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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測搖搖頭,下頜抵著我的頭頂,輕輕解釋道,“不是你,很快就知道是誰了。”我聽見了其中的咬牙切齒,鬆了口氣,同時心又高高提起,用手扶上他堅毅的面龐,“我……你什麼時候知道我的……我也是才想明白。”頓了頓,“畢竟……太詭異了……”
“同光在你出事的那天就找到我了。”聲音恢復冷靜,靜得可怕。過了一會他淡淡說道。“本來不相信,見著你後,很像,可是不一樣。”摟著我的手緊了緊,將我化在懷中似的小心,吞吐的氣息很平穩,很安定。
我呆住了,喃喃道,“很像?”
“你們原本就是一個,原先各自缺了一塊……現在完整了。”淡淡的香味充盈鼻尖,我深深吸了一口,閉上眼感受這種熟悉的味道。
“原來是不完整的。呵,不完整。”
“我也很害怕,想著懷中的人是誰,想著當時你的傷害……可是你除了小性子,還是你……”
我愣住了,一直都沒有變麼,她一直都存在,我也一直都存在,我們從來都一樣?猛地推開他,“你愛誰!”
說完臉上頓時飛紅一片,我……不打自招了……
翻過身不敢看他,也不想知道他的答案,無論是哪個都不想聽。他輕聲嘆息,重新從後面環了上來,靜靜的,只剩下各自心臟的跳動。我好像聽見了那裡的聲音。輕輕淺淺。
我睡覺。
過了一陣,感覺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著了,那種溫熱的觸感輕輕噴到我耳邊的面板上。麻麻的有些癢,軟軟的唇輕點其上。
平緩的鼻息聲漸漸傳了過來。我眯著眼彎了彎嘴角。
“……好了,去做吧,那邊繼續盯著,不需要傳到這裡,你看著辦就行了。”們那邊傳來隱隱約約的聲音,我沒好氣地哼了一聲,翻個身繼續睡。睡不著。
起來上了趟衛生間,開啟熱水洗了一把臉,水珠滴滴滑落額前的劉海,一縷一縷。用毛巾細細擦乾,拖拖拉拉地回到臥室,宇文測正站在窗前背對著我。聽見聲響,轉過身來,光線從身後打了過來,面目不辨。
我彆扭的回到床上,老老實實縮回被子裡只留個腦袋在外面,“剛才打電話了?聲音蠻大的,不會是誰跟你吵架了吧。”
“晚上可能會不來,你,不要亂跑。”他揹著光坐在床前,將腳底的被子捂嚴實,幫我把眉間的亂髮掃到一邊。撫著臉輕聲安慰道,“乖乖的,不要亂想?”
我想了想,沒有答應,“一個人沒意思,你的臉也不見了,你覺得我扛得住?”很明顯是不可能的。直挺挺地坐起身,“算了,你去吧,反正沒啥大問題,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懂事。”你走了再說。
宇文測將我重新按會床上。“小心著涼,落下病根怎麼辦,我把筆記本給你拿進來吧。”
“我的小粉紅!”爭取了一下,“裡面有好多小說,我要看,嗯,看我怎麼都忘了。”
宇文測無奈的搖搖頭,輕點了一下我尤帶溼氣的鼻子,回身到書房取了我的筆記本過來,“無限上網,別太晚了。打電話不方便,明天肯定會來。”
我“嗯”了一聲,“好吧。”似乎我很無奈,只能接受這個現實。
人剛剛踏出大門,聽見客廳那邊關門的聲音,立刻跳起來,裹著厚厚的被子踩著拖鞋就往外跑—— “……嘿嘿,你還沒走哦,外面空氣真好。”說著腳底瞬間轉了方向,腳還沒落到地上就被人連根抱起。我除了尷尬之外毫無介意,還舒服地在他臂彎中調整了姿勢,然後重新被放回床上。
“想找什麼?真不聽話,要是我真走了你就這麼折騰,說啊?”還不解氣似的往我屁股上拍打了幾下,很有象徵意味,一點也不疼。只是很丟臉。
我不好意思地揉了揉,不敢看他,“我想打電話,聊天……手機不知道在哪裡……”
“少說點吧。”宇文測變戲法似的手中多了我的手機,興奮地我立刻撲了上來,一把搶了過去當個寶貝似的捧著,諂媚地討好到,“絕對保證!足不出戶!”
關門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吐了吐舌頭,沒敢一身犯險,從手機的電話簿中找到周同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螢幕上正在連線的號碼一閃一閃。上次回到s市整理行李時候,在一個手袋內側小袋中揪出一團餐巾紙,上面歪歪扭扭的電話號碼現在終於用到了。
彩鈴每場多久那邊就接通了,“喂,您好?”
周同的聲音清爽泠亮地傳了過來,我眯起眼放緩了聲調,“哪裡?”
“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