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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手頭有了些錢,就額外買了兩千畝地,添置了百戶佃農。”蘇靜森小心翼翼的說道,另外他還打算蓋農莊呢,以後就留著給小荷當嫁妝,不過,這些可不用給沈公子老實交代。
他之前面對沈公子的時候,很是有些心虛,畢竟自家的大部分錢財都是用紅薯土豆換回來的,那東西還是沈公子給的。所以沈公子一問,他就趕緊老實的將自己的家底交代了一遍。
沈公子笑著點點頭:“那佃戶都是新買的,你們可知道他們的秉性?”
蘇靜森張張嘴,他倒是想考察來著,可是你沈公子不是說要進京見皇上的嗎?考察佃戶和進京面聖比起來,傻子都知道哪個更重要好不好?
“前幾日,我到府上拜訪的時候,府上大公子說,因為剛置辦的產業,尚未來得及請管家,正好我這次過來了,帶了幾個比較能幹的下人,對一應規矩什麼的,也算是熟悉,不如就給你們當個管家?”
沈公子又笑著說道,蘇清荷伸手,抓住蘇致平的胳膊使勁扭了一下,疼的蘇致平心裡直抽冷氣,面上還得保持笑容:“多謝沈公子一番心意,只是貴府的人都是在京城伺候慣了的,太原郡雖說繁華,卻比不上京城,另外兩地習慣不同,我倒是怕委屈了貴府之人。”
“哎,致平賢弟多慮了,這太原郡和京城,也不過是三四天的路程,兩地風俗也差不多,委屈不了他的。”說著,沈公子打了聲招呼,沒多久,就有個人從門外進來,給沈公子行了禮之後,就規規矩矩的站在一邊了。
蘇清荷仔細打量了那人,大約二十多歲,很是年輕,看著也就和沈公子差不多大。眉清目秀的,帶著幾分儒雅,面上神色一派恭謹,看到蘇家人,也並沒有露出別的神色來。
“這是曹德貴,原是我府上小廝,平日裡是跟在我身邊的,也跟著學了些見識,算是識文斷字。”沈公子笑著說道,並遞過來一張紙:“這是他的賣身契,若是蘇大叔不嫌棄,就收下來吧。”
蘇清荷正要說話,卻被蘇致平眼明手快的拽住了,蘇致安瞬間起身行禮:“多謝沈公子勞心,既然是沈公子的一番心意,我們要是再推脫了,可著實有些太不識趣了。既是如此,我們就領沈公子的這份情了。”
說著,又轉頭看那曹德貴:“曹管家,今日我們就要進京了,身邊帶著的丫鬟小廝也不少,你就跟在我們身邊吧,也指點一番那些小廝丫鬟,省得他們入京之後不懂禮儀而被人嗤笑。”
曹德貴趕忙給蘇致安行了個禮:“是,二少爺,小人必定不負二少爺囑託。”說完,又給蘇靜森蘇張氏,以及蘇致平和蘇清荷行禮,口稱老爺夫人,大少爺姑娘,面上神色還是恭恭敬敬,舉止也不見半分不滿。
事已至此,蘇清荷就是說反對也來不及了。只好氣哼哼的看著那曹德貴騎著馬跟在車隊旁邊。蘇清荷拽了蘇致平上車:“大哥,你幹嘛答應那個沈公子,讓曹德貴給咱們當管家?你就不怕這個曹德貴仗著沈公子的勢力,瞧不起咱們家,奴大欺主嗎?而且我瞧著曹德貴不像是個普通人,一下子從京城到了太原郡,從大官兒家裡的小廝變成平民百姓家的管家,他都沒變臉色,可見心機深沉,這樣的人,若是有朝一日起了害人的心思,咱們家可沒人能鉗制的住!”
蘇致平苦笑:“你以為我不答應就行了?”
蘇清荷有些不解,蘇致平伸手指了指前面那個方向,他們的馬車前面,是蘇靜森和蘇張氏的馬車。再往前,是沈公子的馬車。蘇致平指的,只有可能是沈公子的那個。
“前幾日,沈公子和我們在書房說話了,說了半宿,你還記得吧?”蘇致平問道,蘇清荷點了點頭,她還囑咐廚房去送了夜宵呢,怎麼可能不知道?
“沈公子和我們說了不少話,現在,我們是必須站在沈公子這邊,要不然,就只能等著被滅口了。”蘇致平面上閃過嘲諷,蘇清荷有些不解:“怎麼就到了滅口的地步?東西都已經種出來了,那剩下的事情就是推廣了,和咱們半分關係也沒有,滅口有什麼用?就是要滅口,也應該是在咱們將東西種出來之後啊?”
而且,他們種之前沒人來滅口,收穫的時候也沒人來滅口,甚至郡守大人上摺子的時候,也沒人來滅口,怎麼這會兒,他們就要功成身退了,就有人來滅口了?
“咱們開始種的時候,誰也沒想到紅薯土豆會是這個產量。咱們收穫的時候,有郡守大人在坐鎮。郡守大人上摺子的時候,誰也沒想到咱們會藉著沈公子的名義將紅薯土豆送到受災地區。這會兒沈公子出來了,那些想不到這些後果的人,就開始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