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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剋夫!這對一個女子是多重的枷鎖和多深的咒怨?
荷花嘆息不已,叫了季均過來,說了馮氏的事情,季均聽得那馮氏的過往,臉色就變得很複雜。
想到季同和季均對去世的柳氏都還有印象,上一次在路上偶遇,季同回來後也悶了幾天,她是不信什麼命硬那一套的,就大著膽子道:“哥哥,要不我們使人再仔細地打聽一下她的底細?”
“這個事情,你我都是不好插手的……”季均皺著臉嘟囔。
兒子給老爹找女人,確實是個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未出閣的姑娘給老爹找女人,那就更加不好說了,可總不能就這樣憋著啊!既然季均對“克子剋夫”也不是很敏感,就先試試吧。
“哥哥,那你吃晚飯的時候見機行事。”荷花也不知道季同到底是什麼意思,只得一步一步來。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她就滿腹心事地坐著,隨便扒拉幾口就摔下碗回房了。
季同一臉擔心,就問小巧出了什麼事。
小巧瞥一眼季均,囁囁地道:“今天哥兒去找姐姐的時候,恰好碰到牙婆帶著我們不要的繡娘和丫頭出去,後來哥兒就說有個繡娘長得很像……像姐姐。”
季均在一旁弱弱地搭腔:“跟荷花還只有五分像,但和娘,卻是至少有八分像的,我看到的時候還嚇一跳。”
“姐姐說她從小就沒了娘,今天雖然看著那個繡娘有些面善,卻沒想到……後來想把那繡娘再叫回來,仔細打聽才知道,那繡娘住在西街,別人都傳她是個寡婦,不願意上門來我們家……”
小巧與季均一唱一和,很隱晦地把某些資訊散佈了出來。
季同聽完,楞了一楞,放下筷子道:“小巧,你叫廚房做些好吃的,晚一點送到荷花房裡。”
第二天一家三口都沒出門,荷花給季均季同各指派了兩個丫鬟、兩個貼身小廝,還有四個丫鬟自己使著,其他人也各處發派了,並叫所有不會認字的輪流跟著小巧學,家裡的事情總算安排妥當。鋪子裡的事情也叫季均出面去處理,她就一心想著學女紅。
第三天,小巧就來報料:“哥哥說,老爹今天使人去西街了。”
“密切注意所有動向!”荷花給了她八字方針,小巧笑著應了。
又過了幾天,馬媒婆上門了,這次還是季同見的她。荷花照樣躲在屏風後聽著。
那馬媒婆也是知道馮氏這個人的,聽得季同有意,陪著笑道:“季老爹,您是個善心人,那馮氏卻是……名聲不怎麼好。”
“我知道,說她命硬是吧?這樣也沒什麼不好,至少她自己能活得久一些。馬媒婆,往日你不是也勸著我早日續絃嗎?今天找你來了,你怎麼反倒不利索了?”
“季老爹,這馮氏也是個可憐人。我這不是怕她進門以後,萬一發生什麼事……啊!呸呸!瞧我這破嘴,該打!”馬媒婆作勢打了自己一嘴巴,然後小心翼翼地確認:“季老爹,您那舅爺家可是願意把清清白白的一個堂妹送過來呢,您怎麼會?只怕柳家以後還要來說事呢。”
季同悶不吭聲,兩個人就僵在那裡。荷花看得直想跳腳,拉了小巧悄悄退出去,然後放重了腳步,裝做才得到訊息趕過來的樣子,對小巧道:“爹爹怎麼又找媒婆上門了?”
小巧驚訝道:“我聽守門的說是牙婆,就是上次帶了西街那個長得和姐姐故去的孃親一模一樣的繡娘來的,怎麼變成媒婆了?”
季同不自在地咳了一聲,荷花與小巧立即噤聲了,馬媒婆卻眉開眼笑道:“季老爹,我這個做媒婆的,從來都是隻撮合別人姻緣,希望他們白頭偕老的。您既然有意,老身這就去馮家,包管把事情辦好。”
說完,連季同準備的禮錢都顧不上要,風一樣就衝去了。
走到半路居然差點撞到上次的李媒婆。李媒婆揮著帕子,叉著腰笑道:“哪家的姑娘急著要出嫁了?忙得馬大姐連路也顧不上看了?”
馬媒婆抽抽臉道:“李大娘滿面春風,不知有什麼好事?”
“哎呀!我們的好事不就是撮合人嗎?這不,柳家奶奶又給了我十多個庚帖,請我去給上次的季老爹說親呢。要說,做舅奶奶做到這份上,柳老爺和柳家奶奶還真是有情有義!”
馬媒婆聽得是要給季同說親,心裡咯噔一下,話也不說了,急急忙忙感到馮家,進門就喊:“姐姐,大喜,大喜!”
原來這馬媒婆和馮老太竟然是閨閣中就認識的表姐妹,雖然已經出了五服,平日也是有些往來的。是以聽得季同想娶馮氏續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