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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表面上看來與平時無甚區別。
“景妃,孤一直都覺得你是個聰明人,即使懷上茗捷的孩子,孤也從來沒有想過處置了你。你可知為何?”
景妃努力吸著空氣,勉強睜開眼死死地瞪著神態安然的瀾零,“陛下…的心思,本…宮又如何,知曉?!”
瀾零淺笑地伸出手,輕撫著景妃的秀髮,“離殤國的後宮,也並非乾淨的。若是沒了你們這群聰明,即便是自作聰明的女人,想來會無趣許多吧……”
景妃愕然地看著說出這一番話來的瀾零,即使在知曉了對方跟七皇子的關係時,自己都沒有如同現在這般驚訝過!
眼前這人,當真是那個在自己看來溫柔卻軟弱無能的離殤陛下?!為何他跟茗捷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瀾零手中動作繼續,對於景妃沒有回應也不在意,“怎麼,看到孤這副樣子,你覺得奇怪麼?呵呵,你們不就是想看到孤溫和可親的樣子麼?既然如此,孤就做個那樣的離殤帝又如何?”
景妃惶然地聽著瀾零的問話,幾乎分不太清楚眼前究竟是在夢中還是怎的,為何瀾零會變成這副模樣?渾身陰暗的氣息,幾乎壓抑地自己喘不過起來!
他說他們想要那樣的陛下,所以他做了?
久久之後,景妃眨眨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瀾零,突然發狂似的笑了起來,“啊哈哈哈哈……”
瀾零站起身來,看著這個信念崩潰後陷入癲狂的女人,眸裡滿是報復後的愉悅!“摩挲著剛才拂過景妃髮絲的手指,手中力道漸大。
景妃笑著卻淚流滿面,口中也不時地溢位鮮血,終於咳嗽數聲停止了自己那狂亂的大笑,“想不到我苑景自認聰明一世,卻被幾個男人耍弄於鼓掌之間!好啊!好!”
瀾零不屑地冷哼一聲,“孤當那茗捷對你如何呢,值得你如此為他賣命,看來也不過如此而已……”
景妃臉上那激動悔恨的表情在聽到瀾零的話後逐漸變成了落寞憂傷,“是啊,我這樣一個女人,茗捷他又怎會真心相待呢!呵呵……”
瀾零沒空理會她對自己感情的剖析,眼下救出流醉才是正理,轉過身去看著那戴著面具的男子,“孤勸你將醉兒早些放了,否則孤不保證下一刻,你這構造詭秘的院子,以及裡面的人還在不在這世上!”
男子嗤笑一聲,“呵呵,陛下好大的龍威呢,只是……就算如此,也無需對在下使威風。七殿下在這裡住的挺好的,若是陛下有心,不妨坐下來喝杯茶如何?”
瀾零無法,他沒有將這人一擊必殺的自信,流醉情況不明,現下他也唯有受制於人了!
恨恨地坐在一邊,示意胤也坐下,再抬首又是那個笑得高雅極致的離殤陛下!
坐在上座的男子看到瀾零這一番變臉的功夫,甚至開始懷疑他剛才表現出來的焦急、兇狠都是騙人的假象?
心思百轉,男子拍了拍手掌,一個侍從打扮的人走了進來,低眉順眼地聽了他的吩咐轉身走了出去。
瀾零嘴角帶笑,對身後地上不斷痛苦呻。吟的景妃沒有一點理會的意思,“閣下這個地方倒是神秘的很,不僅陣法奇特,看來修習之術也非一般靈術啊!”
輕鬆愉悅的語氣,讓男子有些吃不準了,勉強壓下自己的顧慮,開始想著自家主人安排的事。
表面上打著哈哈,“陛下過獎了,我們修習的不過是些旁門左道,哪裡比得上皇家功法正宗?至於此處麼,也只是個晃人視線的陣法而已,實在不堪陛下誇讚啊!”
看他搖頭擺手誠惶誠恐的模樣,瀾零不禁難以定義對方究竟是挖了什麼樣的陷阱等著自己,“莫需俗套了,閣下抓了醉兒引我們來此,又是為了何事呢?”
男子低眸淺笑,還以為這個男人能多冷靜,對自己心尖上的人,還不是平凡人等?不過,能愛上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也真當得上非人了!
“陛下也是爽快之人,如此在下也不與您廢話了,吾主這次特地讓在下前來跟陛下借離殤聖石一用……”
瀾零神情未變,只是一臉疑惑地看著男子,“聖石?據孤所知,我離殤境內唯有長老殿供奉著我離殤的國寶,莫非閣下說的就是那一顆?”
男子笑得十分坦然,似乎“借”的不是什麼國寶,而是一塊兒隨處可見的石頭,“陛下果然是個明白人,與您說話當真不費力!”
看他說的這般自然,瀾零甚至有種對方並非敵人而是跟交好的朋友借什麼不起眼的東西的錯覺!不過,也僅止於錯覺!眼前的情形,也唯有一種解釋能說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