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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人的話,南宮辰已經被太后砍成十萬八千段了。
坐在南宮辰腿上的軒轅啟幾不可查的皺皺眉,換了後宮的任何一人,可能都會因為南宮辰的維護雀躍,特別是他最後的‘深情’,南宮辰在說完那些話後,還朝著他眨眨眼,明擺著是逗他玩,將想要安靜的他推向最前端,直接面對以太后為首的後宮佳麗三千。
南宮辰對他的維護寵溺就像是他對玉邪的寵溺一樣,不,有一點不一樣,至少他不會將玉邪丟進狼堆裡,悠閒的在一邊看著他與群狼廝殺,然後興味十足的看著它掙扎,這男人,真的有心嗎?前一刻還對他報以絕對的信任,下一刻卻··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
呵呵··軒轅啟不由得在心裡自嘲一笑,什麼時候開始,他也變得這麼單純了?只為了他一時的信任就將他放在了心上,真是愚蠢啊。
自嘲過後,軒轅啟給自己的心上了一道道鎖,靜靜的坐在南宮辰腿上,默默的看著母子倆的交鋒,雖然有些事必不可免,但誰說他就只能是演戲的?既演又看不行嗎?
“雖然皇上這樣說了,可自古以來,皇帝掌管前朝,皇后治理後宮,目前皇上沒有皇后,鳳印暫時交由貴妃,由他代行皇后之職,幾位美人對貴妃不敬確實該罰,但杖斃就有點太過了,其中,月遙美人是玄武國皇帝贈與陛下,算得上是朱雀國和玄武國友好的橋樑,貴妃理應知道,卻不上報就貿然將她處死,不知貴妃可有何話說?皇上可想好怎麼跟玄武國交代?哀家也不願多管閒事,但事關朱雀國與玄武國的和平,哀家不得不管它一管。”
不愧是久居深宮,沒點手段和能力絕對不可能一帆風順的坐上太后之位,怒火滔天的情況下還能如此條理分明,合情合理,直接搬出朱雀國與玄武國之間的和平來壓人,一次性質疑兩人,不是個簡單的女人。
“母后是想幹政?”
雙眼危險的眯起,南宮辰冷冷的掃一眼太后。
“皇上說哪裡話,朱雀國曆代祖先有訓,後宮不得干政,哀家只是提醒皇上而已,今日貴妃貿然杖斃月遙美人,皇上還是想想該怎麼跟玄武國交代吧。”
優雅的放下茶杯,太后抬眼對上南宮辰的視線,接著道:“哀家今日只是想問問貴妃,你可知道月遙美人的身份,可曾想過杖斃她的代價?以及,那個人,你要怎麼解釋?哀家可以體諒將軍愛子心切,一時沒有想到,你貴為貴妃,不可能也不知道吧,成年男子,未經閹割,不得留在後宮,請啟雲貴妃給哀家一個合理的解釋。”
現在不是跟南宮辰鬧翻的時候,太后理智的將矛頭指向軒轅啟,纖細修長的食指指著跪在大殿中央的輕音,不管南宮辰怎麼維護他,於情於理,太后過問這些事都不過分,南宮辰看看懷裡的妙人兒,默默的單手放在他腰際,斜身靠在椅子的扶手上,該他看戲了。
軒轅啟淡漠的視線掃一眼跪在地上的輕音,當然,必不可免的就看到了坐在下面,始終不曾開口的南宮澈,嘴角嘲諷的弧度更甚,這兩兄弟還真以為現在是在演戲嗎?即使是,他也要演一場兩人想不到,別人不敢演的血腥大戲。
“輕音,你先起來。”
沒有理會一直找他茬的太后和兩個看戲的男人,軒轅啟柔柔的喚起輕音,稍稍彎下腰,雙手攤開,示意玉邪過來。
“凡人,那個老巫婆想謀殺本神獸。”
跳進軒轅啟懷裡,玉邪忙不迭的告狀,獸類就是獸類,完全沒有感覺到現場的氣氛對他的主子有多不利。
“呵呵··玉邪別怕,誰敢捉你,爺就砍下他的手”
摸著玉邪的虎頭,軒轅啟微笑著說道,眼底卻閃著令人膽寒的冷凝,明顯是說給一旁的太后及太后身後的宮人們聽的。
“啟雲貴妃是仗著皇上的寵愛,連哀家都不放在眼底了嗎?”
氣不過他不將自己當回事,還語出威脅,太后冷冷的質問道。
“要別人將你放在眼底,首先你得將別人放在眼底”
緩緩的轉過頭,軒轅啟的視線與太后對上,想讓他將她放進眼底,還要看她有沒有那個資格。
此刻,軒轅啟的身上圍繞著不輸給任何人的王者霸氣與傲然,他眼底向來只容得下兩種人,在乎的與要殺的,憑她也配?一個能輕易讓他將刀片擱在脖子上的女人。
攬著他的南宮辰挑挑眉,唇角邪肆的弧度加深,他的寵物果然夠意思。
而坐在下面的南宮澈眼底則佈滿迷惑,腦海裡不斷的想將以前的軒轅啟和現在的軒轅啟連線起來,可惜··
“啟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