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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我到底是…怎麼了……
我低頭看去,只見自己衣著完好,我疑惑看向他,莫非自己做了一場春夢………?
南宮肅見她這般迷迷糊糊的樣子,好笑拍了拍她的頭,柔聲道:“晴兒,去找月兒罷。”
我揉揉眼睛,南宮肅見我這般模樣,親暱的低頭下來吻了我一下,撫著我的臉道:“再幾個時辰,就天亮了,再不去,明日…”
這時我幡然醒悟了過來,便急急起了身,走向門,開啟門後,便轉頭看著南宮肅躺在床上笑著。
我心中酸楚,他還沒等我說什麼,便道:“乖孩子,去罷。”
我點點頭,便走了出門。
南宮肅見晴兒走後,便用臉蹭著枕頭,將枕頭緊緊抱在懷裡,嗅著上面的還殘存的氣息。
我輕輕推開門,房內一片昏暗,我循著今日看過的路線,走向小臺,拔出了火引子。
房間慢慢的亮堂了起來,我只見南宮月捲縮在牆角,捂著耳朵。
我的心被狠狠地抽痛了,不知如何是好,只覺心痛得快將自己鞭撻致死一般,好悔,好恨。
慢慢靠近他身邊,伸手將他捂著耳朵的手,拉住,輕聲道:“月兒,我對不起你,你休了我罷。”
他抬起通紅的雙眼望著我,笑道:“原晴兒還記得我麼…”
一句話,便將我傷個乾淨,片甲不留。
我輕輕棲身抱著他,柔聲道:“是晴兒的錯。”
他拉起我的手,吻了吻,抬頭望著我,“晴兒竟不介意他那般喚你麼。”
我知道他指什麼,便柔聲道:“只要月兒不喚錯,誰喚錯都無妨。”
他笑著歪頭看著我,那一滴淚便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了下來:“當真不假?”
我心疼地點點頭道:“當真,不假。然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要打我,便打罷。”
南宮月吸了吸鼻子,緩緩站起來,卻是一個不穩,我趕緊扶住他,難道…他從一開始,就一直蹲在牆角,到現在麼?!
南宮月見她如此表情,一把將她帶入懷裡,恨聲道:“晴兒!我不許你同情我,你同情誰都好!我不允你可憐我!”
我輕輕撫上他的背,輕聲安慰道:“乖,怎會,我對月兒,從來沒有同情,也不會可憐,只有愛。”
南宮月一瞬間將我壓到床上,我被他弄得暈暈乎乎的,他恨聲道:“只愛我麼?!”
我點點頭,南宮月輕聲笑道:“我不信。”
☆、心殤結髮
我在心中嘆了口氣,此話如何說都不對,唯有輕輕吐出:“那月兒只愛我麼?”
南宮月湊近我,陰冷看著我道:“我愛你!我只愛你,一時一刻都未曾質疑過自己,如果你想要,如果我能給,只怕將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摘下來與你。如果可以,讓你不離開我,我只想叫這世間都停在這一刻,永遠都不要前進!”
說罷,放開,嗤笑了一聲,低下頭來:“可你呢?永遠只會捧著自己碎了的心讓我去拾綴!晴兒,我好累…真真好累,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是個頭…”
我在身後抱著南宮月,輕聲道:“那我們不治了,可好。”南宮月一震。
我苦笑了一聲:“奈何,奈何。我從一開始來到南宮府,或就是個錯誤,叫父親把自己當成了自己的母親;叫三哥把自己當成了前個晴兒;叫大哥把自己送上的心給摔碎。最後,自己,卻又將月兒給傷了個透徹,我也好累,好累。”
南宮月轉過身來,我拉著他的手,輕聲問道:“我們就這樣走了可好,不要治病了,反正人一生終歸逃不過一死。再如此糾葛下去,我只怕連唯一擁有的你,都要失去。”
南宮月苦痛抱著我:“晴兒……”
我輕輕拍著他的背,說道:“終歸能治好了,南宮肅也要死;治不好了,我們都要死,還不如我們就這般走了,不治了,我們迴天山去,一輩子,就在那裡,可好。”
南宮月抬起頭,皺眉看著我:“為何治好了,父親也要死。”
我拉過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因為他說,若我醒來後不是迷兒,他便去‘尋’她。可我不是。”
南宮月抽回自己的手,垂眼問道:“晴兒怎知不是。”
我捧著他的臉,親親吻了下去,閉眼輕得用自己幾乎不可聞的聲音道:“月兒嫌我麼。”
南宮月甩開我的手,苦痛道:“我從來都未曾介意過!甚至…我曾想,湊上大哥,或許…或許能更好的鎖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