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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不免有投壺、傳花等等一類常有的宴會中游戲,以做取樂,其後有人提議拈花籤,眾人按照年紀從長到幼排行,或是拈到罰酒籤,或是摸到了要求依題做詩之類,不一而足,待按年齡大小輪到北堂戎渡時,眼見著自己動手從中摸出一支籤子,上面刻著一隻青蛙,遂擺手道:“……罷了罷了,一向哪裡做過什麼詩,還是改罰酒罷。”北堂尊越似笑非笑,看了一眼那籤子,道:“豈能讓你混過去,還不給朕做了來!”北堂戎渡略略沉吟,蹙眉咕噥道:“這不是強人所難麼……”說著,卻已想起一首,說不得,也只得拿來一用,遂道:“有了。”既而朗聲吟道:“……獨坐池塘如虎踞,綠楊樹下養精神。春來我不先開口,哪個蟲兒敢作聲?”
此詩一出,字裡行間頓時透射出睥睨天下、惟我獨尊之氣,龍虎之姿,霸道不凡,隱隱有肅榮之氣掩映,蓄勢待發,分明是帝王之句,眾人暗中對視一眼,心下了然,既而轟然交口稱好,北堂尊越眼中精光一閃,笑道:“……好,我兒戎渡,真乃北堂氏千里駒也,字字氣勢不凡,抱負遠大。”北堂戎渡微微欠身道:“我大慶朝以武立國,走的是強兵強民之道,而詩詞歌賦之道,不過小道而已,於國無益,於人無益,無非是聊以自娛罷了,不可屢登大雅之堂,不然,文人除卻吟詩作對以為,其他一無是處,而詩詞又豈能用來治國?天長日久,就是蝕政之道。”
二百四十二。 除了我,你還能愛誰
當下眾人微微頷首,北堂尊越似乎不置可否,宴會仍舊繼續,席間北堂尊越忽然招一名內侍近前,吩咐了幾句,未幾,那人取了一金壺的酒來,放在桌上,北堂尊越分別為自己與北堂戎渡此斟上,道:“……你嚐嚐這個如何?任你千杯不醉,這一整壺下去,也醉得死了。”
“哦?”一旁北堂戎渡饒有興趣地拿起酒杯,仔細看去,就見那杯中的液體呈暗綠色,濃稠如漿,只聞那味道,就頓時有一股醺然欲醉之意,北堂戎渡笑道:“……真的這麼厲害?有這好東西,也不見你早拿出來,小氣。”北堂尊越笑了笑,沒說話,之後父子兩人便你一杯我一杯地喝了起來。
直待到酒宴散去之際,那一整壺的酒也早已喝得光了,北堂戎渡面紅耳赤,雙眸溼潤,竟是足足有了八九分酒意,此時眾人已經盡數離開,北堂尊越亦是眼角微微泛紅,一指頭彈在北堂戎渡後腦勺兒上,哂道:“……混帳,朕才喝了多少,一大半倒叫你搶了去……”北堂戎渡東倒西歪,趴在桌子上一聲也不吭,北堂尊越用手推了推他,見北堂戎渡整個人彷彿爛泥也似,不肯動彈,因此只好將其拖起來,北堂戎渡順勢倒在男人身上,含糊不清地嘿嘿笑著,咕噥道:“賞花,賞……”北堂尊越好氣又好笑:“賞個屁!”無奈北堂戎渡撒酒瘋,只一味纏著他,北堂尊越被弄得不耐煩了,乾脆把人抗上金輿,扔在上面,即刻吩咐擺駕回宮。
等到回了乾英宮,北堂尊越將軟綿綿的北堂戎渡丟到床上,自己在窗邊的書案前批摺子,北堂戎渡獨自在床上胡亂折騰了一會兒之後,慢慢地也就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北堂尊越正新取了一張公文要看,卻聽見床上北堂戎渡嘟嘟囔囔地道:“來人,要溺……”北堂尊越啼笑皆非,只得起身去拿了夜壺,走到床前把北堂戎渡的腰帶解了,掏出他褲子裡面已經脹鼓鼓的分身,讓他解了手,北堂戎渡輕輕喃了一聲,顯然是舒坦了,北堂尊越拿溼毛巾給他擦了擦那話兒,見其軟綿綿地耷拉在胯間,色澤微紅,頗有幾分憨頭憨腦的意思,便不由得‘嗤’地一聲笑,用手在上面輕輕彈了彈,北堂戎渡鼻中一哼,挺了一下腰,北堂尊越見他面色泛紅,臉若桃花,自然而然地就想起昨夜這人在懷中汗津津的美態,一時情不自禁地便低頭去親北堂戎渡的薄唇。
北堂戎渡酒醉之後,舌頭也變得遲鈍,北堂尊越見他沒什麼反應,便笑了笑,輕車熟路地解了北堂戎渡的衣裳,露出裡面光裸的身子,然後扣住膝彎往兩邊一分,就將那雙腿掰得敞開來,露出秘處,展示在眼前,既而眯起雙目,一隻修長的手探到北堂戎渡臀部,握住一瓣滑嫩的臀肉微微掰開,頓時一抹嫩紅便自股縫間顯露出來,就見那柔嫩緊閉的入口紅若丹渥,細密的菊紋再無遮掩,北堂戎渡似是略有所覺,下意識地欲合上雙腿,北堂尊越捏住他的一隻腳踝,用沉柔的力道向兩側分開去,熟練地將右膝插入了北堂戎渡的膝蓋中間,只往兩邊稍稍一撐,就將那欲攏的雙腿分開了。
北堂尊越從床頭的沉香屜中摸出一管香脂,蘸了許多抹在北堂戎渡的後穴上,因怕他痛苦,於是抹的分量極多,連周圍白淨的臀溝也變得滑膩了起來,北堂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