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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思歹毒,陷害貴妃,假傳聖旨,朕念在大阿哥的面子上饒你一條賤命,誰知你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在禁足期間擅自離宮,做出讓皇家蒙羞之事,你,你真是……你當真以為你們馬佳氏擁立朕親政有功,朕就奈何不了你們麼?”
原本馬佳氏的阿瑪蓋山為了康熙親政前後奔走,皇帝多少有些感動,不但給他和幾個兒子加官進爵,還打算恢復馬佳氏的嬪位。沒想到這馬佳氏竟然這樣不安分,不過禁足半年就忍不住出來偷男人了!還是在自己兒子病重的時候……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皇上,嬪妾,嬪妾沒有做,嬪妾是被人冤枉的!”馬佳氏心念一轉,收起剛才猙獰的表情,微微低著頭低聲道:“皇上,旁人都說臣妾是耐不住深宮寂寞,可是您——您還不知道嬪妾的為人麼?難道您不記得,那一日您來鍾粹宮,與嬪妾溫存……”
經馬佳安敏這麼一提醒,康熙忽然想起點什麼。前些日子他剛親政,惠貴人有孕,容凰
又趕上了小日子。他喝多了酒,身邊也沒有可心的人伺候,就打算去承乾宮看看懿嬪,誰知道不小心走到馬佳氏那裡去了。
馬佳氏見他來了,哪裡還肯放他走,用盡渾身解數騙得康熙進屋。他進去一看,桌子上正擺著熱氣騰騰的飯菜。食物算不得精美,但據馬佳氏說都是她親手做的。桌上永遠都擺著兩副碗筷,代表著她的心永遠為他敞開,為他等待。
玄燁的心也不是鐵打的,見她這樣伏低做小的樣子,心裡便覺得安敏有幾分可憐。馬佳氏一看有戲,便想盡辦法將他灌醉拖上了床。皇帝醒後既沒責怪她,也沒再寵幸,今兒要不是她提起,只怕玄燁早已忘記了這一茬。
馬佳安敏對他的確痴情,所以這件事……會不會是一場誤會呢?
康熙抬起頭,目光不定地遊移在阿爾克善和馬佳安敏之間。正當這時,宮女素怡突然跪著爬了出來,對著皇帝一陣磕頭:“皇上恕罪!奴婢是馬佳常在的貼身宮女,奴婢有要事稟報!”
玄燁眉頭微微一皺,立即道:“說!”
素怡先是怯生生地看了馬佳安敏一眼,這才磕磕巴巴地說:“其……其實,馬佳常在和赫舍裡大人的事情……也不是這一天兩天才有的了……”
“你!”阿爾吉善大怒:“你這個賤婢,胡言亂語些什麼!我根本是第一次見馬佳常在!”
“給朕住嘴!虧你還是御前侍衛,在朕面前豈容你大呼小叫?”玄燁皺眉吩咐:“來人,把他的嘴給朕堵上。”
阿爾克善嗚嗚亂叫著,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了。
素怡心中得意,看起來卻仍是一副害怕到極點的樣子:“以前常在還是榮嬪主子的時候,阿爾吉善大人就經常在夜裡潛入鍾粹宮……那副碗筷,也不是總為皇上準備的……”
玄燁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剛剛心頭因為舊情泛起的猶豫立即煙消雲散。
容凰適時地插話道:“你說這話可有憑證?”
素怡點點頭:“奴婢雖然不是主子的心腹,但也知道主子養有暗衛。大約就是主子臨出事那幾天,有一天晚上一群暗衛護著一個年輕的公子進了主子的臥房……當時不光奴婢看見了,鍾粹宮上上下下的宮女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聽到這裡,馬佳安敏忽然笑了起來:“那人是我的親弟弟阿克敦!”
“是啊,奴婢當時也以
為是您的弟弟阿克敦大人。可是,當時那麼暗,我們只看到是一位年輕的少爺。您是主子,自然是您說是誰就是誰了。”素怡不甘示弱地反駁道。
“好了好了,都別爭了。”容凰淡淡道:“來人,去把鍾粹宮舊日裡服侍過的奴婢們都找過來對峙,不要聲張。”
翊坤宮的德安等人應了一聲,立馬行動起來。沒過多久七八個小宮女便被押了過來。剛開始眾人的說辭還與馬佳氏一致,一口咬定稱平日夜裡來鍾粹宮的是馬佳氏的弟弟阿克敦。可是在素怡的一再提醒之下,小丫頭們忽然動搖了。
她們看看高高在上的貴妃娘娘,再看看如同爛泥一般被踩在地上的馬佳常在,心中立即有了決斷,一個隨著一個爭先恐後地倒戈了。
康熙看出她們言辭混亂,當即大怒,命人拖出去將她們一頓毒打。這些宮女雖然只是奴婢,但進宮後就伺候貴主子,也沒做過什麼重活,沒打了幾下就進氣多出氣少了。這時候,她們終於肯原原本本地講實話。
那就是榮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