。哪知良久後鄭老爺才深深嘆了口氣。鄭曉只好問了,他琢磨再這麼呆下去,自己肚子餓飽了,他老爹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鄭老爺煩惱的是,那三縣三城的總兵錢然要來了。
“那錢然要來便來吧,我們好吃好喝供著他便是了。”
“兒呀,你不清楚這錢然的脾性。若是他那般容易打發,你爹爹我也不用犯愁了。”
鄭曉一聽,不知其意,問道:“這錢然難道有什麼怪異的癖好?”
“他好色!”鄭老爺回答。
鄭曉一聽,稍稍放寬了心。“男人好色,這有何奇怪的?”
“他喜歡絕色,還喜歡比較。聽說這錢然以前在京城裡的,後來大概犯了什麼事被髮配到這兒來的。人心裡估計窩火呢!我琢磨這其中也有積分借題發揮的成分。”
鄭曉一聽,面色凝重了起來。“這……果然不太好辦呀!爹爹可知那錢然喜歡怎樣的絕色?”雖然說是絕色,但是這個絕色的定義在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不同的。比如那唐明皇就喜歡個豐滿的楊玉環,把個如趙飛燕一般的梅妃丟過了牆。所以說,美女嘛,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實在難以下結論的。
“我哪知呀!”頭疼呀!“你不知那錢然平時道貌岸然的,不近女色,可是真讓他近了,他又挑肥揀瘦的。上次那隔壁縣的孫縣令,好像就是因為沒有孝敬好錢然而丟了烏紗帽的。聽說那錢然雖然是被髮配,但有個皇妃妹子撐著,估計以後還是會高升的。要知道枕頭風的厲害,還有君心不可琢磨呀!”鄭老爺深深感嘆。他就是個花錢捐的官,本來以為地處偏僻好作威作福威風一下也可和老祖宗交代順便福惠一下後代,沒有想到遇到這茬了。
“這……不知那錢然什麼時候到?”
“三天後,也就是院試的那一天。對了,聽說要待到院試放榜後。說是要見一見本地才子。”鄭老爺簡直欲哭無淚。就說他這個管轄區域,有幾分幾兩他還不清楚,能有什麼出眾的才子。哎~~~等著被損吧!
鄭曉琢磨著,他們現在對這個錢然可以說全然不知,就是說錢然好色也不過是道聽途說。若錢然真好色對他們的安排又不滿意,那可說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結果定然是吃力不討好。可若不去討好,又怕落了人的口舌。如今看來,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美女定是要物色的。雛兒和老手都備著,這叫有備無患嘛!銀子也得準備著,不能省,重點是要能堵住那錢然的嘴巴。
厲五湖自然不知道一天之內就有這麼多的變數,現在他正幸福的吃著飯。飯後,他突然想起正事來,神秘兮兮地朝著華胥夢招手。華胥夢不明所以地走了過去。
“胥夢呀,過來,我有好東西給你!”自從厲五湖與華胥夢熟稔了,就自動喊了華胥夢的名字,從一開始的臉紅到現在的自然。
“什麼東西?”華胥夢著實好奇。
王憐清寶寶看過去,是一件白色衣衫,絲綢緞子的,外面還有輕紗籠罩,很是漂亮。
“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