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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軟如綿,其白如玉,豐隆緊緻,令天下人盡作痴中想。只是人人有此豔思,未必人人遂意……”
他話音剛落,猛地挺身頂了進去。她體內的空虛瞬間被人填滿,整個人都隨著他的節奏開始痙攣顫抖。玄燁床上功夫不是一般得強,容凰只覺得小腹都被頂得滿滿的,隱隱有些酸脹。只是在這樣強烈的撞擊下,一種奇異的歡愉突然洶湧而至,那一點點脹痛反倒更添情趣,讓她本能地感到更加快樂。
玄燁兩手鉗住她的細腰,挺胯不住地慫動,嘴裡時不時發出興奮的低哼。此時此刻,她的一切美好都毫無保留地在他面前呈現出來。少女潔白如玉的身體在昏暗的室內看起來有點不真實。她渾身上下白得沒有一點瑕疵,肩膀圓潤,楚腰纖細,看起來單薄又溫軟,令人愛不釋手。若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哪怕溺斃在這溫柔鄉里也心
甘情願……
突然地,他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按在床上。容凰腦子一熱,只覺身後有什麼滾燙堅硬的東西貼著自己,一下一下狠狠撞擊著她。她喘息著,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隨他搖擺,一點點地陷入情/欲的深淵。儘管咬住嘴唇,她還是阻止不了喉間逸出細碎的呻/吟。
不知這樣持續抽/插了多少下,康熙終於洩了身,抱著容凰癱在床上心滿意足地喘著氣。不得不承認在這場近乎原始的歡愛裡,兩人都體會到一種令人戰慄的快感。
容凰筋疲力盡,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腿間好像有什麼粘膩的東西流出來,她也懶得去理,只是安靜地窩在玄燁懷裡。
他拉起被子將兩人胡亂裹在一處,低下頭在她額上印下一吻,有些疲倦的微微垂下眼睛。容凰乖巧地靠在他懷裡,聽著玄燁的心跳聲,心中千迴百轉。
剛剛玄燁吟的那句豔詩表面上是在誇她美麗,實則那句“人人有此豔思,未必人人遂意”裡藏著濃濃的醋意。她之前擔心過的事情,恐怕真的要發生了……進宮前她“京城第一美人”的名號傳得太廣,肯定會有不少男人為她痴狂。上至王孫公子,下至街頭乞兒,都不免對她產生綺思豔想。玄燁如今突然這麼說,恐怕是察覺到什麼端倪了。
他肯定不會無緣無故想到這件事,肯定又是有人故意作怪。容凰沒有多想,下意識地就想到了榮嬪。所謂放長線釣大魚,榮嬪籌謀了這麼久,終究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吧。
她正沉思,忽聽玄燁在耳邊低聲喚道:“小鳳凰,朕的小鳳凰……”他上回答應了容凰叫她容兒,可是在沒旁人的時候他仍舊喜歡這樣叫她。他啞著嗓子,聲音聽起來誠摯無比:“給朕生個孩子好麼?”
容凰心頭一震,簡直恨得牙癢癢。這算什麼?明明是他們算計著不讓她有身孕,現在又在她面前來這一套?
她現在整個人都依偎在康熙懷裡,容凰知道自己不能僵硬不能顫抖,不能表露出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否則就會被皇帝發覺她已經知道了什麼。所以她昧著良心點了點頭,輕笑著道:“好呀。”
玄燁見她應得開心,很是自然地詢問道:“剛才和你阿瑪說什麼了,聊了那麼久?”東暖閣裡太過空曠,饒是玄燁有心安插人手偷聽也無處藏身,於是他打算在歡愛過後、容凰戒備心最低的時候試探她。
容凰心中一緊,立刻警覺地眯起眼睛,故作輕快地道:“除了撒
嬌還是撒嬌,怎麼,皇上吃醋了麼?”
天色太暗,玄燁看不清她的表情,見容凰沒說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他也不心急,而是用下巴一點一點地蹭著她的頭髮,低聲笑道:“傻丫頭,朕怎麼會吃你阿瑪的醋。只是你現在到底是宮妃了,和你阿瑪兩個在外人面前還是要避嫌的。”
容凰輕哼一聲,仰起臉道:“皇上這是在教訓臣妾麼?枉阿瑪還跟臣妾說皇上對我們家如何如何好,給了臣妾如何如何多的恩寵……”
玄燁心念微動,連忙追問道:“遏必隆真是這樣說的?”如果遏必隆真的那麼想,那麼他的目的就達成了一半。
見他一個小毛孩這麼直接地叫出自家阿瑪的名字,容凰多少有幾分不爽。她故意在玄燁鎖骨處咬了一口,用一種惡狠狠的口氣說:“是呀是呀,臣妾還敢欺君麼?”
玄燁被她咬得有些心猿意馬,只覺得下腹一緊,身子一下子就有些僵硬。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懷中這個女子的確是個絕色的美人,他的堂姐和碩柔嘉公主雖然與她有幾分相似,但光論美貌遠遠不及容凰。
都說美色惑人,雖說玄燁心志堅定不會輕易沉溺其中,但對著這樣的溫香軟玉也免不了有幾分鬆懈。既然已經得知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