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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大家關注的焦點都在這上,倒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竟然還沒有人想起來八一八未來的信王妃會是誰。
就這樣,在幾天後的一個夜裡,歐陽懷瑾不得不趁著無人注意,親自來到信王府,進行他的滅火行動。
因為歐陽懷瑾是突然夜訪,誰也沒通知,連值班的侍衛都被跟他隨行的趙一桶給控制主了,所以他進屋時,阿信一點準備都沒有,正在炕上坐著,一手拿著一隻小碗,一手拿了一隻小瓷勺,屋裡只有他和一個幾個月大的奶娃娃,很明顯他正在喂孩子。
看到進來的是誰後,阿信從容的放下碗和勺子,下了炕,利落的跪在地上,淡淡的說道:“臣歐陽懷信參見過皇上。”
看到阿信這樣利落的行動,歐陽懷瑾心裡說不出的高興,可是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收起驚訝的表情。
擺了擺手,想起他鬧的這些事情就來氣,乾脆看都不看他一眼,同樣淡淡的口氣說道:“免了吧。”說罷來到炕邊,坐在炕邊,皺著眉頭看著對面的胖小子,好一會兒,歐陽懷瑾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敗在了這個長得跟阿信九成九相似的胖小子身上。
對上這種天真無邪,沒有一點目的的笑臉,誰還能有心思生氣,想想看,他已經好多年沒添孩子了,回頭得努力了,“這小子叫什麼名字。”
本來就沒什麼表情的阿信,聽了歐陽懷瑾的問話,臉上更是陰雲密佈,他一定是明知故問,氣憤之餘,不得不板著臉扔出兩個字,“家寶。”
其實,阿信還真就冤枉歐陽懷瑾了,他恨不能這個世界上完全沒有樂樂這麼一家子,又關心那麼多幹什麼,特別是小家寶這個奶娃娃,與誰都沒有害,他自然也沒那麼精力去管他叫什麼名字。
所以,冷不丁聽到那麼有氣勢的兩個字,歐陽懷瑾愣住了,眨眨眼睛,似乎在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有什麼問題,立刻追問一聲,“什麼?你說他叫什麼?”
阿信的表情幾乎都要吃人了,陰沉著臉,一字一句的說道:“家寶,全家的寶貝。”
頓了頓,歐陽懷瑾摸摸下巴,忍住笑,勉強說道:“這個名字起得真不錯。”
他是退了一步了,可是很明顯的,阿信沒有,冷冷的哼一聲,“俗不可耐,臣正準備給他改個名字。”
被毫不留情的噎了一句,歐陽懷瑾好脾氣的嘆了口氣,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好啦,九弟,你就別鬧彆扭了,你仔細想想,二哥那麼做也是為了你好。”
聽了他的話,阿信反身從炕櫃上拿下一隻信封,輕輕的放到炕桌上,接著轉過身輕手輕腳的喂小家寶吃果泥。
只是看著那大紅色的信封,歐陽懷瑾就有一股不詳的預感,“這是什麼?”
果然,就聽阿信公事一般的回答道:“請貼。”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歐陽懷瑾的好脾氣突然間飛走了,瞪著阿信,激動的敲著桌子,“你還當我是你二哥嗎?你這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啊?想些什麼呀,你這又是修園子,又是買古董、字畫的,到底要幹什麼?”
回頭瞅了眼歐陽懷瑾,阿信難得的笑了笑,只是那笑十分難看,完全只有表面的皮動了動,甚至是肌肉都沒有一點反應,“二哥放鬆點兒,這可是弟弟這可是結婚呀,而且還是第一次親自操辦自己的婚禮,當然也是最後一次,二哥不送上些祝福嗎?”
又是拍桌子,又是指著阿信的鼻子,歐陽懷瑾氣極敗壞的問道:“你,你偏要弄得滿京城人都看你的笑話不可嗎?”
冷眼看著歐陽懷瑾氣得直喘粗氣,阿信淡淡的說道:“可笑嗎?我不覺得可笑。他們為什麼要看弟弟我的笑話,又憑什麼要看弟弟我的笑話。”
嘆了口氣,歐陽懷瑾往前探探身子,壓低聲音說道:“你也不想想,那可是王妃、嫡妻,她是什麼身份,上得了檯面嗎?”
不愛聽歐陽懷瑾說的話,阿信乾脆理也不理,專門問小家寶吃果泥,甜甜的果泥很對小傢伙的胃口,一口接一口,吃得那叫一個痛快。
看阿信不接他的茬,歐陽懷瑾接著說道:“好,你說要立這小子做世子,我由著你,你說離不開她,我也隨你了,可是王妃不能是個女人就來當的,你懂不懂?懂不懂?”
扭頭看了眼歐陽懷瑾,阿信冷靜的說:“二哥,你說對了,王妃確實不是誰都能當的,在弟弟看來,只有她一個人配做本王的王妃,其他女人,給她提鞋都不夠。”
這個傢伙,簡直就是油鹽不進了,阿信乾瞪眼也沒一點辦法,只得換了一個角度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