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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發現我一絲不掛,馬上把臉撇開,手一鬆想放開,又怕摔了我,只好就那樣鬆鬆地環著。
我卻什麼也顧不上了,心裡堵得喘不上氣,我搞丟了發冠,丟了秦逸唯一的遺物~
當我跳下懸崖時,心裡就明白他也是活不成了。
我一把將穆亭軒推開,要再跳下河去找,穆亭軒一愣之後,追上來拉我,“玉兒,你怎麼了?”
見我死命掙扎,他右臂一環就將我圈在懷裡,卻碰上某樣酥軟的東西,他大驚之下,反射性地放鬆了懷抱。
我如泥鰍般從他懷裡滑了出來,飛奔入河,再次沉到河底,在河底的淤泥裡摸索。
穆亭軒不再阻我,看著我一次次浮上來,潛下去,直到筋疲力盡,一頭扎入水裡再也浮不上來。
穆亭軒第二次把我從水裡撈起來,我全身癱軟在他懷裡,他就地坐下,把心衣、褻褲拿過來,顫抖著手為我穿上,視線一直停留在我肩膀以上的地方,臉上紅得不像話。
我呆呆地任他擺佈,心中有個聲音反覆地說:沒有了,沒有了,再也找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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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看光
“玉兒,你是不是找什麼東西?我幫你找,你再這樣下去,會沒命的!”穆亭軒看到岸邊的袖箭和匕首,聯想到我的舉動,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我如久久的黑暗中摸索的人,看到了一絲光亮,一下子從他懷裡直起身體來,“對!你幫我!你可以幫我的!你一定能找到!是發冠,秦逸給我的,白玉發冠。”我激動地抓著他的肩頭,忽略了他依舊蒼白的雙唇。
穆亭軒臉上紅潮瞬間退盡,半瞌雙眸,眼神哀傷,“好,你且先把外衣穿上等著,我去去就回。”
我指了大概位置,他就開始重複我之前的工作,上來又下去。
很外以後,久到我又開始絕望,穆亭軒舉著那個白玉發冠游上岸來。
我接過來,失而復得的喜悅讓我忽略了穆亭軒慘白的容顏,只拿著發冠細細撫摸,秦逸謝謝你,對不起!
轉過身來“謝謝”二字才開了個頭,就發現穆亭軒早不知什麼時候順著樹幹滑坐在樹下,已經又暈了過去。
看來他並沒療好傷就出來找我了,而我又讓他在水裡來回折騰,鐵打的也受不住,我不禁埋怨自己的粗心大意。
穆亭軒發燒了,可能本來有內傷,又浸了涼水,感冒了。
我把他的溼衣服脫下來,考慮到穿著溼的難受,就把他脫到不著片縷。反正我的身體他也看光了,這下我們正好扯平,我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
他正胸前一個大大的暗紅色的手掌印嚇了我一跳,這肯定就是他受傷的根源了,只不知什麼人這麼厲害,能把穆亭軒重創。
他的左臂至肩以下都沒有了,傷口整齊,一看就是被利器切割的。撫摸著斷端,心疼的情緒肆意氾濫,不知不覺淚水落下來,順著左肩的截端流下。
我用溫水把他全身擦洗了三遍,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連同那裡,我本是醫科出身,見多了各類的器官,面對全裸或半裸的病人,我從來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可即使這樣,我還是無法渲洩我所有的疼惜,我想要為他做得更多。
我把自己的外套蓋在他身上,只著心衣和褻褲,將他的衣服洗了曬在外面。
之前就泡得發白的右手掌,再搓洗衣服,又是一片血肉模糊,白衣上點點血跡與汙漬,不但沒洗淨反面越染越紅,最後整件外衫都成了淡紅色。我把它晾在樹枝上,陽光照在上面,發出淡淡的光暈來。
把傷藥灑在傷處,胡亂地包紮了,弄成這樣,以後不知會留多大的疤?
穆亭軒一直昏睡著,直到我把他的衣服再給他穿回去,他還沒醒,我就有點慌神了。
呼喊、按壓穴位、掐人中……所有能想的辦法都想了,他只是安靜地躺著,一動也不動,如果不是有心跳和呼吸,我都已為他去了。
我煮了魚肉和野菜,煮得很爛很爛,然後一點點喂到他嘴裡,如果不吃不喝,傷不致命,餓也要餓死。
可是捏著他的鼻子,他也只能喝下湯,肉和菜都不咽。
我心一橫,抬起碗就吃到自己嘴裡,然後俯身貼上他的唇,用舌頭頂開他的牙關,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