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倩怡原本聽了容凰的聲音剛要反駁,結果一轉頭看到容凰的眼睛時,她的神色一下子就變了,突然地磕下頭去慌亂道:“是奴婢,是奴婢傳昭妃娘娘的……”
短暫的沉默過後,玄燁冷笑著開口:“瞧,連你的心腹都招了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他最後厭惡地看了赫舍裡一眼,然後便與容凰攜手頭也不回地走出了長春宮的大門。
“皇后赫舍里氏御前失儀,罰俸三月,於長春宮內閉門思過。”
才到傍晚,康熙的這道旨意便傳遍了後宮。鍾粹宮裡,聽到訊息的榮嬪嗤笑一聲,不無諷刺地道:“咱們皇后娘娘可真慘呢,才管了兩天的事兒就又被禁足了。”她嘴上說著赫舍里氏真慘,臉上卻看不到半點的惋惜之色。
一旁服侍榮嬪卸下鎏金護甲的錢嬤嬤跟著笑了一笑,很是幸災樂禍地道:“如今赫舍里氏這個賤/人這麼慘,這不正符合娘娘心意麼?得虧昭妃和皇后不是一路的,她出手了,也省了娘娘您的力氣。”
提起昭妃,榮嬪忽然垮下臉色,略顯不豫地道:“話雖如此,可本宮也不想看到鈕祜祿氏逍遙!她既然有意打壓皇后,那本宮就偏偏要讓皇后在那兒膈應著她。如今昭妃風頭正盛,肯定不會和咱們聯手。懿嬪又是個不中用的,所以我們只能和皇后結盟……等到赫舍裡沒有利用價值了,再背後捅她一刀!”
錢嬤嬤將指甲套規規矩矩地擺好,聽了榮嬪這話,忍不住拍手叫好:“娘娘果然聰慧至極!就讓那鈕祜祿氏得意幾天去吧!用不了幾天,她就要和赫舍里氏抱在一起哭了……”
榮嬪得意一笑,側過頭看了看鏡子裡花容月貌的自己,撫臉道:“沒錯,就算她是京城第一美人又如何?沒有子嗣,她就永遠都翻不了身……”說到這裡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眉頭一皺,有些不安地問:“今兒皇上翻牌子了麼?”
錢嬤嬤笑容一僵,抬眸瞧著榮嬪的臉色,小聲答道:“皇上翻了昭妃的牌子,這時候怕是正在翊坤宮呢。”
榮嬪神情微變,呼氣突然變得急促起來:“又是昭妃?皇上他很少連夜寵幸誰的……”
不過讓榮嬪吃驚的還在後頭,玄燁不僅連續兩日翻了容凰的牌子,從容凰入宮第三天開始,他竟然下旨讓梁九功以後把摺子都送去翊坤宮的書房!
也就是說以後就算康熙不翻容凰的牌子,也會日日前往翊坤宮!這,這到底是怎樣的寵愛啊?!
直到這個時候榮嬪才發覺到,有些事情似乎和前世不一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沒有故意黑赫舍里氏的意思啦,就像雪見的長評分析的那樣,赫舍裡肯定是個有手段的角色。她和容凰差不多,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只不過是比容凰更狠絕一點。
康熙早年的時候皇帝還不是那麼成熟,這個時候不過十五六歲罷了。人都年輕過。
☆、真相
話說那日容凰和康熙從長春宮回來之後;先前魏喜去傳的太醫緊跟著就到了翊坤宮。康熙親自看著太醫給容凰開完補氣血的方子,這才放下心來去書房處理政務。容凰陀螺似的忙活了一天一夜,也終於得空調查起懿嬪落水和患病的事。
她藉口詢問病情,把不相干的宮人都打發了下去,只留了景怡和茹蘭、瑞蘭她們幾個心腹近旁伺候。
候太醫見了這陣勢便知道容凰有話問他,因而端端正正地跪在那裡等候容凰發話。
因為懿嬪一事來得蹊蹺;容凰之前對這候正略微起了點疑心,所以她此時有意敲打候正;故意過了好一會兒才道:“平身吧。看本宮怎麼忘了,侯太醫上有老下有小的;整日在宮中操勞也不容易。”
候正見她雖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樣,言語間卻是隱約帶著警告,哪裡還敢起身;連忙又對著容凰磕了個頭,慌忙道:“娘娘明鑑,微臣對娘娘的忠心可比日月……”
容凰輕輕嘟了嘟唇,一雙丹鳳眼斜過去不耐地道:“行了,本宮把你留下可不是讓你在這兒說那些沒用的。你年紀也不小了,別跪著說話了。”候正這才應了一聲“是”,擦著冷汗站了起來。
“本宮問你,懿嬪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那日為何會是你去給懿嬪把脈?”這個疑惑已經困擾她許久了,偏生她剛剛進宮也忙,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問他。
候正過了片刻才道:“主子,其實昨日微臣所言沒有半句假話,懿嬪她的確是被情志所傷才會得病。簡單一點來說,她向來身子虛弱,加上近日憂慮過重又落水受驚,這才會……會染上此症。昨兒正巧是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