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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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賽是分成不同系來進行的,沒道理一個學音樂的跟一個學戰鬥之術的去比呀,比什麼?前者軟趴趴的,後者硬邦邦的,前者瞧不起後者沒有一點藝術細胞,後者看不起前者連一隻雞都殺不死的慫樣,真要比就只能比潑婦罵街了。
於是呢,藝術系的就比誰的歌喉更美麗如黃鶯出谷,誰的舞蹈更婀娜多姿,誰的鋼琴彈得更行雲流水,誰的笛子吹得更打動人心等等。
醫學系的就比誰的操刀技術更精準,誰的知識更牢固,醫學系的比試一向是千奇百怪的,有一年,在決賽中的試題居然是解剖一百零一隻蚊子,誰能夠越快越好地把蚊子的屍體解剖完,誰就是最後的冠軍。
法律系的就比誰的口才更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最好是把對方氣死了,說不出話來更妙。
商業系的就比誰最會做生意,在不見硝煙的模擬戰場裡,看誰能站穩住腳,能用一枚銅幣賺回十個銀幣,一個銀幣賺回十個金幣,誰玩得轉爾虞我詐,經得起商海浮沉,誰就是最後的贏家。
文學系的就比誰的筆桿子搖得最厲害,文章做得最好,誰最是博古通今舌燦生蓮,一首詩能把母老虎感動出眼淚來等等。
寵物系的就比誰更能跟寵物友好相處,兩手兩腳的跟四隻爪子的一起勾肩搭背,一起大塊喝酒大口吃肉,誰能快速診斷出寵物病症,治好疾病等等。
…………
不管是藝術還是法律還是什麼,總體來說,這些比賽都是比較文雅的,能比出一朵花來,不過精神系和戰鬥系的比賽就比較暴力了,直接動手開打,流血斷骨頭什麼的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尤其是戰鬥系的學生,曾經有一位水之學園的人魚因緣際遇下,看了一場戰鬥系學生的比賽,結果硬生生嚇暈過去了,醒過來後,那位一向溫柔有禮的人魚難得的爆了一句粗口,說了一句非常經典的話:跟兩隻野豬在拱槽似的,野蠻之極!
後來,就有人把戰鬥系每年的新生大賽戲稱為“豬拱槽”之戰。
“小非非,你回來啦!”高小白咕咕唧唧的直笑,跟一隻快樂的小母雞似的,拍拍於非的肩膀,“抽籤結果呢?你的第一場比賽是跟誰拱槽去呀?”
於非一反常態,臉色有些凝重,“是魏易鴻。”
四子悅跟在他身後走進宿舍,聳聳肩膀,“我也不比你好多少,是巴龍。”
巴龍在戰鬥系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只有B級戰鬥力,不過就連A級戰鬥力的學生也不大願意對上他,為什麼呢?因為巴龍這個人是個不折不扣的戰鬥狂,喜歡四處向別人挑戰,而且風格暴虐嗜血,動手前看著還是個人樣,動手後就完完全全是個野獸派了,特兇悍。
一般跟巴龍動手的人很少有不帶傷的,比他戰鬥力高的人也不例外,搞到最後不少人對巴龍的名字那真是聞之色變,沒辦法,正所謂好漢怕無賴,無賴怕瘋子,瘋子怕不要命的,巴龍就是那種打起架來完全不要命的,誰樂意跟他橫?
高小白撐住肉嘟嘟的下巴,眉毛皺巴巴的,“小非非的對手是魏易鴻,小悅悅的對手是巴龍,你們的運氣還真是挺糟糕的呀,初賽就這麼著。”
聽到高小白的稱呼,四子悅忍不住抖了抖,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小悅悅?小月月?能不能不要這麼肉麻呀?
於非苦著臉,他覺得自己還真是悲催到家了,大家都是抽籤的,怎麼偏偏就他在剛開始就對上魏易鴻這樣的勁敵呢?太沒天理了!
高小白親自洗了一個大大的香甜甜的紅蘋果,塞進於非嘴裡,以表安慰,然後握著白胖包子似的小拳頭,給他打氣,“沒關係的,小非非,你可是神奇的小非非,什麼事情做不成呀?打敗他麼!”
於非汗顏,打敗魏易鴻?小白對他的信心還真不是一般的大,不過於非知道,他想要打敗魏易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是妄自菲薄,實際上,戰鬥系這一屆總共有五個S級戰鬥力的新生,其中最厲害的並不是慕秋白,而是魏易鴻。
在學校裡魏易鴻為人比較低調,不顯山露水的,不像慕秋白那樣經常出風頭,但如果你因此小看了他,那就大錯特錯了!
魏易鴻跟慕秋白一樣,都是十九歲就有了S級的戰鬥力,由於慕秋白是這一屆新生的領頭人,事情比較多,而且他工於計謀,認為腦子比實力更重要,如此一來,他花在訓練提高戰鬥力的時間就比較少,而魏易鴻則不同,他信奉實力決定自己的命運,你總能在學校裡專門的訓練室裡找到他的身影。
鳶武和蘇鮃有一次談話,鳶武就親口說過,別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