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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瞧這畫,可覺得哪裡不好?”獨孤燕是個很隨和的人,拿起桌案上的畫,就讓夏鏡花看。
夏鏡花不太懂書畫,不過也看得出這畫功極佳,畫的栩栩如生,便道:“很漂亮。”
“哈哈哈……”獨孤燕忽然笑了,起身道:“還是頭一次有人稱我的畫很漂亮。”
夏鏡花有點不好意思,猜料這要是放平時,肯定是一堆人用一堆形容好的詞語來恭維他吧。
“這畫就送你了。”獨孤燕堪堪笑著,轉身就離開了,依稀可看見他手上還提著一隻酒壺,倒不像是皇子,更像個風流雅士。
自菊苑離開,回到列宗祠,夏鏡花隨手將畫放到了一處櫃子裡,就聽到獨孤璋的聲音在門外叫起來。
夏鏡花以為獨孤璋是來看自己,不過就是日常之事,但是卻沒想到,開門之後不僅見到了獨孤璋,還見到了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李海芳。
看到所有人面色嚴肅,夏鏡花意識到,似乎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出什麼事了?”夏鏡花試探地發問。
“定遠侯病重,小姐的姐夫趙侍郎親自入宮請準讓五小姐回府探望,皇上已允准此事。”李海芳傳話。
夏鏡花感覺身上瞬間有點發寒,獨孤璋趕緊跑上前來,道:“夏鏡花,趕緊的,我送你出宮去。”
獨孤璋帶著夏鏡花自皇宮中一路跑過,身後跟著一行伺候獨孤璋的宮人,那樣的陣勢在宮中從未有過,引來所有人側目。
獨孤璋帶著夏鏡花去了午門口,承天廣場上,已經有一輛馬車在侯著,夏鏡花掀起簾子上車,發現裡面還坐了一人,獨孤錦衣。
獨孤錦衣也不多說話,只伸出手來,夏鏡花便握上去借著他的力趕緊坐入馬車。
獨孤璋不能隨便離宮,就只能止步,帶著身後一大群追出來的宮人站在寬大的承天廣場上看著馬車急馳離開。
趙府內,燈火通明,夏遠威躺在床上,面色發白。
夏鏡花回府,直接去了夏遠威那邊,夏氏兩姐妹和趙景年都在,見夏鏡花進來,先是夏妍迎了上來。
夏遠威看到夏鏡花進來,睜開了眼睛,揮了揮手示意所有人退下,自己要與夏鏡花單獨講話。
眾人退出去,夏鏡花上前在榻邊坐下,喚了一聲父親。
夏遠威看著夏鏡花,眼睛有點迷離,很久之後才道:“從前為父對你照顧的不多,如今想要對你照顧,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父親……”夏鏡花才喚了一聲,不知怎麼的,就有些哽咽了。
“你看起來,真像你母親。”
“我母親?她是誰?”
“一個讓人尊敬的女子。”夏遠威伸手指了指屋內掛著的配劍,道:“這個,留給你。”
“父親……”夏鏡花剛想說話,夏遠威就沉沉閉上了眼睛,夏鏡花伸手去試探,發現還是有鼻息,只是昏睡過去,才放下些心。
叫了大夫和眾人進來,夏鏡花問那大夫,明明前幾日入宮之時夏遠威的身子骨雖然不算好,但也還不算差,何以只是隔了一天,何以重成這樣。
那大夫聽著問話,吞吐半響,夏鏡花便知其中有玄機,看了看全守在夏遠威床邊的人,側手引了大夫出門到一處僻靜之地,道:“大夫有話不妨直說。”
“老夫興許是誤斷了。”老大夫有些推辭。
“那就把誤斷的事說來聽聽。”
“這……這……”老大夫還是有些遲疑,夏鏡花卻盯著他不放,他只得嘆息了一聲,壓低聲音道:“只怕是侯爺被人下了些毒,這毒的分量很輕,只是加重病情,卻不要老侯爺的命。”
“這件事不許說出去,否則就要你的命。”夏鏡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所在,輕聲威脅了一句,然後揮揮手示意大夫離開。
大夫離開,夏鏡花負手立在廊下,心中覺得和些沉重,不禁閉起眼睛呼吸。有人自旁邊輕輕伸手攬了她的肩膀,她聞嗅到有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道,便知身側之人是誰,輕輕地靠了上去。
“有時候會覺得好累,好辛苦,身邊每多一個要對自己好,將要對自己好的人的時候,他們就會遇到不幸。我是不是註定只能孤獨地活著,不配得到別人的關愛?”
呀是證再候。獨孤錦衣沒說話,只輕輕攬緊了懷裡的人,除了給她力量和溫度,不知道能還有什麼。
“我道歉,昨夜我不該與你生氣。”許久後獨孤錦衣開口。
“嗯,我接受道歉。”
“但是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