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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指令並沒有完,見範擇他們分駐要害所在,秦鋒緊接著看向趙新講道:“趙新,你率本隊將士做預備隊,目的只有一個,哪裡有建奴衝上來,你就率本隊將士給老子將他們給我殺掉!明白嗎……”
聽秦鋒所言趙新當下應道:“是大人……”
立體的防禦體系隨著秦鋒一條條軍令的下達至此完成了。
駐守此地的將士繼續駐守,若建奴率部衝殺攻打寨牆,則他們將作出相應反擊,範擇、王大斗、陳南三人所在銃隊以一主攻,二輔助的組合論換進行動態抵禦,駐守這三十餘米寨牆的要害之地,他們二者間不會產生排斥,相反隨著範擇他們的加入還增強了抵禦。
而留守寨牆之下的炮隊,骨幹在杜鑫的帶領下登上營寨,並用遠望鏡觀察著周圍,不時還寫著一些東西,他們這是在劃分割槽域,標註基本方位,底下炮隊將士將在留守寨牆上的炮隊將士根據旗語進行火炮進攻。
是不是感覺很高大上呢?
其實旗語並非近代產物,在明朝就有最基本的旗語,只不過是很簡單的那種,在秦鋒的干預下一整套相對完善的旗語就這樣孕育而生了,並很快就應用到炮隊較遠距離的指揮上了。
而彪悍的馬隊將士則以逸待勞,他們的任務就是當好預備隊,哪裡出現危機就往哪裡支援。
這一切都看在負責右寨寨牆防禦的柴國棟眼裡。
但久經沙場的柴國棟很快就明白秦鋒為何如此安排,當下在親衛的拱衛下朝秦鋒快步走去,這人還沒到聲音就傳來了:“秦老弟,幸會啊,能和老弟一塊並肩作戰,愚兄這懸著的心倒是安穩了不少。”
正觀察局勢的秦鋒在聽到柴國棟的聲音後心中略顯詫異,作為杜松部麾下的第二號人物柴國棟不應該跟杜松在一起嗎?
雖說心裡略有詫異,但秦鋒並未表現出來並回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柴老哥啊,這樣我懸著的心也安穩了不少。”
面子還是要維持的,不維持面子是無法存活的,尤其是在這生死麵前,要是柴國棟使點絆子就得不償失了,當然柴國棟也不會使絆子的,畢竟秦鋒和他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的,連那麼絕密的戰陣都傳授給他了。
這不管是到了哪兒,人情世故都是存在的,它不會因為你是身處安逸,還是身處危險,它都真真實實的存在著。
聽秦鋒所講後,柴國棟已走到其跟前,不由大笑起來並重拍秦鋒肩膀豪爽道:“老弟啊,你說這話就太客氣了,咱哥倆還分什麼,既然是咱哥倆守衛這右寨寨牆,那建奴即便是在兇悍也終難踏上這寨牆一步!”
喲喲喲,這口氣真夠大的。
不過人家柴國棟還真有這樣的底氣,要知道守衛這右寨寨牆的就有近兩千將士,並被其分為三班分別守衛,畢竟寨牆就這麼大,也根本站不下這麼多人展開動作啊,倒不如分班進行守衛的好還能有時間休養。
原本柴國棟還擔心麾下將士火力不足呢,在擔心之際秦鋒就讓麾下將士持火銃分駐中心寨牆要害之地,及時雨啊,這當真是及時雨啊!
“嗚……”
“嗚……”
“嗚!”
柴國棟這話剛剛講完,自遠處響起陣陣沉悶號角聲,建奴叫囂著朝寨牆集結出發,而且不僅僅只是右寨寨牆是這般,其他三面寨牆皆如此。
莽古爾泰身披重甲,手持鋼刀,高大身軀坐於戰馬之上,身後則是數百騎精銳遊騎,在遊騎後則是威猛建奴披重甲,或持長槍,或持長斧,或持長戟,面色冷酷的緊盯前方,而在重甲步兵後則是身披輕甲,多數斜挎弓箭,腰間掛有戰刀,圓盾,這就是正藍旗全部軍力所在!
建奴起於黑土白水間,故多重視甲具,而重甲步兵就是強大的象徵,雖說麾下將士多精銳,但此時的莽古爾泰心中卻積攢著一口怒氣,而那口怒氣則是因為黃臺吉當著一應重臣猛將的面獻策,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爽。
按理說這代善死了,他莽古爾泰就該是第一了,雖說阿敏實力也不弱,但畢竟他才是野豬皮的親生兒子,這哪兒有放著親子不要,讓侄子繼承家產的說法?
這簡直是在開玩笑。
之前拉攏嶽託莽古爾泰存的就是爭一爭的念頭,而且還是勢在必得的那種,但隨著黃臺吉的不斷出擊莽古爾泰明顯能感受到來自黃臺吉的巨大威脅,甚至他在內心中就能清晰的感覺出來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八弟的對手。
但他不甘心啊,論誰也不想讓手邊的權力拱手讓給他人。
他要證明,他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