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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畢竟面積有些大。傅家要求又多,又是求精求好的,匠人們自然是不敢怠慢。活計可精細著呢。
古樸的圍牆已是建好了。是圈建好院牆才往裡建院落的。灰黑相間的院牆,看著古樸大氣、莊重,門洞留的大大的,說是得等院子全部修好後。再來修院門。
這門洞留得夠大,應能建成中間留有兩扇大開門。並左右兩扇側小門的了。到時門基再抬高,修以臺階,就更顯得大氣了。二門再掛個“耕讀之家”的門匾,哈,新宅也能修出底蘊來。
傅紫萱美美地想著,抬腳進了院內。三進院已是各自打好地基,修好輪廓外圍了,院內到處都堆著木頭竹架磚瓦什麼的,地下還被挖了坑坑道道的,看來是看了傅紫萱的圖紙,要做好下水了。
很多鄉下人家建房子,為了省料省銀子,院內都是不填磚不鋪石的,只把土夯實。也沒挖個排水道,江南陰雨又多,一下雨,院內到處都是被水衝得泥糊湖的地面,又都是布鞋,根本就無從下腳。
所以傅紫萱是一定要把排水道做好的,地上也是一定要鋪石板的,門廊與院落之間也是一定要連起來的。想像一下,下雨天,走在連在一起的廊下,雨也打溼不著,不用打傘就可以從這個院落走到那處院落,豈不美哉?
只是這會還什麼都看不出來。地上亂糟糟的,傅紫萱只在一進院瞧了瞧,裡面也不進了,轉身就走了出去。
喚了兩個小東西跟著,一行人正走在回家的路上。就見夏雨氣喘吁吁地迎面跑來,說是家裡又來人了。
傅紫萱腦門有些隱隱做痛,她最不耐煩應付這些,狠瞪了夏雨一眼。那夏雨也是無辜的很,她也不想天天招人來家吶。
一行人還沒得進家門,就看到院門外停著好幾輛馬車。還有小廝車伕什麼的正候在院門外,恭敬地站著。看來今天來的人來頭不小啊。
幾人在小廝們的目送下進了家門,早有幾個等得焦急的丫頭小跑著過來,拉扯著傅紫萱小聲說道:“小姐,那個王縣丞又來了。這次縣令大人也跟著來了。”
傅紫萱聽得一愣,果然來頭不小。帶了清風雲霽就進了堂屋,那眼尖的王縣丞一早看見了,忙顛顛地跑過來,向清風雲霽擠著笑作揖道:“下官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姿態放得很低,只是清風雲霽也沒理他。
而那個看起來很是年輕的縣令大人,則趁這會先走到傅紫萱面前,向傅紫萱打招呼道:“下官是本縣縣令方嚴,見過傅小姐。”
傅紫萱忙道不敢,也對著他曲膝行了一個禮。那方嚴瞧了傅紫萱兩眼,就轉身向清風雲霽作揖:“下官方嚴見過兩位大人。”清風雲霽見了也忙向他回禮。而站在方嚴後面的一位四十出頭的看似師爺模樣的人也過來向傅紫萱三人見禮。然後是傅紫萱的二舅陳賢明。
那陳賢明臉上有著很明顯的困惑,在傅紫萱三人間來回打量。傅紫萱有察覺到,但也並沒有把目光投向他。她此刻正和清風雲霽應對老父母大人的寒暄。
而傅天河則有些恭敬地陪坐在一旁,另一旁的陳氏在傅紫萱進來後,匆匆扯了扯傅紫萱的手就出去了,這個場合她還是有些發怵,她也覺得有些不適應。
幾人寒暄完,那個看起來不到三十歲模樣的方縣令也聰明地並不問兩個正六品的藍翎衛如何就跟了一個農家女。只是向傅紫萱就昨日的情況道了不是,說一時沒查清,給傅家造成困擾。著實是心裡不安。
說完扭頭看了那師爺一眼,那師爺就從袖籠裡掏出了一張蓋了官府大印的地契遞給傅天河,傅天河看過後就遞給傅紫萱看。正是她家買的荒地的契紙。
那縣令就說道:“都是下面的人聽錯了吩咐,這塊荒地所有的手續都是齊全的,如今也開荒完了。自然是要上契的。為免舉人老爺再跑一道,下官就親自給舉人老爺送過來了。另外那塊地也放了多年了。有些地畝不應該收那麼多銀子,當初也說好若有多寡上契時會酬情增減,今再退回你們傅家二百兩銀子。這塊地從今天起上了契。以後就是你們傅家的了。昨日真是對不住。”
傅天河聽了直道不敢。又與傅紫萱對視了一眼。傅紫萱就開口說道:“大人的好意我們心領了。當初丈量的時候如何就是如何,先前我家付了一千二百兩,自然仍是這個數。這二百兩還請大人收回。昨日差爺也是正常執行公務,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那傅天河聽了忙把那師爺遞過來的二百兩又退回給了他。那人看了方縣令一眼。方縣令略作思忖,也就示意他收了下來。那方嚴又自來熟地與清風雲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