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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怕娘這個樣子。”夏水月流著眼淚看夏鏡花。
“水月別怕,我會幫你一起照顧你孃的。”
什二地案禮。“五小姐,此事你可有好法子?”珠兒在旁邊開口詢問。
夏鏡花看了珠兒一眼,將到嘴邊的話忽然又咽了回去,改口道:“你先帶水月去大娘那裡吧,我尚有些其他的事,晚些時候再去看三夫人。”
“好吧,那六小姐隨我走吧。”珠兒應下來話,顯得有些失望。
看珠兒帶夏水月離開朝大娘的玉堂院去,確定她一時半會兒是不會回來,夏鏡花改變了去夏妍那邊的想法,打道折回,迅速朝著三夫人於氏所在的院子去。
三夫人這邊,沒了珠兒在就沒有其他人了,遠遠的一進院,夏鏡花就聽到於氏的咳嗽聲從屋裡傳來。
推門進去,三夫人以為是珠兒進來了,就喚了一聲說要喝水。
夏鏡花到桌邊倒了水端著到裡屋,三夫人才發現來都是夏鏡花,掙扎著似乎欲要坐起來,夏鏡花趕緊出手示意她不必。
“三娘病著,就不要起身了。”夏鏡花走過去,將茶水遞給三夫人,見她連坐起身的力氣都沒有多少,就又搭了手扶著她起身,端著茶碗親自喝她喝水。
“有勞五小姐了。”三娘聲音沙啞地出聲。
“三娘客氣了。”夏鏡花把喝完水的茶碗收起放到旁邊,再仔細看了於氏一眼,才幾天不見的功夫,她瘦得顴骨突起,面色白如紙張,嘴唇周圍都起了泡和幹皮,額頭燙如火燒,身上卻是發著冷汗,就算夏鏡花不是十分精通於醫術,但也看出來,這病症不是什麼普通的中暑。
“三娘,你可知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就突然犯了病。”
“我也不知道,前天都還好好的,我坐在窗下繡一隻荷包,就是突然就頭暈起來,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再醒過來,珠兒就說興許是我中暑了。”
“三天前?”夏鏡花思索,然後指向屋子近院的窗戶,道:“就是那個窗戶嗎?”
“嗯。”三娘點點頭。
夏鏡花起身,走到窗臺邊,推開窗戶左右看了看,窗外是迴廊,迴廊外是兩叢萬年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再看窗臺,夏鏡花微微皺眉。
這處窗臺格外的乾淨,一絲灰塵都沒有,再看旁邊的窗臺,上面雖然也不髒,但卻遠不及這裡的乾淨,而是落了一小層的細灰,顯然這裡是有人精細擦拭過的。
“之前這窗臺上可放過什麼東西?”夏鏡花用手指在窗臺上拭了拭發問。
“有一盆太陽花,是月兒養的,每天早上開花,晚上就凋謝,月兒很喜歡。”三娘撐著力氣回答。
“花呢?”
“昨夜應是颳了大風,把花盆吹翻到了屋裡,泥灑了,我就讓珠兒把那些東西都洗掃走了。”
昨夜根本沒有颳大風,夏鏡花清清楚這一點,這窗臺上的花盆怎麼又會被風颳翻呢,唯一的解釋就是有人故意把花盆打翻了,而這花盆裡有那人不想讓別人察覺到的東西。
“五小姐,可是有什麼不妥?”三娘察覺到夏鏡花的有人的臉色變化,試探的發問。
夏鏡花在屋內走動幾步,看了看,見到桌上放著一碗湯藥,就走過去端起來聞了聞,不似於平常普通的中藥味道,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兒,似乎甜甜的。
“三娘,這幾ri你都是喝的這些藥嗎?”
“是的。”
“可有藥方?”
三夫人搖頭,道:“是珠兒收著的。”
“藥渣呢?”
三夫人依舊搖頭“藥都是珠兒煮好了送來的,應該是倒掉了。”
夏鏡花的心裡漸漸有了一個想法和猜測,轉身拿著藥碗走到牆邊,欲要將藥倒進痰盂,想到這痰盂也是由珠兒清理,就又收回走,走出門去找了處不起眼的花草地將藥倒掉。
重新進屋,夏鏡花放下碗,道:“三娘,此時時間不多,我也無從解釋,你若信我,這些藥暫時先別喝了。但這件事,又不能讓人知道,連珠兒和水月也不行,每次送來的藥,悄悄找時機將藥倒了便是。”
“為什麼?”
夏鏡花抿了抿唇,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說,道:“我懷疑有人想害你。”
“什麼?我素來不與人結仇,誰要害我。”
“此事現在尚不能定論,我得慢慢查起,這期間此事你知我知,三娘務必小心行事,待我有了結論,再來告訴三娘。”
於氏的臉色在聽到有人要害她後變得更加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