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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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分得很清楚,在工作上,戰琰的命令就是最大。
“魏易鴻,”戰琰看向年齡最小的成員,“你跟慕秋白是同學,比較熟悉他的生活習慣,就以生病的名義向學校告假,暫時假扮成慕秋白,不要引起任何人懷疑,這項任務,做得到嗎?”
魏易鴻平靜地點點頭,其沉穩完全不似一個十九歲的少年。
克里琴斯看看他,“兒子,希望咱們合作愉快。”
魏易鴻一笑,“當然,爸爸——哦,不,尊敬的父親。”
戰琰看完下屬們的相親相*,忽然間很想君海澄。
時間從不因人類的快樂或悲傷而停留,四個月的假期轉眼間就過去了一半。
清晨的花園,風行岸邊,竹影掃階;風行水上,殘荷搖曳。
風過哪一處,便帶走哪一處的香,濃郁或淡雅的,甜膩或青澀的。
圓形的石頭桌子邊,君海澄正用一把大致整齊的木枝在桌面上排演著周天八卦,時而掐指,時而凝神,像模像樣。
桌子邊上放著一把用來修剪花木的剪刀,腳下還散落著不少花木殘枝,上面放著特意撿出來的一小束帶著露水的星紫紋蘭。
公孫夙坐在旁邊的石頭椅子上,捧著筆記本刷刷刷刷的狂寫狂記,眼睛時不時閃過一道犀利白光,那效果比二維動漫還二維動漫。
機器人斑斑機械臂裡搭著一條白毛巾,店小二經典打扮,端著木托盤,盤子上面放著兩杯牛奶茉莉香茶,還有一小碟新做的藕粉桂糖糕,也是好奇地看著。
這是在幹什麼呢?
君海澄是在算命﹤——多麼明顯的事兒。
君少爺認為,最近家宅不寧、人心浮躁、情路不順,也許是招了小人,也許是進了邪祟鬼魅,也許是此地風水突變了,由大吉轉大凶,因此很有必要卜上一卦,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可是君少爺學別的也還罷了,說到算卦卜兇吉什麼的,用三腳貓、半桶水來形容那都是抬舉他了,也就是瞎蒙,其他兩個也就是瞎湊熱鬧。
首先是豆生和冬魚的感情糾葛。
豆生暫時從冬魚家裡搬了出來,佔了君海澄家客房的地盤,每天都臨花傷神,對月長吁,一副愁眉不展為情所傷的樣子,沒有冬魚整天督促他按時吃飯睡覺,原本的竹竿身材更瘦了。
豆生青年正試圖對*,或者不*,來做一個自我了斷,不過看他頻頻望向冬魚家的方向,君海澄覺得答案已經差不多出來了,也沒告訴他,其實你想的人不在家裡,每天下班了就巴巴跑來窗戶下邊候著呢!
然後是巴德蘭和泰蒙的爛桃花事件。
泰蒙這個沙維沙爾星上的浮虹城安全總負責人,在例行巡邏的時候,英雄救美了一條被不法分子迷暈正準備運往他處販賣的人魚,過了兩天人魚一臉嬌怯的上門來想要以身相許,不明所以的巴德蘭臉登時就黑了。
人魚走後,兩夫夫就開始折騰了,巴德蘭懷疑泰蒙是不是揹著他搞爛桃花,這蠢貨是嫌棄日子過得就像沏了幾十回的茶一樣平淡無味了?
泰蒙則是傷心太過巴德蘭敏感多疑不信任自己,這老不死的嘴裡常說的要用毒藥毒死他,用刀叉叉死他,用馬桶蓋悶死他的話,其實是真的吧?
兩個人一旦鬥上氣,管你一個黑巫師是智慧過人,一個戰鬥師是力拔河山,兩個加在一起卻是智商和武力的無限下跌到洞穿地板,大到轟動全星際的新聞小到雞毛蒜皮的瑣事,現在全部都要拿出來死命折騰一通。
君海澄苦不堪言。
這日子過得打仗一般,硝煙四起,隨時中彈,可怎麼活呢?
君海澄瞅著桌面上凌亂的卦象,眨眨眼睛,
公孫夙求知若渴,“怎麼樣?君少爺,算出什麼來了沒有?”
太神奇了!如果這種古老的卜卦之法當真有用的話,運用到生活中,甚至是運用到軍事上,該起到多麼恐怖的作用!等他學會了,他也可以算算元帥到底什麼時候把他古文籍研究的經費給撥下來,順便算算回去之後元帥的妒夫之心達到哪個等級,準備對他用哪種酷刑。
君海澄掩著唇輕輕咳了一聲,轉頭對斑斑說:“斑斑,我有點餓……”
最後當然是沒算出個所以然來。
公孫夙頗為失望,然後陷入了一種癲狂的研究狀態中,君海澄擔心他會用腦過度,因此吩咐斑斑每天給他燉補品,一段時間下來,公孫胖了。
好在夫夫之間,總是床頭吵架床位和的,沒過多久豆生就甜甜蜜蜜地撲進冬魚的懷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