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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那些知道這湯是免費的人都來了,免費的東西不喝白不喝。夏鏡花讓魚兒組織來的人排隊,一人一小碗湯,僅限前五十人。
喝完一碗湯,肚子裡的讒意更重了,有人就坐下來,要點個菜式,這時候魚兒就會推薦,不如多點一個,買二贈一,就省了一半的錢。
於是,客氣就會想,所性多點一個,於是三個菜就賣出去了。
五個例免費的魚湯,有五個人坐了下來,一共賣出去二十個菜,三個菜按半兩銀子收入算,收回來十兩,僅是兩個時辰,夏鏡花就將所有買菜的原料錢收了回來。
而接下來的,因為聞香而來,或是聞好奇而來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小小的攤位上坐滿了人。因為人多,夏鏡花並沒有在菜花樣或是擺盤上多下功夫,所以就加足了份量,夏鏡花的手藝方法皆來自於現代,對於烹飪的手藝和菜式都出在新奇之上,但凡吃過的,皆覺得口味獨特,給出好評。
就這樣,滄州城排名第五的一品天香樓門庭冷清,而旁邊的街邊小攤上卻是人滿為患。不遠處,街對面的一間茶樓頂層的樓閣廂房裡,有人正在密談閒聊。
茶樓的廂室裡,桌案左側的男子,紫衣錦服,紫玉冠冕,一身的貴氣風流,正是夏青城,對面隔桌而坐的男子,一身茶白衣裳,生得一張面若冠玉的臉,頭麗羊脂玉簪,周身素雅簡單,清雅出塵,猶如蘭枝玉樹,正是錦王獨孤錦衣。
有樊虎從旁邊接過小二送上來的筆墨紙硯等一應物件,輕輕地放到獨孤錦衣面前,
“這麼說來,五皇弟是從北郡主府那裡出來後就直接去了定遠侯府。”獨孤錦衣邊取筆沾墨邊開口。
“他是想去找我的,不過當時出了些小意外,我沒能接應上他,反倒是別人幫了他。雖說太子的人也追到了侯府附近,不過好在那些暗衛也不確定人在哪,沒有把握,也就不敢明著入府搜人,所幸一切都還順利,他都安好無虞。”
“你嘴裡的這個別人,膽子可真是不小。”獨孤錦衣笑著隨口有些感嘆,論這天下間,敢隨隨便便與太子搶人的人,可真沒幾個,就算是他自己,也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與太子有任何交集。
夏青城有點尷尬起來,接著敷衍道:“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不提也罷,我們來說說後面的事,要如何把五皇子安全的從定遠侯府接出來。”
獨孤錦衣察覺了夏青城的不自然,卻也依舊寫字,頭也未抬地淡聲問,道:“你上一次說讓我不必過問,我信了你,然後就替你救了一個當初讓我顏面掃地的人。”
“哎呀,三哥你這時候怎麼又提這件事了,上次我都已經向你賠理認錯了,說好不再提了。”夏青城擺起一張為難的臉。
“三哥?我們結拜這麼多年,你叫我三哥的次數一雙手都能數過來,從前但凡你叫我三哥,就準是自己惹了事上身。你可還記得上次你叫我一聲三哥時,是什麼時候?”獨孤錦衣淡聲說著,頭也不抬是繼續書寫。
夏青城這是被人扒了舊傷疤,臉色變得有點不太好看,他自然是不會說自己的糗事,倒是旁邊進門來公孫亦笑著接過話,道:“屬下沒記錯的話,可是三年前,夏小侯爺你把那契丹來的九公主當成是宮時新進的舞伎給調戲了,那九公主不依不饒的要嫁給你,你才來請王爺幫忙說話。”
“公孫先生的記性太好了點,我可都不記得了。”夏青城沒好氣地回了公孫亦一句,裝作不懂。
“公孫先生過來,可是有什麼訊息?”獨孤錦衣抬起頭來,面色溫和地看向公孫亦。
公孫亦衝獨孤錦衣恭敬地行一禮,面上的笑意收斂,道:“方才接到晉都那邊的傳書,原來此次乃五皇子乃是偷偷尾隨太子出的宮,後來被太子發現,才帶在身邊一起來的滄州。”
鏡起璋上年。“可有打探到太子為何密行來滄州?”
公孫亦搖頭,道:“宮裡傳出來的訊息,是皇上親自對太子下的口喻,當時摒退了所有宮人,連劉公公都被打發了出來,不知道皇上對太子說了什麼。”
“能讓皇上如此小心交待的事,又要太子親行親為,必不是簡單小事。如今又有人慾害五皇子,這與此事不知道有沒有關聯。若是有,這事情就有些棘手了,需要小心處理,否則一不小心就要與太子結下仇怨。”夏青城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分析。
獨孤錦衣安靜地聽著,並不多話,修長的指捻著一杆玉毫筆,好看的指節分明,依舊不急不徐地在紙上寫動,直到夏青城停分析的話,才慢聲道:“公孫先生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