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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嵐無奈的目送我走開,“我就在這裡,記得過來找我!”
“知道啦!”對曉嵐擺了擺手,問了侍者路線,便朝前走去。隱隱聽到些什麼“市長”、“資金”、“林起”之類,心想可能是哪家小公司家屬前來套近乎的。自嘲地笑笑,男人幹嘛去了,讓女人拉下臉做這些事情!
坐在馬桶上,理了理思路,今天的收穫不小,最起碼知道大學同學的一些動向,照片裡除了我就是他們幾個了。
輕輕舒了口氣,起身準備離開。聽見外面有些“咣咣”的聲響,皺了皺眉頭,不知誰這麼沒素質地踢門。走到洗手池旁邊,看見跟前一個年輕婦人正描眼線,像是很急切般補妝,不知是不是她剛才踢門進來的。旁邊沒有其他人,心中暗罵了一通。
走到外面,已經開始舞會了。我可不想再出醜,就算跳得好又怎樣,這裡全是名門政要,他們的女人才應該是場上名人。我還是低調一些才安全。
看見曉嵐已經擺脫方才那人的糾纏,正朝我揮手,趕緊走了過去,突然身前伸出一隻手,我抬頭一看,原來是齊譎。曉嵐還在等我,便直接說道,“那個,我還有事,你先等等。”說完就要繞道而行。
“你朋友很忙的,不過我很閒,你要不考慮一下?”
我氣急,拍開他再次放到我面前的手,往那邊指了指,“人家專門在那裡等我——”人呢?再一看,曉嵐被他男人請進了舞池,正朝我抱歉的招手。“重色輕友的女人!”我恨恨罵道。只得十分不情願的被身邊的男人扯到場地,硬著頭皮將手搭在他的肩上,任它將我旋轉到舞池中央。
正跳得我心情大好時候,眼角瞄見兩個黑衣墨鏡徑直走入舞池,恭恭敬敬地走到宇文測旁邊,對這那人耳朵說了句話,便離開了。忽覺腰間那隻手一緊,眼前這人微微惱怒的眼神將我緊緊鎖住,“看著我。”
沒法,只能盡職盡責。可還是發覺齊譎眉目不展,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或者說剛才我看見的與他也有關?實在不解,不想了。
跟著齊譎跳了一陣,有些乏困,齊譎也看出我實在有些累,便帶我離開。為我輕披上一件純色狐皮,“外面冷,護住肩膀。”
我驚奇地看著他,這人居然知道我肩膀容易受涼,有些感動,“你快進去吧,我回去就休息了。”
“明天早上我要去現場看看,11點在宇文測那裡開會,到時候高峰會來接你。”見我認真記下行程,微微一笑,“不要緊張,你去只是作為我的私人秘書,負責看著那些檔案不要被旁人探頭探腦就行了。其他都有人做了。”
我點點頭,確實很輕鬆,向他擺了擺手,便做了電梯回房去了。坐到床上,將身上的首飾一併卸下放到床邊的小櫃子上,又將綰起的頭髮松下,零亂地披於肩上。歇了會,從行李中找到睡衣換過,到浴室衝了澡出來歇息。
躺到床上舒舒服服的打了個哈欠,昏昏地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聽到門鈴響起,有些不爽的起身,隨手扯過一件外套披上,開燈走到門口,“誰呀?”
“是我!”
原來是曉嵐,無奈地開了門,將她放了進來,忽然瞥見不遠處站著林放,心下一驚趕緊將門閉上。
“你怎麼來了?上面結束了?”
曉嵐也不理我的話先是埋怨我一頓,說好不容易從那群女人中撤了出來就不見了我的蹤影。想找齊譎問問可是連他也不見了。說完,不懷好意的往臥室探頭探腦道,“不知道他在哪裡。”
我氣得拍了一下她的腦袋,推進了臥室,“看吧看吧,看你能看出個什麼來。”說完自己也笑了,“明天他一早要去現場,聽說還挺遠的,估計這回兒也休息去了。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清閒嗎?”
曉嵐訕訕地笑道,“誰讓你們倆形跡可疑來著!”說著問了我的手機號,約好下個週末去我哪裡玩兩天。
“你還真放心你家那位,週末可是美女出動的季節!”我戲謔道。
“誰說我放心他一個人在家!”曉嵐翻了翻白眼,“他下週飛香港,才沒時間找女人吶!”
好容易將人送走,拖著疲憊的身子軟綿綿地倒在床上,一陣翻滾,將自己裹成粽子才漸漸睡去。
不知道做了什麼夢,直覺肩上一涼,伸手去摸滑下去的被子,卻摸到一個肉乎乎的東西,一下子被驚醒。看清楚身旁躺了個人,不由自主地想要尖叫,可那聲音卻總也發不出來,急得我朝那人蹬過去,旁邊那人這才出了聲,“是我。”
聽到聲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