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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幸運了,辰煥離不得邊境,王氏發喪也沒回來,安哥年紀小小的捧靈摔盆,王氏一下葬就病了。
恩和看了看王氏去之前就交代給她以後留給安哥的東西,嘆息了一聲,桃子歪著腦袋看恩和,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不知道在想什麼,桃子和五斤比一般孩子聰明這是事實,五斤的心思總在玩鬧上到不顯,桃子安安靜靜的到越發讓人覺得她的與眾不同。
恩和摸了摸桃子的腦袋:“額娘帶你去看看舅舅家的安哥,去不去?”
小姑娘嘴角一彎,脆生生的回答:“好!”恩和笑著抱起了她。院子裡又傳來了五斤的聲音,又不知道是在砍樹還是在拔草,反正自從五斤會走,郡王府上幾乎沒有什麼能逃脫他的魔掌,上一次帶著去後花園玩,等大人看見,他已經把一隻錦雞的毛拔了大半,自己嘴上臉上全粘的是,真難為他那麼小的人是怎麼制服住那麼大一隻雞的。
從此之後花園的飛禽走獸都見著他繞到走。康熙聽說到還贊五斤勇敢,恩和知嘆氣,有這麼個護身符,他們家的魔王以後更加無法無天了。
她打扮好了桃子抱著往出走,院子裡的五斤看見了,小炮仗一樣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恩和的腿,差點撞倒恩和,恩和低頭看他:“站好!”
五斤將抓了泥的手在一旁的柱子上抹了抹,乖乖的站好:“要去!”他意思他也要跟著恩和。
恩和覺得今兒回家帶上五斤完全是去找麻煩:“你衣裳髒著,手也髒著,額娘急著去,沒時間等你。”
五斤歪著腦袋看恩和,似乎在思考恩和說的話的真實性,他想了想,忽的伸出兩隻泥爪子在恩和的旗袍上爪了一把,得意洋洋的道:“一樣!”這樣恩和也要換衣裳,也就能等他了。
恩和的火氣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放下桃子,一把抓起來五斤就往屋子裡提:“膽子夠大呀!額娘新作的衣裳你一把就抓髒,心思夠壞的!”她一面說,一面按在榻上打五斤的屁股,幾下就打了五斤的屁股紅了起來,五斤也不哭,也不掙扎,就乖乖的讓恩和打,一旁的奶孃都急著勸:“福晉手下留情,大阿哥還小。”
恩和正打著,胤祚掀起簾子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這小祖宗又幹什麼壞事了?惹的你額娘又動手?”
恩和也知道五斤就再怎麼打也沒用,氣的哼了一聲,又讓胤祚看她的旗袍:“這上面的就是你這乖兒子乾的好事!”胤祚聽說五斤是為什麼要給恩和旗袍上抹泥印子,到笑了起來,抱起了五斤,溫和的同他說話:“額娘明明說急著去,你怎的還弄髒額孃的衣裳?”
五斤委屈的道:“也去。”
“你也想去並不能作為你弄髒額娘旗袍的理由,為人處世你要學會為別熱著想,不能只顧自己。”五斤並不能聽懂,嘟了嘟嘴巴,到底安靜了下來,胤祚笑著摸了摸兒子的腦袋:“作為處罰,你今天不能去舅舅家。”
五斤很失望,看了看恩和又看了看胤祚,趴在胤祚懷裡不說話,像個被遺棄的小狗一樣,可憐兮兮的。
恩和嘆氣,她有時候確實沒有胤祚對孩子有耐心,也因此看見胤祚教育孩子,她總是從心裡會有一種滿滿的幸福感,這便是家。
72南巡
王氏才走;安哥就被挪到了偏院,侍候的人不但少了,還不經心;恩和抱著桃子突然進去;嚇的那些正坐在院子裡嗑瓜子的丫頭都跪下磕頭;亂哄哄的院子一下子靜悄悄了起來;恩和冷冷的掃了一眼;轉身給鄒峰說:“我也插手一回孃家的事;這些人你帶下去;全部給換了;讓管事的立馬挑了人給送過來,以後這裡還有人敢怠慢安哥;我只問他。”
鄒峰應了一聲是。
恩和也不管外頭的人磕頭求饒抱著桃子進了屋子;放下桃子牽著她往裡走,安哥的奶孃陪著恩和一起進去:“都說大爺要娶新奶奶,以後少爺就是新奶奶的心頭刺,底下的人越發不把少爺當回事,處處怠慢。”她說著想起這些日子來的心酸又擦眼淚:“姑奶奶大發慈悲救救少爺吧。”
桃子轉頭看著奶孃,似乎有些疑惑,拉了拉恩和的裙子,恩和低頭對著桃子明亮純淨的眼,摸了摸她的腦袋:“舅媽沒了,安哥沒了娘,大家都怠慢他,我們去看看。”看桃子實在走的慢,又抱起了她,桃子聽話的歪在恩和的肩頭,緊緊的摟著恩和的脖子。
安哥有些發燒,還在自己的小床上昏睡,大抵自來跟恩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緣分,恩和到了他跟前他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這孩子有一雙很平靜清澈的眼,看著恩和的時候讓恩和覺得莫名的心酸,恩和放下桃子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