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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皇上收回成命。”一多半的大臣跪了下來。
“你們這是在威逼朕嗎?”蕭然厲聲說道。
“皇上,老臣只是想請皇上說明白,為什麼會擅位給君益太子。前段時間,您還在抱怨君益太子在其位不謀其政。”
“你是在質問朕嗎?”
“老臣不敢,但是臣等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
“好,好,朕今天算是看明白了。厲王,若不是朕不擅位給你,你是不是會謀權篡位啊。”
“父皇,兒臣不敢。請父皇明察,兒臣只是想不明白因何有此重大的轉變。”厲王跪到地上,帶領一群大臣,其實直逼蕭然。
“沒錯,朕是想在勤王、晉王和你中間的一個做太子,可是,你們令朕太失望了。難道這中間的事情,讓朕詳細的說給你嗎?”
“父皇,大哥和三弟犯錯,與兒臣無關啊。”
“放肆,與你無關,虧你還說得出口。若不是你從中挑釁,勤王和晉王,怎麼會雙雙落入牢獄?你所做的事情,朕清楚的很,也樣樣能給你說明白。怎麼,你還是不服氣麼?”
“父皇,兒臣不明白您在說什麼。”厲王、矢口否認,心裡卻在嘀咕,父皇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不明白?好,朕就讓你明白。尚書大人,是你從厲王那裡拿道了勤王的證據,交給了厲王,草擬了奏摺。然後,將晉王的證據透過厲王又給了勤王,朕說的對嗎,尚書大人?”
“皇上,皇上,請皇上饒命。老臣,老臣全是聽厲王的吩咐。”尚書渾身如同篩糠一般。是自己從中間傳遞訊息,害得兩個皇子鋃鐺入獄。皇上知道的這般詳細,自己若是還想抵賴,豈不是不想活命了?
“尚書,你……”厲王怒聲說道。
“厲王,你還有什麼說的?”
“父皇,兒臣無話可說。可是這件事,兒臣並無過錯,即使沒有兒臣從中間傳遞訊息,大哥和三弟也同樣會因為皇位爭個你死我活。”厲王狡辯道。
“好,這件事,暫且不算你錯,那麼,還有呢?”
“父皇,還有什麼?”厲王一愣。
蕭然一揮手,方晴錯步上前。
“厲王為人兇狠,統治暴戾。致使地方百姓怨言頗多,紛紛逃亡。厲王統治地方的百姓人數,短短的三年之間,已經縮減了一分之一。還有,地方官上奏,厲王強搶民女之事常有發生,逼死良家婦女之事,已不是一件兩件……”蕭然一擺手,方晴停了下來,退到了他的後面。
“父皇,身為皇子,不夠殘忍,怎麼能夠取得江山?太軟弱,又怎麼能治理江山?父皇,兒臣看您是老糊塗了,竟然將王位讓給一個外人。今天,兒臣不得不幫助父皇做決定了。”厲王站起身,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想做什麼?”
啪啪,厲王一拍手,一群侍衛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將眾人圍在了中間。
“父皇,您既然想退位,兒臣就幫您一下。來人啊,將皇上請下來。”
“放肆!”蕭然大喝,其實倒是讓圍上來的人群停住了腳步。
“厲王,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逼朕退位。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也做得出來?”蕭然學著厲王的語氣,彷彿氣的不能順暢呼吸一般。
“父皇,若是說大逆不道,孩兒也是跟您學的。您還不是偷了原本屬於君益的江山?害得君益這麼多年飄零在外,現在你想通了,想把王位還給他,已經晚了。您還是乖乖的交出玉璽,讓位給兒臣,以免孩兒不小心傷了你。”
蕭然和方晴心裡那個樂啊,使勁罵啊,罵的越狠越好!
“你這個混蛋。沒錯,朕是後悔了,要把王位還給君益。把這麼多年朕欠他的,一併還給他!你別想著登上王位,即使你坐上了這個位子,也沒有人會支援你。”
“哈哈,怎麼會沒有人支援我?你看,這麼多人都在我的身後,我做了皇上,保證會讓你衣食無憂的。”
“哼哼”,蕭然冷笑了兩聲,厲王疑惑的看了一下,一轉身,卻發現那些跪在地上的大臣,現在已經站了起來,遠遠的聚在一起。自己現在,就是孤家寡人一個。哼,這些怕死的人,就是自己又怕什麼?只有我做了皇上,不怕你們不乖乖服從我。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上去把他給我拉下來。”厲王大聲喊道,圍著在外面的侍衛舉起劍,向前衝去。
厲王也拿出藏在懷裡的匕首,一步一步向著自己的父親走去。
“厲王,快點退下,你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