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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皇帝是大明帝國的老大,獨裁者;但有些時候他也無法做到事事如自己心願,因為環境不允許他這樣!
除了元璋兄敢以殺治國,但那是有一定根源的!
生逢亂世,在那吃人的時代能崛起的皆人雄存在,元璋兄以和尚出身參與爭霸,奉行深挖牆、廣積糧、緩稱王的理念,最終成就一代霸業!
生性霸道的他對權力有著近乎渴望的執念,這也使得明初對皇權有著天然的畏懼!
但並非所有人都能做到元璋兄那般霸道,他的子孫更做不到像他那般勤奮,這也就有了文官的漸漸興起。
而造就文官全面崛起的標誌,對皇權也是一次最為沉重的打擊!
土木堡之變。
這是大明皇帝永遠都無法忘記的時刻,更是勳貴集團永遠無法忘記的時刻,在此之後也漸漸讓明朝有了新的轉變。
京城·方從哲府上·浙黨。
姚宗文看著面色深沉的首輔方從哲,指著不遠處的信報,心帶疑慮的詢問道:“首輔,您說皇上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方從哲擔任首輔以來,以方從哲、沈一貫(已卒)、姚宗文為首的浙黨在朝堂佔據主位,這也使得朝中很多事情爭與不爭皆看方從哲是如何想的。
作為大明首輔方從哲只能算勉強及格,因為其老好人的個性使得很多時候他並不能拿出屬於首輔的威嚴。
這也使得很多時候機會就是這樣錯過的!
但,被時代浪潮推上去的方從哲就發揮著屬於他的能量。
對於楊鎬雖說方從哲沒有什麼過好的印象,但也沒有什麼太差的感覺,對楊鎬,方從哲一句中規中矩便能概括。
但對於錦衣衛,身為文官之首的他卻並沒那麼好的印象!
先前那兇殘幕幕,使得方從哲無法忘卻錦衣衛、東廠;以及那些消散在歷史中的西廠、內行廠對文官造成的傷害!
聽姚宗文所問,方從哲微眯著雙眼,梳理著鬍鬚輕聲道:“對楊鎬那聖上估計是已下心思,相信不日便可揭曉答案,但讓我感到疑慮的是聖上對於那錦衣衛小旗秦鋒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實在是捉摸不透啊!”
京城·官應震府·楚黨。
“你說什麼?皇爺竟將原福王府賞賜給了秦鋒?!”官應震眼神中帶有驚詫的看向吳亮嗣確認道!
亂了!
亂了!
當今這局勢實在是太亂了!
那秦鋒究竟是何德何能竟被皇上如此看重,要知那福王府可是福王朱常洵初封王時的老宅子,只因後來皇上又賞賜其全新福王府,這原福王府也就交由宮中打點,沒想到今日卻賞給了那秦鋒!
自詡對京中局勢有所把控的官應震只覺得這次他把不住脈了,因為這認知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那吳亮嗣見其這般激動當時就算了一更勁爆的話:“這算什麼,你可知那御馬監掌印太監!”
“你說的可是那馮祥?”
見官應震帶有一絲不確定的回答,吳亮嗣當即便確定道:“沒錯!正是那馮祥!堂堂御馬監掌印親自相迎,聖上更是賜予秦鋒一珍藏多年的繡春刀!你說這代表著什麼?”
我滴個乖乖也!
這是多大的恩寵啊!
自遼東而來秦鋒他們的一舉一動皆在朝中監視下,有關秦鋒的一切甚至被翻了個底兒朝天,原以為不過是萬曆心血來潮之下的召見,卻不曾想那秦鋒竟如此受寵,但不過想想也是啊,在遼東戰場上先後斬殺建奴重臣、貝勒!
聽了吳亮嗣所講後官應震帶有深思的看向前方,輕握座椅把手,而後道:“這裡面的水兒肯定沒表面看到的那麼簡單!”
對官應震來說如今浙黨獨大,想謀取更大的利益他需要朝堂水變得更混,雖說他沒品出其中滋味來,但他能想象的到的是這局勢不一樣了!
京城·亓詩教·齊黨。
和官應震他們不同的是,亓詩教作為方從哲門生,雖是齊黨黨魁但凡事皆以首輔方從哲唯馬首是瞻。
因此對於朝中很多局勢雖有所瞭解,但更多的卻是跟在方從哲屁股後面搖旗吶喊,因此很多朝中局勢他所瞭解並不多,齊黨更像是跟在浙黨後面的小弟,雖說略有踢跳吧,但那終究不過是無傷大雅的小鬧罷了。
因此對此有所瞭解的亓詩教得知些許情況後,心中拿不準到底是怎麼情況時,第一時間便登門方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