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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間,茶點被僕人送上。凌峪一盤盤親手接過遞到凌許面前,問道:“父親因何嘆氣?”

凌許緊緊擰著眉,並不應聲。

像是方才發了脾氣扔了茶杯的人不是自己一樣,凌峪脾氣很好地又問:“父親在煩惱什麼?”

凌許驀然發現,自己這個兒子的脾性竟然越來越像從前的凌巋了。

凌許接過茶杯,不鹹不淡道:“你我之間,倒是沒必要再行客套了。”

凌峪頷首,“你只管說。”

凌許喝了口茶,面孔無辯喜怒,“凌峪,你知道現在外頭是怎麼說你的嗎?”

凌峪不接話。

凌許便說:“你不可能不知道。凌峪,你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這些謠言以你的脾性不可能不去管他。你也該知道流言可畏。”

凌峪說:“那麼父親相信嗎?”

凌許分明手上拿著卷宗,卻又不露聲色,只說:“我自然信你。但外人未必相信。何況這空子來得太容易,蛇鼠蟲蟻哪個不想鑽一鑽?”

凌峪像是又頭痛了一般揉揉眉心,“父親信我便好。流言不足為懼,何況沒人敢胡亂編排我。此番出現這樣的事情,想來也是有人活得不耐煩了。”

凌許放下茶盞:“我看你精神不好,總是頭痛?”

凌峪:“是。老毛病了。”

“我倒不記得你有這老毛病。幾年來確實是疏忽了。”凌許說,“你找人看過嗎?”

凌峪原本皺著眉,分明飽受痛楚,聽聞此言卻想起什麼似的無奈地笑了:“看過的。只是找不到合適的丹藥和辦法治療,最後只好拖著。找了不止一個丹師來看,結果連病因也找不出來。”

凌許一頓。

凌峪笑便笑吧,放平時來說,只是笑而已,並不打緊。然而他還在頭痛卻仍然笑得這樣高興得意便十足詭異了。

凌許的語氣不禁冷淡了幾分,聽來倒像是生氣:“這有什麼值得驕傲的麼?你倒情願笑成這樣也不尋辦法?”

凌峪笑容便淡了,“並非我不尋。”

在剛被病痛折磨的那一個月裡,每一個日夜他都想要擺脫這種痛苦。但是沒有人知道他是為什麼頭痛,也永遠不會有人知道。所以這樣的痛楚他只能當成是凌巋對他最後的留戀,那是他應得的懲罰。

——只要他還在痛,凌巋就沒有走。

只要凌巋還沒走,無論對他是愛是恨,只要還沒走,他就還有理由繼續撐下去。

恨未必能比愛濃烈,但只要凌巋還能恨著他,他就知道凌巋至少還記著他。

至少那一碗孟婆湯,凌巋還端在手裡捨不得喝下。

無論愛恨,無論是非,只要凌巋還記得,只要凌巋還願意等他,他至少白日能安、深夜能眠。他還能告訴自己,凌巋還在等他,來世也還會記得他。

他不是不尋。

他只是沒有理由去尋。

但他並沒有要與人分享這些的意思,便道:“父親,你今日來便只是為了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嗎?”

凌許這次沒有立刻回答。他深深地看了凌峪許久,才緩慢問道:“為父只是突如其來想起,似乎從以前開始就很少管束你。今日聽到這些流言,這才起了興致想問你一句:你這些年,有沒有因為哪些事情怨過我?”

凌許平常並不像是會問這些無關緊要事情的人。

“不敢,”凌峪道,“父親怎麼今日想起問這些了?”

凌許站起身道:“人老了。老了就容易諸多感慨,別的倒也沒有什麼。”他說著,又一次看著凌峪的雙眸,道:“如今到底是你年輕氣盛的時候,不服老人家的管了,我便只好今日過來看看你是什麼打算。”

凌峪一板一眼起身行禮:“多謝父親。”

“謝什麼?我不看重這些虛的。”凌許嘆了口氣,“我只在意凌家主這位子上坐著的人是不是德不配位罷了。”

凌峪聞言皺起眉。

“我回去了,”凌許說著,拍了拍凌峪的肩膀,“你多保重自己吧。”

凌峪剛壓下心底那些亂七八糟的應了聲“是”,就聽聞凌許對老僕道:“老傢伙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走!”

凌峪直起身目送二人離去,正要說聲“父親”,目光忽的一凝,頓在老奴的手上。

那老奴手上抱著一份卷宗。

卷宗……

他忽然想起凌許說自己是從書房過來的,又想起這段對話中時不時的違和感,終於恍然大悟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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