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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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微微扭動,褲子裡明顯鼓起了一塊,而他看到這一切,其實最好的選擇就是馬上拿起電話,叫一個漂亮女人過來,可他卻沒有這麼做,他居然不知道是出自於一種什麼心情,或者說,連他自己也沒發覺到多麼邪惡,就將右手放到了少年的褲子上,解開皮帶,本能地握住了裡面那個火燙的東西。
少年低叫起來,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心跳加快,去吻兒子的下巴,右手慢慢地開始去擼動那根玩意兒,少年熱情地回應他,將他抱緊,手腳並用,緊緊地擁住了他,閉著眼在他的臉上脖子上胡亂親著,將他身上昂貴的手工西裝揉得一團糟——
墮落,瘋狂,骯髒……流淌在血脈中的原罪。
於是接下來事情就很自然地發生了,雜亂的喘息聲中,衣服被扔得到處都是,這父子兩個人在大床上糾纏著,可是當作為父親的他將神志不清的兒子抱在身上,用僅剩的一絲理智去遲疑著到底應不應該就這麼佔有這個孩子的時候,身下卻突然猛地傳來一陣劇痛,少年竟已乘機不管不顧地闖了進去,刺進了他的身體,——
該死。
他惱怒無比,簡直想要一巴掌抽死這個混帳,但少年卻已經大聲呻吟著,整個人伏在他結實強壯的成熟男性身體上,激烈地撞擊起來,他怒火沖天地低咒著,強壯的蜜色肌理上冷汗直冒,立時就想要把少年從身上狠狠踹下去——
可是,他居然沒有這麼做。
其實對於他來說,制服對方實在再容易不過,可是當那個孩子緊緊擁抱著他,臉色通紅地出著汗,叼著他的嘴唇一個勁兒地吸吮喘息時,他竟然就抬不起腿來,把這個人堅決地踢開——哈,多麼可笑,他居然也會有心軟的時候?——
這該死的心軟。
那孩子還在努力地頂送著身體,很兇猛,很粗魯,趴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蠻橫地一個勁兒索要,事先沒有任何潤滑的股間被弄得就像是給戳進了一根燒紅的鐵棍,疼得要命,一縷鐵鏽般的血腥氣淡淡地飄散在空氣當中。
肯定是裂了。他想,一面擰眉盯著少年汗津津的臉,不過雖然默許了對方的這種行為,但這也並不代表他會任憑少年放肆,於是男人強壯的身體用力一掀,便改變了兩人之間的位置——這個荒唐的夜晚,必須由他來主導。
那藥效明顯很強,幾乎一晚上都沒怎麼消停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少年還沒有長大,那東西的尺寸也沒有成年男子那麼猙獰,多少能讓他減輕些負擔,等到好容易讓少年心滿意足,再也硬不起來的時候,他也已經下面麻木,累得夠戧,但不管怎麼樣,該做的事情還得做,他簡單地把自己清理乾淨,穿上了衣服,然後一邊繫著領帶,一邊看著床上熟睡的少年,臨走時,到底還是忍不住在對方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這混帳東西。
不過事情卻沒有這麼簡單,很快,他開始覺得自己好象是有些不對勁兒——不,不是從那天晚上開始,而是……該死的,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
之後的時間,還是老樣子,他依舊遠遠地看著那個孩子,然後終於在少年即將十八歲的前一天,他坐在沙發上,手裡拿著一件包裝精美的生日禮物,他想,好了,我投降了,明天我就回去,然後出現在你面前告訴你,我,是你父親。
他笑了笑,沒有看見遠處窗外有飛機正在呼嘯著臨近。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紐約世貿中心,於恐怖襲擊事件中坍塌。
二百一。 輾轉
北堂戎渡在瓊華宮坐了一時之後,便回到自己宮裡,命人送來了新摘下的枯陽丹,又自暗格裡取了那已經珍藏了一些時日的玉精,親手拿簪子刺破玉精外面一層薄薄的玉殼,將裡頭粘稠的晶瑩液狀物一滴不漏地倒在一隻細口紋花瓷瓶裡,又把那枯陽丹的果汁徐徐瀝進去,搖晃均勻,用塞子堵好瓶口,將其小心裝入錦盒中,這才乘車前往王宮。
彼時雖說還是六月,天氣卻已經頗熱了,夏日裡的暑氣兜頭潑腦地灑落下來,蓬蓬熱熱,北堂戎渡手裡拿著錦盒,待到了乾英宮時,就見北堂尊越正坐在闊大的蟠龍雕花大椅上,身穿家常的海水綠團龍暗紋長袍,更顯得肩闊胸寬,案頭堆積著一些摺子,因為半低著頭批閱公文的緣故,幾許碎髮零星垂落,使得犀利的眉目有了些若隱若現之感,夏日的微風帶著草木清新氣息從長窗外湧入,明媚處,風動香移,身旁有三五個內監伺候著,後頭兩個宮女則一左一右地輕輕撲著孔雀長羽扇,徐徐送上涼風。
北堂戎渡一時隻身走進去,將手裡的錦盒放在大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