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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過金宜葆親口說出的那番話,那麼他真的會以為她是個善良有愛心,而且很有正義感的女孩,因為這社會上落井下石的人多,雪中送炭的則幾乎沒有,金宜葆似乎是屬於“好”的那一類,但是之前那些話……
“那如果我並不在乎呢?”苗道健無所謂的問。“我習慣獨來獨往呢?”
“人都需要朋友!”
“你想當我的朋友?”
“大家都是朋友!”金宜葆有些在教訓他的意思。“同在一家公司裡,大家都算是朋友。”
“朋友……”苗道健不知道自己該把金宜葆當哪種朋友,對他而言——女人只分做兩種,一種是屬於生意上談公事的,或者是客戶、女強人那類的;另一種就是床伴,用來發洩性慾,玩玩就可以再見的……他好像還不曾有過女性的朋友。
“你好像不知道‘朋友’的定義是什麼哦?”金宜葆有些指責的表情。
“男女之間可以做朋友嗎?”
“當然行!”
“是嗎?”苗道健的語氣有些在訕笑她的天真。“那你說說看呀!”
“我們除了是同事之外還可以做朋友,例如……”金宜葆也不能表現得太熱情,她不能讓他會錯意,以為她對他有什麼企圖。“例如你碰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你可以找我訴苦,抑或你有什麼開心的事,想要和我分享……”
“就這樣?!”
“朋友就是……至少你不會覺得自己是一個人,是孤單、寂寞的。”金宜葆強調。
“但我就習慣孤單、習慣寂寞呢?”
“沒有人是這樣的。”
“金宜葆,你才二十出頭,連學校都還沒有畢業,你懂什麼?”苗道健至少年長她十歲,而且以他的身份,他實在不需要她來“教”他這些。
“像我有三個好朋友,我們會分享彼此的喜怒哀樂、會彼此加油打氣、會一起幫助彼此面對生活上的不順或是失意,如果沒有這些朋友,我不知道我……”金宜葆很感性的說。
“那是你們小女生才會這麼多愁善感。”苗道健不客氣的批評著。
“苗道江…”金宜葆不再尊稱他苗先生。
“你不知道我們這種成熟的男人需要什麼。”他在嘲笑她,而且意思明顯得很。
“你們需要什麼?”她有些勉強的問。
“總之不是同情、不是可憐、不是朋友……”他和金宜葆的眼神四日相接。“你真想知道?”
金宜葆有些動怒,她覺得自己一片好心,沒有想到卻是這種結果,顧不得才吃了幾口的菜,她端起餐盤後起身。
“你不吃了?”
“吃不下!”
“是因為我的話?”苗道健也覺得自己太嚴厲了些,她畢竟還是個小女生,他幹嘛把話說得那麼犀利、那麼尖刻。“我其實沒有什麼惡意,我只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是我太天真吧!”金宜葆沒有再坐下來的意思。“算我太雞婆、太多愁善感,搞不好你就是很享受這種一個人吃飯的快樂,有些人愛熱鬧,有些人享受孤獨,我太自以為是了!”
“金宜葆……”苗道健叫了一聲,但是金宜葆頭也不回的走了。
看著她的背影,苗道健卻露出了一個微笑,這個女生……挺有意思的。·
***
因為學校的事,金宜葆下午請了半天假,所以苗道健和柯奇峰可以恢復彼此原來的身份,苗道健坐回他的大辦公椅,恢復一向高高在上的姿態,而柯奇峰也不必偽裝得很辛苦,時時如臨深淵般,生怕會出一點小差錯。
接連看完了幾份和美國合作的草約之後,苗道健忽然放下手上的東西,然後看著柯奇峰。
“她有沒有對你展開�