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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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尊越玉石俱焚,北堂尊越惱羞成怒之下,只怕要變本加厲地折磨自己的心愛之人,他對於自己的生死並不看重,卻捨不得心上人受半點痛苦,想到此處,著實委決不下,滿心亂得幾乎炸開,半晌,終究薄唇緊抿,深深看一眼北堂戎渡,突然間白影閃動,已飛身離開了此船。
眼見白衣人終於漸漸消失在夜色當中,北堂戎渡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放下心來,卻突然間又皺起了雙眉,看向身旁的北堂尊越,沒好氣地道:“爹你做什麼啊,好好兒的,怎麼——”
他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打斷,北堂尊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森然道:“怎麼,本座打斷你的好事了?”北堂戎渡聽著這話詭異得很,再仔細一看,卻發現自己的影子深深映在男人幽暗的眼瞳裡,他不知怎地,從心中忽生出一絲彷彿不大好的預感,好象那是什麼令他畏懼的東西,甚至會有可怕的事情要發生……北堂戎渡本能地覺得不應該繼續這個話題,遂蹙了蹙眉頭,低聲微微不悅道:“我不和你吵架。”說著,轉身就要離開船頭。
一隻有力的手猛然攥住了北堂戎渡的右手手腕,北堂尊越冷峻的面孔上如罩寒霜,怒笑道:“好,本座今天就叫你知道……索性一發說開了便是!”
一百一十二。 情咒
一隻有力的手猛然攥住了北堂戎渡的右手手腕,北堂尊越冷峻的面孔上如罩寒霜,怒笑道:“好,本座今天就叫你知道……索性一發說開了便是!”
北堂戎渡薄唇緊抿,回頭看過去,彷彿被這滿是怒意的聲音所懾,又彷彿是依稀品出了那聲音之下所藏著的危險味道,也可能是因為手腕被粗暴攥得生疼,總之北堂戎渡盯著面前的男人,盯著對方那如同野獸一般銳利而滿是攫取意味的漆黑幽深眼眸,平生竟然第一次感覺到了微微的畏懼,他兩世為人一共三十餘年,哪怕在無數次生死一線之間,也從未有過這種隱隱的惶恐之感,就好象男人一開口,就會發生什麼令人萬劫不復的可怕事情一般。
然而北堂尊越卻已經忍無可忍,那一腔焚了多日的火已經燒得他難耐以極,今夜更是如同一個引子,使得這滿心噬人的火焰盡數爆發了出來,他再也不想壓抑,也無法再壓抑,什麼血緣親情父親兒子都統統滾開,此時此刻,北堂尊越只想狠狠抓住這個勾引得他起臥難安的妖精,叫他也嚐嚐這百爪撓心,吃睡不香的滋味!——
憑什麼讓本座一個人擔著這個秘密百般掩飾,如今,你也跑不了!
北堂尊越此時的心神被一種矛盾又混合著異樣快意的情緒所左右著,他冷冷地笑起來,那隻緊緊抓住北堂戎渡腕子的手略略鬆了點兒力道,讓北堂戎渡既不會覺得疼,但也絕對跑不了,然後就這麼一手鉗制著少年的手腕,另一隻手慢慢抬起來,就像他早就想做的那樣,撫上了北堂戎渡的臉,緩慢且又溫柔,但動作之間卻又透出不容拒絕的強硬味道,冷冷地笑得平空生出幾分陰鬱與殘忍,奢俊得一塌糊塗的面孔上,終於再也沒有掩飾地漸漸露出一種優雅而森冷的猙獰,眼神裡透著慾望,可又彷彿諷刺一般地同時混合著一絲近乎於詭異的慈愛之色……北堂戎渡雙目微凝,只覺臉上的那隻手冰涼而滑膩,令他情不自禁地汗毛直豎,就好象面前的這個男人突然陌生起來,不再是他所認識的那個父親,而是什麼危險的野獸一般……他本能地有些緊張起來,頭一次露出了一個還不到十五歲的少年所應該有的無措模樣,略略縮了一下手腕,彷彿試圖掙脫那隻禁錮著他腕子的大手:“……父親?”
這一聲‘父親’似乎是刺激到了某一處的神經,北堂尊越眼神一厲,看著北堂戎渡彷彿有些微懼之意的目光,臉色不禁陰沉下來,可又很快重新露出了笑容,嘴角也勾起了含有諷刺味道的優雅冷酷弧度,手指慢慢撫摩著北堂戎渡的臉,甚至曖昧地滑到那唇邊,流連不去,像是在刻意等待著什麼一般,低低笑道:“……父親?這個時候,你可真不應該這般稱呼本座……”他說著,微微逼近了北堂戎渡,帶有龍涎香味道的溫熱吐息噴在北堂戎渡的臉上,他握緊眼前人的手腕,慢慢拗向少年的身後,緩慢地,用力地,不容拒絕地,另一隻手也同樣如此,最終將北堂戎渡的兩條胳膊都反擰在身後,然後用一隻手抓住那雪白的雙腕,真真正正地將少年禁錮住。北堂戎渡一開始還欲掙扎,但北堂尊越的眼神充滿了威嚇意味,大手如同鐵鉗一般,北堂戎渡在男人那危險的目光注視之下,終於選擇了屈服。
北堂尊越盯著少年,突然間低低地笑了,伸出那隻空著的右手,曖昧地撫過北堂戎渡白瓷一樣的臉頰,目光幽深,聲音魅惑且低沉,微微地笑:“不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