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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我也不缺這些。”
喬連氏臉上立馬出現了惶恐:“郡王妃可是在責怪臣妾夫君之前沒有早早派人去救郡王妃嗎?”
蘇清荷臉色沉了沉,喬連氏眼圈一紅,起身跪在蘇清荷跟前:“郡王妃,臣妾的夫君冤枉啊。”
“你先起來說話。”蘇清荷示意了一下雲朵,雲朵趕忙上前扯了喬連氏起來,喬連氏卻死活不願意起來:“郡王妃,臣妾夫君也是有苦衷的,並非是他不願意出兵,而是他的兵符被人偷了。”
蘇清荷大吃一驚,為了脫罪,這指揮使竟然說是兵符丟了,這是多大一件事情啊,兵符是什麼?丟了指不定就要被抄家滅族了,難道指揮使腦袋壞掉了?
“你先起來回話,我和郡王爺也都是好說話的,若是你們真有苦衷,我們也不會怪罪你們的,況且,之前你們並不知道我們的身份,猶豫之下,不願意出兵,也並非是罪無可赦的。”
蘇清荷一句話先將喬連氏的後路給堵上,自己這邊說出來,可和喬連氏自己說出來的效果不一樣。
之前她和沈君修是暗地裡查探訊息的,等她派人向江南指揮使求救的時候,是派出了一個侍衛的。若是江南指揮使不願意救,那隻要除掉那個侍衛就行了,事後哪怕是沈君修追究,他也能說是自己沒認出沈君修,也沒見到那個求救的侍衛,只要一問三不知,那完全可以不拖泥帶水的抽身。
現下,那江南指揮使是出手了,可是,整整晚了兩天。有時候,兩天就是能要命的。這個時候,江南指揮使就不得不想辦法來將這兩天時間給糊弄過去了。
就算是不要功勞,也不能擔上半點兒責任。
蘇清荷是想過江南指揮使會找藉口,比如說,要花時間調查那個侍衛所說的話,要花時間來核實沈君修和她蘇清荷的身份什麼的。這些藉口都是現成的,雖然會讓沈君修不滿,卻也能讓沈君修挑不出來刺,頂多是以後看江南指揮使有些不順眼而已。
卻沒想到,這人別的藉口不找,竟然找了個這麼容易被人死抓著抨擊的藉口。
那喬連氏聽著蘇清荷最後一句話,面色也沒什麼變化,但是蘇清荷卻注意到,她拿著帕子的手忽然用力了一下,手上的青筋都快跳出來了。
這越發的讓蘇清荷覺得,丟了兵符什麼的,還真有可能是藉口。
“郡王妃,不瞞您說,這事情也和臣妾治家不嚴有關係,”喬連氏哭哭啼啼的起身,蘇清荷臉上掛上幾分好奇:“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兵符不是很重要的嗎?難道喬大人是隨意放的嗎?”
“並非是我家夫君將兵符隨意放了個地方,那放兵符的,也是個暗室,整個府裡,也就只臣妾夫君知道,連臣妾都不知道。”喬連氏做出一副懊惱樣子:“臣妾夫君本是巴蜀郡人士,十多年前中了武狀元,婆母不放心我一個年輕婦人管家,就派了身邊的嬤嬤過來教導。”
蘇清荷點頭,官場模式轉換成宅鬥模式了,估計這兵符被偷,是要和這個婆母派來的嬤嬤有關係了。
“臣妾和夫君都覺得,陳嬤嬤是婆母派來的,行事就給陳嬤嬤幾分面子,誰能想到,這陳嬤嬤心懷不軌,想要將自己個兒的女兒嫁給夫君,就一直視臣妾為眼中釘,趁著臣妾懷孕的時候,竟然想要製造意外,讓臣妾一屍兩命。”
喬連氏滿臉悲苦,蘇清荷不動聲色的聽她發揮:“後來夫君查出真相,大怒,命人將陳嬤嬤給送回老家了。只是沒想到,半路遇見搶劫的強盜,陳嬤嬤她……”
蘇清荷心裡暗自下注,這陳嬤嬤被害,那強盜到底是有幾分可能是眼前這喬連氏派過去的呢?想到一半,猛然驚覺自己將注意力大部分都放到宅鬥上去了,這可是犯了大錯誤!
她現在的身份是郡王妃,是沈君修的枕邊人,在關鍵時刻,是要注意著官場上內宅婦人的動靜,然後推算前面男人們的舉動立場的,宅鬥什麼的,不能揪扯太深。於是,趕忙收起自己的八卦樣子,做出專心聆聽的樣子來。
“沒想到,陳嬤嬤的女兒因此懷恨在心,覺得是臣妾和夫君害了她孃親性命。初時,陳姨娘還安安分分,後來臣妾才知道,她根本是在迷惑臣妾和夫君,好等待時機來報仇。”
蘇清荷嘴角抽了抽:“你的意思是,兵符就是這個陳姨娘給盜走的?”
陳姨娘是陳嬤嬤的女兒,陳嬤嬤是喬連氏的婆母給的,就是不知道是陪嫁嬤嬤還是夫家的家生嬤嬤。若是前者,得查查喬連氏的婆母是哪個地方的人。若是後者,這巴蜀郡,又是誰的地盤?
還有這兵符,是真的被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