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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對著傅紫萱說道:“東家,他們是我三個哥嫂。說是來看我爹孃,說家裡過不下下去了,讓我們賞口飯吃。”
郭義的話中不無鄙夷和暗諷。想來還是記著這幾個哥嫂瞧不起他,覺得他是個跛子是個拖累,還不願奉養老父母,把他們三人趕出家門的事吧。
傅紫萱了悟地點了點頭,望向那幾人,慢悠悠地說道:“這是傅家莊,你們到我的地盤上,吵吵鬧鬧地成何成統?”一邊說話,一邊招來忠七忠八。
那幾人看到衝著他們呲牙的忠七忠八果然有些畏懼,不敢上前。
傅紫萱拍了拍忠七忠八的頭,對它們說道:“要好好看好門戶哦,要是老讓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吵鬧,以後可不會給你們骨頭吃,可聽到了?”
忠七忠八也不知聽懂沒有,聽完傅紫萱的話,對著傅紫萱“旺旺”地直叫喚。
那老郭頭臉上帶著氣怒之後的不自在,對著傅紫萱說道:“東家放心吧,我不
會讓他們四處亂走的。這幾個畜生如今見他們兄弟好過了,又要來稱兄道弟了。之前嫌他們四弟是個拖累,把他趕到村外的破茅房住,那時可不記得還有這麼個兄弟,連口飽飯都沒給他們兄弟,如今倒記得這是他們的兄弟了。”
傅紫萱也不說話,只蹲在地上逗著忠七忠八,那是他們的家事。
郭義那大嫂聽完老郭頭的話立刻就跳了起來:“爹你說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什麼時候不當他是兄弟了?之前是因為他病得快死了,家裡可是有好幾個小孩,到時過了病氣怎麼辦?爹你可不能光想著郭義是你兒子,就不把你那些孫子孫女放在眼裡了。我們不也是沒有辦法才把他送到村外那間屋子的?”
老郭頭聽完氣得鼓著眼睛說道:“我什麼時候不當他們是我孫子孫女了?人家大夫都說義兒沒什麼大事,只是染了風寒,歇幾日就好,你們倒是急著把你們兄弟往外趕。後來還沒等他病好,就急著分家,連一分地都沒分給他。你們孃親病重,他上門找你們要錢給你母親治病,你們可是一個大子都沒出!我哪有你們這樣的好兒孫!”
那婦人聽了又跳了起來:“爹,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分家的時候,哪有什麼都不分給四弟?四弟腿腳不好,分給他田地,他能下地幹活嗎?沒得還糟蹋了田地。而且不是分了一頭牛給他了嗎?那牛可值不少銀子。牛分給他,地也要分給他,我們這些人難道要帶著孩子餓死不成?爹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老郭頭氣得不輕,指著那婦人說不出話來。
那郭大娘氣得對著那婦人罵道:“老大媳婦,你也不要睜眼說瞎話,那頭牛平時可是我和你爹還有義兒在喂著,可沒見你們割過一根草。而且分家的時候若不是村長,那頭牛還不分給我們呢。那頭牛是分給我和你爹養老的,你們給義兒分了什麼了?”
“你們三家佔了大宅,佔了家裡那十幾畝地,連一粒米糧都沒分給義兒,如今倒來說你們活不下去了。那十幾頭豬可都是義兒喂的,他可是連一口肉都沒吃到。如今你們倒好意思到他這裡打秋風了!”
那婦人聽完又掐著腰說道:“娘,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郭義他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地又幹不了,我們可是還拖著一大家子呢!你那些孫子又能吃的很,半大小子吃死爹孃!再說你大孫大孫女馬上就要說人家了,哪哪不是要錢?爹孃你們都硬郎著,爹一天跑個幾趟拉貨載人的,農忙時出借個牛,天天都有錢進口袋,我們可是大好幾口等著喂呢!娘你是不當家不知柴米貴。”
郭大娘被氣了個倒仰,真真是後悔不已。
當年因為自己身子不好,再加上看著這大兒媳還能幹,就把家給了她來當。沒成想,倒是害得義兒沒分到一點田地,自己兩個老的也要跟著離鄉背景。
自己生了四個兒子,誰不說自己是個有福的?辛苦拉撥大,沒成想竟是這等境況!真真是後悔不及。
老郭頭看老妻被氣得不輕,忙走過來推搡那幾個兒子:“走走走,帶著她們馬上走!吵得我耳朵疼。一家有著好幾畝田地,家家又養著豬,日子哪就過不下去了?就是過不下去了,也別來找我們。快走!”
那三個男人面面相覷,老郭頭的大兒看到自家婆娘向他擠眉弄眼,就停下腳步,抓著他爹的胳膊,說道:“爹,如今家裡真是艱難,眼看大丫二丫還有狗娃馬上就要說親了,這聘禮錢還有嫁妝錢還不知在哪呢?爹你忍心看著你這些孫子孫女說不上親啊?”
傅紫萱看了這個說話的男人一眼,三十幾四十歲的模樣,一臉精明,他婆娘撒潑,他就打親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