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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柳嘉比了一個手勢,御林軍全部都退了下去,關上了木門。她蹲到了木容舞的身邊,木容舞仍舊沒有起身,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
回憶
一個溫柔的聲音緩緩響起,劃破了凝滯的寂靜“你來了?放過木家莊的人,我的命你可以拿去。”木容舞緩緩開口,她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孩童的對手,姑且不說她的勢力。
“為什麼要殺我師傅?他那麼愛你。”念柳嘉擁有再厲害的武藝,身份再特殊,依舊還是一個的孩子,很多事情她都不懂,可是當她看見她師傅死去之後,黑黑的眼睛裡多了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滄桑。
“他不懂愛,如果他懂,也就沒有今天。”
“你說他不懂?難道你懂?你懂的話怎麼會親手殺了他,還笑得出口,你是一個可怕的人。”
“所以說你還是一個孩子。動手吧,只希望你放過木家莊的老老小小,我承認我輸了,沒有想象中那麼無所謂。”木容舞慢慢的閉上了黑瞳,空氣凝結在了一塊,靜止。
“怎麼不動手?同情我?不必了。我這樣的女人沒資格讓人同情。你要記住,這世上沒有好人,只存在利益。”見念柳嘉遲遲不動手。那雙湛黑/奇/的眼睛猛/書/的睜開,熠熠華彩,像一方黑曜石,只是眼眸中凝聚出一分徹骨的仇痛。
“是麼?你錯了我的師傅就是一個好人,他到死想的還是你。”念柳嘉忽然厭惡看到這張臉孔,孜然起身欲離去。
走至門口又折了回去。掏出了懷中的玉佩,扔到了木容舞的身上。再次轉身離開,不去看她任何表情,念柳嘉覺得,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擁有師傅的愛,她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哈哈哈,楚夜歸,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感激你麼?休要痴心妄想,我方容舞決不會,不會。”只聽一聲劍出鞘,隨後輕微的呻吟,念柳嘉猛然回頭,可是為時已晚。長劍已從木容舞的脖子抹過。
“師孃。”念柳嘉不經思考的喚出,看來她的潛意識早已認定了她,只是她的師傅在她眼前死在了她的手上,一切都扭轉了。
“傻孩子,哭什麼,再喚我一聲好不?好好聽。”
回憶
“師孃,你不可以有事,我答應了師傅的,會讓你幸福,會讓木家幸福,你不可以有事的。”念柳嘉卸下了自己的防備,抱住了木容舞的身子,只是她的力氣根本撐不起,連帶自己重重的跌下。
“我不姓木,你根本不用理會木家。連我這樣的罪人你也不該理會。”念柳嘉焦急的拿出絹絲手帕捂住了木容舞脖子上的傷口。
“我答應了師傅的,求你,不要讓我違背師命。”念柳嘉的淚水簌簌而下,如同斷線珍珠。木容舞吃力的抬手輕輕幫她擦拭。為難的梨渦淺笑道:“這樣對我來說才是解脫,我終於可以不必揹負那麼多,到九泉之下去會師兄了。我們曾相約百年,如若九十七歲死,奈何橋上等三年。師兄一定等急了,每次都是我爽約,這次我要去賠罪,以後不敢了。”
“你們既然相愛,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你可以和師傅在一起的,做我師孃。如果你要榮華富貴我可以替師傅給你呀,師傅只是涼薄一點罷了。為什麼為什麼?”念柳嘉早已泣不成聲。
“因為我已是木家的人,哪怕只是有名無分,而這些都是拜他所賜,是他把我推入深淵。他涼薄,呵呵,如不是我在木家遭受非人禮遇,他怎會放棄他獨霸江湖的夢?口口聲聲的愛我,卻只把我當成一隻棋子,只為一卷畫。”木容舞越說越吃力,嘴裡漸漸滲出白沫。
“你,服毒?”
“我早在三年前就該死了,能苟且到今日已是勇氣。你也不必悲傷,不值。”
“師孃,你不要嚇嘉兒,嘉兒害怕。”念柳嘉痛哭流涕,看著木容舞嘴角溢位的白沫,恐懼上心。
“傻丫頭,我是罪有應得。是時候找他理清了。”
“不~~~”念柳嘉仰頭痛苦,哭聲驚來守護在門外的將士,破門而入。
“公主~~~這又是怎麼回事?”東浩不解的問著,只見念柳嘉身體急劇的顫抖,昏厥了過去。
王母往事
“公主,公主。”誓鼎看到念柳嘉臉上湧成的液體,急忙喚回了還在沉思的她。是呀,那樣的場面對一個十歲的女孩子來說,的確是揮之不去的夢魘。
發現了自己臉上有了溼潤的感覺。手指無力的擦拭過去,觸控到了水一樣的東西。是淚。她的淚。她再次為她師傅流下的淚。
彼此相愛的兩個人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