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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才被嚇得忘了,幾天後熟悉了,自理能力就又回來了。
眼看秋萍和春花都已熟練了,也就不想再請人了,這本來就是負收入事業,能省還是省著吧。
我上午充分扮演好幼師的角色,下午睡夠了午覺,就想好第二天要教的遊戲和兒歌,日子忙碌而充實。
我把笑意寫在臉上,壓下心裡或輕或重的不安,日日陪著小朋友們在無憂無慮的世界裡嬉戲。
穆亭軒再也沒來過,我不知為什麼會想起他,也許是因為他沒向我道別就離開了,這樣很沒禮貌。
通知一下:明日進入第三捲風起雲湧,很好看喲,大家千萬別錯過了。以後更新時間在下午6點前。上午實在太多事,有時顧不上。有意見的發個貼上來,我也不知道親們希望什麼時候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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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變故
“寶寶,不能出去,我們現在要學唱歌了?”我眼明手快地拉住一個想跑到院子裡玩耍的小孩。
通往鋪子的門在這一刻“嘭”的一聲被推了開來,插銷斷裂掉到地上,一群官兵湧了進來排成兩列,井然有序。
一個身著官袍的男子,緩緩從佇列中間的通道走進來,步伐沉穩,神情倨傲,帶著藐視眾生的眼神向我掃過來。
隔著近五十米的距離,我居然感到一陣寒意,心裡一驚,把小孩塞到春花手中,跨出門檻,反身帶上門,對著秋萍微微搖了下頭,眼神示意她們帶著孩子不要出來。
“喬玉?”如地府般陰冷的聲音。
我看著他,沒作聲,不知他的目的是什麼,我且靜觀其變。
“呼”的一聲,他抖開手上一明黃的物事。
“喬玉接旨!”他冷喝一聲,再向我看來。
我只得跪下,都說人在矮簷下,哪能不低頭!
“奉天成運,皇帝詔曰:原護國將軍喬振北,手握重兵,結黨營私,意圖不軌,……即日起收回兵符,將喬振北一家打入天牢,擇日宣判。欽此,謝恩!”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疑心我聽錯了,喬嫣然不久前才當上了貴妃,喬家可是皇親國戚,怎麼會這樣?
“命官張風府,奉旨請喬大小姐回盛都聽判。”他把那個“請”字咬得很重。
我看了看周圍二十來個官兵,個個身手矯健的樣子,張風府面無表情,眼光冰冷,帶著狠戾,握著刀柄的右手青筋顯現。
我毫不懷疑,如果拒捕,他會一刀插入我的胸口,我放下了壓在左臂上的右手,束手就擒。
既然喬振北一家只是打入了天牢,還未行刑,或者還有一線生機,我自我安慰。
他們倒也沒為難我,手腳鏈都沒帶,到了客棧還有單間可住。
我心中又何嘗不知道,上下五千年來,能從天牢裡活著出來的有幾人?一進了那個地方,“死”就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了。我開始注意他們換崗的時間,尋找可能脫身的機會。
一天,到了晚飯時間,官兵都去吃飯了,連平日總守在門口站崗的人也不見了影子,我覺得事不尋常,卻又不想放過這好不容易才等到的機會,輕手輕腳離開了房間。一路竟無人攔劫,我拼命地跑,慌不擇路的跑,生怕有人追上來,進入一林子裡,樹枝和雜草刮破了我的衣裙,刺破了我的面板,生生的疼,我卻不敢停下奔跑的腳步。
“小娘子!跑什麼?”一個如破鑼的聲音響起,兩個男人堵住了我唯一的去路,站在我身前五米處,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滿臉不懷好意地對我笑著說。
我被迫停了下來,扶著手邊的樹大口喘氣。
“過來,大爺我護著你!”另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身著黑衣,眼裡發出色迷迷的光,如探照燈般聚光在我胸前。
我暗自苦笑,僥倖總是靠不住的,只不知是我時運太背,還是別人精心布的局?
我沒說話,也沒動,站在原地調勻氣息,右手悄悄向左手靠攏。
那二人,不懷好意地向我靠過來,一步,兩步……
我排除一切雜念,死死盯著目標,近一點!再近一點!我要一擊而中,他們定是有功夫的,我沒有第二次機會!
“嗤”的一聲,一排梅花針破空而去,那二人聽到聲起已急速後退,怎奈事出突然,距離又過近,終是沒避開,但均沒射中要害,針上塗有曼陀羅花的濃汁,他們掙扎幾次後不支倒地暈過去。
我拾了石子扔到他二人身上,確定真暈了,才敢過去,抽出身上的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