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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倒臺了之後,鰲拜的親閨女桑華帶著兒子乾脆地改嫁了。嫁的還不是別人,正是容凰一母同胞的親大哥法喀。原來法喀的原配死了,正想娶個繼室。桑華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馬;兩人就瞅對眼了。
清朝初期滿洲女子改嫁並不少見,於是此事皆大歡喜。其實連容凰都不知道的是;歷史的軌跡已經改變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到來讓赫舍裡家提前落魄了,法喀的繼室就會是赫舍裡芳兒的妹妹。
鰲拜的獨子納穆福惦記了容凰好些年;後來容凰人也走了,納穆福像模像樣地偷偷給她守了一年孝,後來實在耐不住了才答應鰲拜娶了佟家的姑娘。直到納穆福娶了親、兒子都有了;鰲拜才悄悄告訴納穆福容凰還活著的訊息。
鰲拜一回想起當時的情形還覺得好笑,若是鰲拜不是納穆福他老子,看納穆福那表情當時還真想揍鰲拜一頓。
鰲拜的原配死得早,當年娶的妻妾又被當成人質殺了個精光,後來他習慣一個人了,就沒有常年養著女人在自己府中。遏必隆卻是不同,除了容凰的生母舒舒覺羅氏,他還有嫡妻巴雅拉氏和三個小妾。
能和自己的父母團圓容凰自然是高興,可是一想到嫡母自己在府中孤獨終老又覺著她有些可憐。她把這事兒跟遏必隆提了,他卻是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道:“你的事情不是跟誰都能說的,你過去雖然也叫巴雅拉氏一聲額娘,但你畢竟不是她親生的。而且我離京前也問過她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回老家了,人家是怎麼說的?她才不想跟著我跑出去受苦,她哪兒也不走,就在京城待著享福。”
容凰一想也是,巴雅拉氏也算是京城裡數一數二的貴婦人了,兒子的官也越做越大,哪裡捨得下那些榮華富貴?何況遏必隆不在府中,她就是鈕祜祿府的主事,生活也自在些,不必受人束縛。而且遏必隆也不是這麼一走就不回去了,逢年過節還是會回京去看看她的。
沒了什麼後顧之憂,容凰一家人便開始收拾行裝,準備南下。由於此時黃河以南還是有三藩的餘孽未清,他們便暫時在蘇州買了兩座院子落腳。
容若過去雖說是御前侍衛,但他在骨子裡還是個文人,一到了江南只覺得如魚得水,每天都如沐春風。容凰呢對那些風雅之事並不是很懂,但跟著容若的時間長了也學會了些吟詩作對。再
加上她喜歡看書,夫妻二人也不覺得缺乏共同語言。
來到江南後沒過一個月,容凰就又有了身孕。或許是受計劃生育影響太深,容凰堅決地表示這是她最後一次生孩子了。容若聽了就苦笑:“那怎麼能不讓你再懷孕?”
容凰眼波一轉,輕笑道:“你別再進來唄。”
容若一怔,白淨的面容微微泛紅:“那可不行。”
容凰見了他這樣子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話道:“都是當阿瑪的人了,怎麼還是這樣敏感?我可得把你藏好了,省得我這大著肚子呢,你就被別的女人拐跑了。”
容若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怪,等她玩夠了才輕輕攬過她道:“不會的,你打我都打不走。”
“是啊,我也奇怪呢,你怎麼跟塊牛皮糖似的這麼黏人。”容凰在他耳垂上輕輕一舔,低聲道:“不過我喜歡。”
容若身子一僵,啞聲道:“孩子才兩個月呢,你別……”
“別什麼?”容凰瞪了瞪眼睛:“你說我勾引你?”
容若連忙否認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容凰鬆了手,挑眉看他:“那你是什麼意思?”
“是我色膽包天,見色起意……”容若說完就忍不住笑了,露出一排乾淨整齊的牙齒,神情柔和得好像能溢位水來。
其實事實正好與這話相反,容若並不是個重欲的人。除了剛成婚那幾天,其他時候都是情到濃時、水到渠成了他才會要她,而不是像這個時代的其他男人那樣有需要了就去“寵幸”女人。
容凰記得容若以前連個通房丫頭都沒有,玩笑時也會問問他有沒有生理需求。容若聽了就害羞得別過頭,後來耐不住容凰追問,他才吞吞吐吐地招了自己從前對容凰意/淫的行為。誰知她還是不肯放過他,非要問出他是用了左手還是右手,害得容若像個鴕鳥似的鑽進了被子裡。
所謂“一張一弛,文武之道”,夫妻之間也是一樣,必須性格互補才能過好日子。容凰和玄燁的性格都過於剛烈,甚至近乎偏執地堅守著自己的底線,所以他們兩個如果一定要綁在一起的話,只會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而容若則截然不同,他性格隨和,卻不是盲從於容凰的想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