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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但青天白日的呆在同一個院子裡實在算不得什麼大事,何況納蘭惠兒和容若還是堂兄妹,那就更不用避諱什麼了。
因此惠兒見到容凰和懿嬪結伴來了也沒覺著有什麼不妥,大大方方地走過來給容凰行了請安禮,又和懿嬪對著行了平禮,便請她們坐下喝茶。
“貴妃娘娘和懿嬪妹妹可是有福了!這可是咱們納蘭公子親手泡的茶,就連皇上平日裡也是喝不到的呢!咱們呀,還是沾了大阿哥的光。”惠兒提起兒子就滿面喜色,她的保清和馬佳氏以前生的那個夭折的承瑞可不一樣,身子健壯許多不說,看起來也更聰慧一些,很得康
熙的喜歡。
“原來納蘭公子是來看大阿哥的。”佟氏不知如何才能與納蘭搭上話,只好這麼淡淡插了一句。
容若低頭專心泡茶,並沒有答話,好像沒有聽見佟氏的話一般。不過作為回應,他還是微微笑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只是這麼嘴角一挑,佟氏就已經心滿意足地攥緊了手帕。
“貴妃娘娘,請用茶。”將煮好的清茗倒入碧瑩瑩的茶盞之後,容若親自端起那尚不足一拳大的茶杯遞給容凰。
她淡淡應了一聲,隨手去接那茶盞,誰知卻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手指。
原本這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只是這是容若第一次和她有身體接觸,不知道怎麼那塊被她碰到的地方就好像被火燒了一下似的,燙得容若控制不住地縮回了手。結果那盞熱茶就那麼灑了,滾燙的茶水濺到容凰潔白如玉的柔荑上,原本白皙無暇的面板立即就起了紅印子。
容若驚慌之下完全忘了什麼禮數尊卑,他幾乎是本能一般地抓住了她的手,認真地吹了起來。
近看之下,他的睫毛很長,眼中彷彿蓄了一汪春水,時時刻刻都含著溫柔。此時此刻,他的眼睛裡全都是她。
容凰一下子就清醒過來。她飛快地抽出了手,淡淡地說了一句:“本宮沒事。”
“都是我不好……”容若盯著她手上的紅印,滿臉的自責。
一旁的懿嬪把一切都看在眼裡。一方面,她很羨慕容若對容凰的在乎,甚至有一點點控制不住的嫉妒。可是另一方面,她更同情這一對璧人的咫尺天涯。
明明相對而坐,卻無法直視彼此。明明有話想說,卻只得埋在心底。
多難受。比她這樣不清不楚的暗戀要難受多了。
只要一這麼想,懿嬪心裡就鬆快了許多。
“這水很燙,一旦留疤了怎麼辦?”容若劍眉緊皺,對著一旁的宮人吩咐道:“快,去傳太醫!”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其實容若真是誇張了,她只不過是被茶水濺到一星半點而已,根本沒什麼大礙。納蘭不過是關心則亂。
為了避免事情鬧大,容凰安慰似的一笑,柔聲道:“冬郎,我真的沒事。”
這一招是容凰的殺手鐧。她發現自己只要親暱地叫他一聲冬郎,容若就會乖乖聽她的話。只要有一句“冬郎”在先,無論她說
什麼他都會無條件地盲從。
果然,聽到這聲“冬郎”容若便不再堅持著要請太醫。只是他也完全忘了還要泡茶這件事了,只是一個勁地盯著容凰的手看。
因為昭貴妃位份最高,所以容若剛剛先為她奉茶,另外兩人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容若一開始就只打算親手端茶給她。惠兒向來大大咧咧的,倒沒覺出什麼。只是懿嬪向來敏感,不過幾個小小的動作她就已經明白了個大概。
容若心裡,還是有她的啊……
佟氏並不知道,與此同時與她發出相似感慨的還有另一個人,那就是剛剛踏進延禧宮院子裡的玄燁。
☆、前路
容凰正不知該如何化解這略顯尷尬的場面;眼角餘光忽然瞄到玄燁一臉陰晴不定地站在門口,立即站了起來溫聲道:“皇上來了。”
眾人一聽說皇帝駕臨,紛紛站起身行禮請安,只有容凰迎了上去,笑吟吟地說:“皇上怎麼也不讓宮人通報一聲呢?總愛這樣靜悄悄地進來嚇唬人。”
玄燁早已習慣了容凰這樣同他說話,見怪不怪地笑了笑:“朕是怕擾了你們說話的興致;沒想到容兒不但不領情反倒責怪朕,朕可真是……傷心啊。”二人玩笑間已經走到石桌前;皇帝便抬手道:“都免禮吧。”惠嬪等人這才起身。
“朕來看看保清。”他簡單解釋了一句便走到惠嬪身側,伸手摸了摸大阿哥的臉;卻並沒有抱他。惠嬪看在眼裡,多少就有些失望。
玄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