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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靜靜的聽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桀驁不馴的視線始終沒從林子處抽離哪怕一秒。
“其實我也不知道軒轅到底怎麼了,大概是因為他的父親被人襲擊,所以心裡不爽吧。”
黑線歸黑線,拓跋悅還是回答了尉遲藝的問題,表情看起來非常鬱悶,虧她一直跟著軒轅,卻不知道他心裡到底在煩些什麼,有夠失敗的。
“你說什麼?主子的父親被人襲擊,誰他媽那麼大膽?老子滅了他全家,NND……”
聞言,彪悍的公孫無敵猛的站起來,兩隻如牛鈴般的大眼瞪得老大,給人以就快要掉出來的感覺,再配上兩道如毛毛蟲一般粗黑的劍眉,公鴨般粗噶的大嗓門,生生能給人嚇出毛病來。
不止是公孫無敵,敢死縱隊所有人的氣息都在拓跋悅語畢改變了,如野獸般濃烈的嗜血氣息瀰漫他們全身,足以顯見他們的憤怒,軒轅啟對於他們來說不止是必須要效忠的主子,更是如再生父母一般的存在,現在聽聞有人襲擊軒轅啟的父親,那等於是襲擊他們所有人的父親,眾人恨不得將那人碎屍萬段再挫骨揚灰。
靜靜站在一旁聽著的伽羅眼神變了,桀驁中帶著狠戾,雖然表情依舊冰冷孤傲,天階九級的迫人真氣卻因為他內心深處的波動,好像找到宣洩口般流露出來,直接受到波及的就是靠他最近的敢死縱隊一行人。
“嗯……拓跋悅,主子就是主子,別沒大沒小的直呼其名。”
頂著伽羅無意識散發出來的起那強大靈氣,尉遲藝一臉正經的從地上站起來,要求完拓跋悅,虎目看著樹林的方向。
半響後才道:“開始訓練吧,只有我們變得更強,才能保護主子和主子的家人,回報主子的再造之恩。”
聞言,眾人一怔,瞬間將那種憋屈的憤恨轉化化為動力,全都丟下手下正要進食的魔獸肉,熱情高漲的準備開始接下來的訓練,一個個眼底帶著從沒有過的堅定,尉遲藝說得對,他們要變得更強才行。
而讓他們擔心不已的軒轅啟,此時正盤膝坐在林子深處的一塊大石頭上修煉真氣,玉邪依舊乖乖的守在他的身旁,替他護法的同時,一雙圓圓虎目卻並沒像以前那樣閉起來,而是一瞬不瞬的盯著軒轅啟,裡面好像承載著千言萬語。
“唔……噗……”
突然,修煉中的軒轅啟淡定的臉色突變,猛的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往前一仰,差點從大石頭上摔下來。
“你怎麼了?快將真氣引回氣鬥。”
玉邪擔心的站起高大的身體,感應到軒轅啟的真氣正在到處亂竄,整個慌了,焦急的說道。
“我沒事……”
抬手擦掉嘴邊的血跡,軒轅啟丟給他一個因為痛苦而扭曲到極致的笑容,坐正身體,兩手掐訣,閉眼將體內亂竄的真氣引導回氣鬥,沉入丹田。
“呼……”
只是最簡單的動作,卻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般,手上動作剛收好,整個人狼狽的軟到在石頭上,口裡直吐粗氣,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樣子。
“你怎麼樣了?怎麼會突然吐血?是不是遇到突破上的極限了?”
玉邪擔心的用爪子推了推他的肩膀,剛剛軒轅啟突然吐血的一幕明顯嚇壞了它。
“沒事,心神不夠集中,差點走火入魔而已。”
軒轅啟輕輕搖搖頭,索性閉眼躺在石頭上,這幾天他的腦海裡一直迴盪著司徒南要求他離開南宮辰,而他罔顧那個男人的心情,倪自答應的一幕,修煉的時候老是靜不下心來,總是會想,如果有一天他不辭而別,南宮辰會怎麼樣,越是想越是糾結,心緒也就越亂,剛剛一個岔氣,差點走火入魔了。
翻個身,抬手附在雙眼上,軒轅啟唇角拉開個嘲諷的弧度,不管有多少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輕易的捨去了南宮辰是雷打不動的事實,那個男人,會怨他的吧?
呵呵……
悲涼的笑聲緩緩從喉頭深處流瀉出來,在他終於察覺自己的心意,決定順從接受的時候,超出預料外的突發事件卻讓他不得不離開他,最諷刺的是,他竟在哪個時候明白了,原來,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已經漸漸喜歡上了南宮辰,習慣了他的溫柔寵溺,腹黑無賴,甚至是邪肆專橫。
三年,三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切,他真的有那個勇氣在不聲不響的消失三年後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回到他身邊嗎?那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縱容寵溺他嗎?三年的時間,未知的變化太大了,大到令一貫自信十足的他感到恐慌,感到無所適從。
《傭兵狂妃》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