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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貴得很。而且這可是空間裡種出來的,別處可沒地買去。這個價格著實是低了。
趙坤先訂了十罈子,說好一會帶走。以後用完了會通知傅家再送過去。傅紫萱收了十兩銀子,便讓寒霜帶著王直過去裝壇。
看著趙坤顯然有話對她說,就問道:“要不要進山?”
趙坤望著傅紫萱點了點頭。傅紫萱忙吩咐清風下去準備。這次倒是沒帶其他人。
不一會,三人就翻過了半山腰的峭壁,到了山中溪澗處。清風說要往前探一探就自行往前方密林裡去了。
趙坤席地坐下,也沒有看傅紫萱,眼睛盯著前方沒有任何焦距。
他有一種傾吐的衝動。
自己也有些奇怪,對這個也才見過幾次面的姑娘竟有傾吐的衝動。好像是經年的老友,又像是極親密、極信賴之人。
“你可知我這些時日都去了什麼地方?”
傅紫萱搖了搖頭:“不知。”
“我回了一趟京城。我那嫡母知道現在南邊醉仙樓的生意比北方要好,我管的幾處生意進項又頗豐,把我召了回去。本欲派她孃家的一個侄子來接管,再把我調回京城。被我父親知道了,倒把她訓斥了一頓,說趙家的子孫多的是,用不著外人來插手。”
“趙家在京裡是個大族,只不過我家是趙家的偏支,家裡也沒個入仕的,仗著嫡房的勢力倒是生意做得還不錯。趙家嫡房多有仰仗我們,也經常提攜。不過也只是一個要借官途好做生意,一個要提銀子罷了”。
“我母親原是父親的青梅竹馬,早早訂了親。只不是後來外祖家沒落了,嫡房就幫著娶了我嫡母,我生母只好委身當了妾室。鬱鬱寡歡,生下我沒幾年也去了。我那妻室也是嫡母幫著娶的,只是身子不好,生了一子後,也去了。”
傅紫萱有些意外,倒是不曾聽說這趙坤已是有家室有兒子了。不過也不難理解,一般的大家工資多是早早就訂了親事,他如今都二十出頭了,有妻有子倒沒什麼奇怪的。只不過沒想到他妻子倒不在了。
“你那兒子多大了?在哪?由誰帶著呢?”
“在京裡,他外祖家憐他年幼失母把他接過去了。接過去也好,留在家裡我也不放心。”
傅紫萱聽著他的話語裡透著淡淡的無奈和傷感,讓人有著淡淡的心疼。
“這一趟倒也不是什麼收穫都沒有,父親可能看著她想插手家中的生意,順勢把家裡的一些產業分了。雖然還沒正式分家,不過也跟分家沒什麼兩樣。一些產業也分到幾個庶子名下。這醉仙樓南北二十五家就歸了我,還有南方的幾處產業。雖然不多,也沒分到銀錢,但經營得好,還是能保衣食無憂的。”
傅紫萱聽了大喜。她原本以為這個醉仙樓他做不得主,還想著鼓勵他和自己再合開一間酒樓的。
她自己也不是不能開,只不過她現在手裡沒那麼多人手,跟人合夥也沒什麼不好,倒是能借著別人的人脈賺一些省心的銀子。
正想說話,卻不料又聽得那趙坤說道:“只不過這敬縣醉仙樓裡的大廚是她的人,前兩日已是動身回京了。另有兩個廚子也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也跟著回去了。這樓裡一下子失去了三個大廚,敬縣的醉仙樓倒是要萎靡一段時間了。”
傅紫萱沉默了好久,只好對他說道:“只要樓在,人手倒是小事,慢慢尋摸著就是了。”
趙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一時半會只怕難找。這敬縣可不止我這一個酒樓,客源一流失傷了元氣,再想恢復就有些難了。”
“而且醉仙樓的總帳重新結過了,之前留在帳上的銀子,她也讓人提走了。大部分的掌櫃帳房也都回京了,倒是給我留了一個空樓子,呵呵。”
笑語中有著淡淡地哀傷和不甘……
傅紫萱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那趙坤就抻了脖子湊過來:“你要不要當我兒子的孃親?”
傅紫萱唬了一跳,這,這是什麼情況?
趙坤看傅紫萱一臉被驚嚇到的表情,笑了笑。又移開了臉,一手抱膝端坐,目光仍注視著前方。
“如今跟分家也沒什麼兩樣,我自是再不願受她的擺佈,我的婚事我也想自己做一回主。原本家裡的生意多是我經手的,這些年翻了十倍都不止,卻只給了我一
處空的酒樓,及幾處虧損的店鋪。”
“不知情的人還要說我佔了大便宜,醉仙樓名頭響噹噹。呵,醉仙樓沒了銀子運做,沒了大廚,也不過就是一座空樓罷了。哪裡又找不到吃飯的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