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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蘭說得沒錯,在容凰扶植了惠貴人之後,康熙不但沒有疏遠她,反而更加喜歡賴在翊坤宮。哪怕什麼都不做,只是說說話,或者讓容凰安靜地坐在一旁陪他看書,玄燁心裡都覺得格外舒坦。
他沒有意識到,他們兩個朝夕相處大半年下來,玄燁早已經習慣了有容凰在的日子。惠貴人的爽朗直率固然新鮮,但也只是新鮮罷了
,只能嚐嚐鮮,卻不能日日品嚐。兩相對比之下,玄燁就更加喜歡來翊坤宮膩歪著。
要說往康熙床上塞女人容凰沒有一點膈應那是假話,可是她明白,在後宮這種地方她必須主動出手,把主動權牢牢地攥在自己手中。如今康熙對她又憐又愛,又敬又愧,在不知不覺中,容凰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經越來越重要了。
相反地,她愈發地不在意康熙這個人,只是把他當做一根高階黃瓜,能給自己解決需求就是了。不是她無情無義,只是這樣一個時時刻刻算計著她、把女人當成工具利用的男人有什麼值得她愛的呢?
她只要竭盡所能地讓他感到快樂、舒心,這就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當然,這種快樂只是表面上的,背地裡她可不能讓康熙這麼容易就得逞。親政的事也好,懷孕的事也罷,她是不會輕易遂了他的心意的……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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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宮
因為率先提出皇帝親政一事;鰲拜和遏必隆二人近日可謂風光無限。不過在容凰的提點下,這兩位最近都是低調行事,連向來喜歡出去逗貓遛狗耍流氓的納穆福都老實了不少,本本分分地悶在家裡啃四書五經。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赫舍裡家的頂樑柱索尼一口氣上不來,再次臥病不起。其實按照正史的軌跡索尼這老頭早已沒了命;這一世是因為皇后身上出了變故,赫舍裡家才會費盡心思給他續命。可是天不遂人意;這一回索尼是真的要不行了。
皇后在乾清宮門前跪求了一天一夜,皇帝也沒心軟;最後還是容凰開口說情,玄燁才同意讓她出宮探望。不過容凰就不同了,她身為妃嬪;沒皇后那麼多束縛,喬裝一下就可以與玄燁一同出宮。玄燁有心帶容凰出去散散心,就這樣,年節剛過,初春之時,康熙便帶著兩人一同出宮,前往赫舍裡府上。
一路上芳兒顯得極度興奮,與一旁的侍女嘰嘰喳喳說個沒完,好像她不是回家探病,而是回府省親的,後面還裝了一車的禮物撐場面。
玄燁看她心煩,與容凰同乘一車在前。赫舍裡露出這副德行自然是以為自己的模樣玄燁全然不知曉,卻不知回宮之後皇帝安插在她身邊的眼線就把她的一舉一動都原原本本地彙報給了玄燁。
沒錯,皇帝在赫舍裡身邊安插了暗線。同樣的,如今得寵的容凰、昔日風光的榮嬪,甚至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懿嬪,她們身邊都有皇帝的人。區別只在於赫舍裡她們並不知曉,而容凰看得明明白白罷了。
君心莫挽啊。投入太多真情在一個帝王身上,得到的不過是欺騙與傷心罷了。
誰能想到這樣一個剛剛還對自己溫柔多情的美男子,轉過身後就可以冷冰冰地算計她呢?容凰笑吟吟地看著身旁一身明黃色的少年,眸光如水一般清冽柔軟,隱隱含情。
“有女同車,顏如舜華。”玄燁溫柔而專注地看著她,彷彿要將她看到心坎裡去。“朕平日裡見慣了你梳兩把頭的端莊模樣,沒想到如今不過梳一個簡單隨雲髻,竟然這樣美麗……”
容凰微微轉過頭去,含笑道:“皇上別打趣臣妾了。您若是喜歡,臣妾一天換一個花樣給您看就是。”
玄燁定定地看著她,目光忽然迷離起來,帶著一種異常的恍惚:“你這樣美,將來咱們的女兒該有多漂亮?如果日後你生下公主就叫她德音好不好?‘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容凰抿了抿唇,沒有搭話。她不太確定康熙現在心裡想的是誰,若是突然出聲只會弄巧成拙,惹惱了皇帝就不好了。所以她只是靜靜地坐在那裡,任由玄燁出神地望著她。
打斷玄燁遐思的是那呆頭呆腦的李煦,馬車剛一停下,就聽他硬邦邦的聲音在車外淡淡響起:“皇上,赫舍裡府到了。”
玄燁明顯一怔,但他什麼都沒有說,面無表情地拉著容凰下了車。以容凰的身份她是不能親自去索尼的房間裡探病的,所以她提前與孃家哥哥法喀約好了時間,讓法喀代為探望。至於她,便跟著引路的婢女去了專門給女眷休息的花廳。
索尼是朝中重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