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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啟將這緊緻之感讓他與自家那些女人對比,還是這沒用過幾次的女人舒服。果然上次設計奪了她的清白是對的,而且還將人品低劣的王溪州拉下水,一起輪了他妹妹,更是好計策。赫連啟非常高興,更加大力地衝刺。
他看到王溪州垂涎王玉顏的美色,又礙於他在用不敢上前,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他的嘴正好撞在王玉顏胸前的豔紅上:“你儘管吃吧,下邊留給我就好。”
王溪州得他賞賜,感恩戴德,一口含住那雪白的一團,真是好滋味,他滿足地想。
王玉顏感覺到大哥在胸前大吞大吐,屈辱之感更甚,奈何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她也只能默默流淚。
她不禁悔恨自己的大意。一個月前,她只是想去找王溪州要訛點銀錢置辦些東西,卻遇上了正好在他房中議事的赫連啟。赫連啟看到她時,兩眼都直了。她曉得自己的美麗,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抵擋,所以她沒當回事。
有外人在場,她不好意思敲詐王溪州,只給王溪州留了個你知我知的眼神,悻悻回去了。
傍晚時分,王溪州的丫鬟突然送了一封書信給她,說是到月青樓去取。月青樓是許多世家子弟愛去的勾欄之地,她想著自家大哥總不至於對她做出禽獸之事,她便去了。可是她到那兒之時,並沒有見到王溪州,還被請到了一僻靜處。她猜著王溪州不情願被她訛詐,但他也不敢不來,就安心坐著喝茶。
可是茶水喝進肚之後,她才覺不妥,因為渾身燥熱,還控制不住地呻吟出聲。迷迷糊糊間,她感覺到有個男人扒了她的衣裳在她身上馳騁,那疼痛的感覺令她漸漸清醒,居然是四皇子赫連啟。
藥勁過後,赫連啟也結束了。她本以為就結束了,王溪州卻撲了上來,她的大哥對親生妹妹居然做得出這禽獸不如之事。
她淚眼迷濛之間,卻恍恍惚惚看到屋頂上有張臉,好像是那個霍漪瀾。此刻,她胸中的怨恨爆滿,狠毒之光直上屋頂,嚇得霍漪瀾匆忙挪開去。
霍漪瀾坐在屋頂上,卻聽到赫連啟已經結束了。
“來,下面輪到你了,把她手腳綁好,你自己慢慢嘗吧。”赫連啟酒足飯飽,緩緩穿衣,“這滋味很不錯,以後多找幾個來嚐嚐。”
王溪州對於吃人家剩下的絲毫不覺得不妥,聞言將王玉顏的手腳綁了起來。
雖然王溪州將閒雜人等都摒退了,但赫連啟心裡總覺得有些不放心,他穿戴完畢,自然是要儘快離開這是非地。他一開門,愣了。
☆59、大快人心
霍漪瀾聽見屋簷下不同尋常的聲音;令孟別帶了她悄悄靠前,原來院子裡不知何時已經站了一排的人。她猜著是赫連暉或者湘語郡主安排的,適才她被孟別帶到屋頂上時就猜到赫連暉完全沒按她提議的走,而湘語郡主的眼線出了問題,眼下這狀況卻有些看不清了。
她仔細看了一下,為首的正是王淳安;還有真正是陰魂不散的齊家成。一旁還站著個花白鬍子老頭,氣得身子都抖了。霍漪瀾不必猜就知道那是老王爺赫連曠。
齊家成面有急色;對著赫連啟抱拳:“四皇子;因為宴席上有一位姑娘消失;是以屬下等尋到了這裡;卻不知四皇子……”
“你在懷疑本王?”赫連啟眯了眯眼;他轉著手上的扳指:這王溪州真正是不成器,令人將霍漪瀾騙來,卻因為垂涎王玉顏的美色而忘了。眼下霍漪瀾不知在何處,倒把齊家成和赫連曠引來了。
赫連啟並不把齊家成當回事,轉向赫連曠:“皇叔公,我不過和王公子說了會兒話,怎的前邊就發生什麼事了?”
“哼。”老王爺抖著鬍子就一把推開他,進了屋內,不知何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鞭子。
屋內的王溪州聽到聲音正急著穿衣穿褲,王玉顏則知道事情敗露,也不忙,就兩眼發直,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王溪州嚇得直推她,催促她穿衣,不料背後一把鞭子就甩了上來,打得他滾在地上哇哇叫。
待得王溪州看清是赫連曠之後,連連求情:“外祖,外祖,不是我,是四皇子,是,啊,是四皇子啊!”
“你這孽障,乾的都是什麼好事!”赫連曠之前還逼著霍明淵娶王玉顏,自然是因為被幾個小輩給矇蔽了。此刻當著齊家成的面被打了臉,等於是在皇上那兒丟了面子,一股火從胸中冒出來,只想打死這混賬算了。
王淳安見不孝子被打,只一瞬間的不適,但是更加擔心百官因此而彈劾於他,所以沒有阻止。他揪著鬍子想了想,上前給全裸的王玉顏蓋了條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